一個芙蕖,我肯定是不怕的,但十個芙蕖,肯定會有點的,你們殿裡要都是芙蕖這樣的,那我想想,還是不進去算了。”
芙蕖嘴角一抽道:“你至於嗎!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的確沒有怕啊!不過是特別嫌棄你罷了,多了不想看。”
“……”尼瑪!什麼時候都要跟人打贏了。
哪怕是個嘴仗!
殷琉璃將她的小手抓在手心裡道:“有我在,不怕!”
阮隨心只感覺手上暖暖的,簡直安全感十足。
的確沒有怕……其實就是有一種去見婆家人的感覺……那種感覺你們懂嗎?
這裡可是殷琉璃一手創建出來的琉璃殿,那些人都是與他同生共死過的兄弟。
應該也算殷琉璃比較在意的人了,怎麼着都不能太放肆了,得留給個好印象啥的吧?
卻發現……尼瑪來這種地方,的確不能放肆,需要大肆的放肆纔夠。
全都是不是省油的燈啊!
跟殷琉璃穿着同款皮衣皮褲炫酷情侶裝的阮隨心,就這麼閃亮登場了。
卻不比之前那般,綁着蜈蚣辮,而是披着頭髮的,整個看起來帶着幾分小女人的嬌俏味道。
將骨子裡那股強悍的感覺,遮掩得嚴嚴實實的。
就這麼被殷琉璃,衆人的殿主大人,牽在手中,踏入了琉璃殿內殿裡頭。
果然如同芙蕖所說,外表看起來不咋地的琉璃殿,裡頭卻是金碧輝煌的……
兩個巨大的金色獅子,擺放在殿堂的正中央。
也不知道是誰惡作劇一般的設計的,還弄了個噴泉在周圍。
獅子撒尿的畫面,栩栩如生……
隨着他們的到來,整個大殿都顯得很安靜,只能聽見獅子撒尿的聲音。
而後是一聲聲洪亮的男女混雜音齊聲道:“見過殿主!”
殷琉璃表情淡漠的掃了衆人一眼道:“這是我未來的妻子,阮隨心!”
阮隨心立刻挺直了身板,朝着周圍掃了一眼。
看起來人也不是很多,二三十個,男女都有,一個個看起來都很乾練的模樣。
芙蕖介紹道:“這些都是咱們琉璃殿裡的核心成員,有部分出任務去了。”
阮隨心點了點頭,正欲開口跟衆人打聲招呼。
就聽有人嘀咕道:“這就是揚言要把咱們殿主給乾死的那個未來殿主夫人?”
“切……看起來也不怎樣啊!那麼小身板,還能幹死咱們殿主?”
“哈哈哈哈……那能說得準嗎?指不定人家體內有洪荒之力呢~!”
這話說得,阮隨心都有些想笑了。
麻蛋,這是一羣土匪啊!
開口就是這麼黃暴的話題?
還有!
阮隨心默默的將視線移到芙蕖身上道:“你說的?”
芙蕖立刻舉起雙手道:“no~!是那些被派去做任務的人,回來說的,我發誓~!”
所以,她這是一來就被人看了笑話?
以後還威嚴何在啊!
當即一臉狂霸酷拽吊炸天的模樣站出去道:“怎麼?乾死你們殿主你們不爽?不爽,都給老子憋着~!”
少特麼陰陽怪氣的一副看不起老子的模樣!
老子天仙一樣的人兒,還配不上你們殿主了還是咋地?
衆人,立刻噤聲。
一個個很不服氣的看向阮隨心。
阮隨心直接挑眉道:“怎麼?都不服氣?抱歉,就喜歡看你們對我不服氣,卻又不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衆人:“……”這怎麼越看,越像是個奇葩呢?
芙蕖忍住笑意,沒有說話!
表示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殿主夫人的風範。
“殷琉璃,帶我去你平時工作的地方看看吧!”
殷琉璃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道:“好。”
堂堂冷酷無情的硬漢,瞬間化作繞指柔~!
琉璃殿裡的衆成員,齊齊傻眼……
感覺此刻他們傳說中的殿主夫人分分鐘化作牽着一條狗的主人。
而他們的殿主,就是那隻狗……被她捏着鼻子走。
這畫面,簡直不要太詭異。
卻是活生生的呈現在他們眼前的。
最爲奇特的是……殿主居然笑了……又笑了。
距離上次笑的時候,好像還是開會那次接電話的時候,貌似也是接的這奇葩的電話。
就搞不懂了,這奇葩到底哪裡有吸引人的地方了,除了臉蛋身材都長得很不錯的,其他也沒看多出彩啊?
難道是那裝逼技能滿分?能給他們一個個的氣到敢怒不敢言的本事?
被他們殿主大人看中了?
卻發現人家還有無視人的技能,也是滿分。
直接無視衆人,和殷琉璃一起上了樓。
去了殷琉璃在琉璃殿裡的專屬空間。
殷琉璃,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眸光有些沉。
芙蕖清楚的知道,一會兒樓下那些人,全都沒好果子吃了。
還在心裡幸災樂禍了一把。
尼瑪一個個的老子可是事先提點過你們的,那就是你們殿主的心頭寶。
沒了會死的那種,你們偏不信!
偏要這麼作死,那麼就都等着看怎麼死吧!
殷琉璃的私人空間很大,整個頂層全都是。
阮隨心一眼掃過去,居然琴棋書畫應有盡有了。
這廝居然在她不在的時候,狂補這些?
桌上,還有他練完沒收拾的字呢。
阮隨心滿心的動容,麻蛋,千萬不要告訴她,殷琉璃是想更配得上她,在這裡加緊操練的。
至於嗎?
你有琉璃殿我還沒有呢!
難道我要臨時去創建一個,纔跟你更配嗎?
簡直要笑死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殷琉璃挑眉道:“殷琉璃,解釋下唄~!”
“什麼?”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芙蕖直接“嗤笑”一聲道:“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你要是發現殷琉璃這裡有女人的痕跡,覺得他有搞外遇的嫌疑,就讓解釋下咯,不帶人家上進,還讓解釋的。”
阮隨心瞪了他一眼道:“話說,咱們夫妻倆的相處方式,你什麼時候看得順眼過?”
“從未!”
“這不就結了。”
“嗯,你們繼續~!”
阮隨心這纔將視線回到殷琉璃的面上。
就聽殷琉璃淡淡道:“作曲的時候,找感覺用的罷了。”“練字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