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懵逼道:“大姐……這樣就能有用嗎?”
“你試試啊!”
“哦那好吧……”可卻猶豫道:“大姐……這是我的初吻……”
“沒事,人生總有那麼多第一次,是需要去被人破的,加油,我看好你!你可以的!”
老子當年可是強吻了殷琉璃四次!
雖然不知道,但人家卻記得不是嗎!
顧慕寧也算是對阮隨心崇拜到一定程度的人。
對她的話,自然毫無疑問的去照做。
雖然有些感嘆自己的初吻,但卻還是閉上雙眼,就要撲倒凌南吻上去。
卻突然聽見一聲冷呵道:“慢着!”
阮隨心不由疑惑的看向殷琉璃。
她出的這個餿主意,殷琉璃剛剛是沒吭聲反對的。
那應該就是默認了。
可尼瑪突然讓慢着是要幹嘛啊?
而後就看到,殷琉璃走到茶几前,拿起一瓶裝着冰塊的冷水,就朝着凌南淋了下去。
“可以了。”
阮隨心和顧慕寧是一臉的懵逼。
不過還是正事兒要緊。
趁着凌南還在清醒與不清醒之間,阮隨心道:“快,吻上去!”
“哦。”
顧慕寧照做的吻了上去。
猶如沒有經驗,只是嘴脣貼着嘴脣而已。
算親不算吻。
可這一親,那效果可大了。
因爲凌南徹底的清醒了。
入眼的就是,顧慕寧親吻自己的畫面。
而後是一臉的懵逼。
顧慕寧?
她怎麼來了?
還……親自己。
不過腦海裡猛然記起,她喜歡的人是殷琉璃,而不是他。
可她親自做什麼啊?
看着顧慕寧退開,脣上那股柔軟溫熱的觸感,消失了。
他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隨即一臉迷茫道:“你……親我做什麼?”
顧慕寧也是一臉的迷茫:“呃……我親你做什麼?”
而後迷茫的扭頭看着阮隨心,眸中散發着求救的信號。
阮隨心挑眉道:“自然是喜歡你,才親你的啊!”
凌南卻沉着臉道:“不對……她喜歡的人是我表哥。”
“no~!那封情書,其實她拿錯了。”
“什麼?”
“那是我寫給殷琉璃,跟她寫給你的情書弄混了。”
“啊?”
“沒錯,就是這樣……我暗戀你表哥,又不敢靠近,所以就寫了封情書放書桌上了,我跟慕寧是住一間屋子的,所以她寫了一封放一起了,拿錯了。”
“真的?”
他眸光狐疑的看向顧慕寧。
顧慕寧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
凌南心底立刻,再一次的開了花……
“慕寧……那你是喜歡我的嗎?”
顧慕寧實話實說道:“反正不討厭就是了。”
阮隨心趕緊接話道:“沒錯!不討厭的真理就是喜歡你的意思。”
“那……我們繼續交往。”
“對,誤會都解釋清楚了,你們可以繼續交往了!”
“你閉嘴,我在問慕寧。”
“哦。”
尼瑪!
居然還嫌棄老子話多。
你給老孃等着!
現在看你虛驚一場,剛剛受完生不如死的情傷,老子就先放你一馬!
不過帳卻記住了。
凌南一臉期待的看着顧慕寧。
此刻,他們纔是主角。
而殷琉璃和阮隨心都是配角。
因此,也就不打擾了。
兩人默契一般的,走出了包廂。
到了包廂外,兩人間的氣氛,莫名的就有了些尷尬。
當然,是阮隨心單方面這麼認爲的。
因爲……她剛剛居然再一次的強吻了殷琉璃。
而殷琉璃,臉色看起來很冷。
也不知道會不會秋後算賬。
她老老實實的靠在牆壁上,站好。
一副做錯了事的乖孩紙模樣。
可殷琉璃要是真的發作了,她是肯定會反抗的。
隨時都做好了防禦姿態。
可耐不住,人家不動手打她,而是直接將其給禁錮住了。
她就有些犯困了伸了個懶腰而已,雙手舉起。
他就給她按在牆壁上了。
尼瑪!
搞偷襲啊!
不帶你這樣兒的!
這一刻的殷琉璃,是炸了毛的豹子一般。
渾身都帶着殺氣!
尼瑪!
雙手被禁錮住了,老子沒腿麼!
你要是敢亂來,老子也是會踹你個斷子絕孫的!
不信試試看。
保鏢大叔們,都自動退散。
少爺居然將少夫人給壁咚在牆壁上了。
這是想一雪前幾次外加今天的前恥麼!
加油!
少爺!
我們看好你!
少夫人就是這麼欠收拾!
我們已經忍她很久了。
強吻吧!
給你們空間,將她吻得岔氣吧!
看好你喲~!
此刻。
殷琉璃的眸光很陰沉。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身前的人。
她的手,被他禁錮在牆上。
不得動彈。
面對他深邃得如一汪深潭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
她莫名的有些緊張。
“殷琉璃……你……”
真想找回場子麼?
那就來吧!
她視死如歸的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抖動着。
可預想中的風雨來襲,並沒有來。
他突然鬆開她的手,轉身就走了。
似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一般。
心亂了。
卻接受不了自己的心亂。
殷琉璃。
就是這麼彆扭的人。
阮隨心一臉懵逼的睜開了雙眼。
卻只能看到他離去的背影。
她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兒。
隨即深呼吸的了一口氣,轉身進入了包廂。
就看到極其溫馨的一幕。
顧慕寧拿着隨身攜帶的手帕,幫凌南擦拭着臉上的水珠子。
“以後不許喝酒了。”
“哦。”
“更不許撒酒瘋!”
“哦。”
“我們先交往,如果以後大學畢業了,你還喜歡我,我們就結婚!”
“哦。”
“你要乖乖的,既然都和我交往了,以後眼裡心裡就只能有我一個人,不許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哦。”
“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還有,我們還小,不許想那些色情的東西,我都還沒發育齊全呢,就和你交往了,就算我是你女朋友了,你也不許對我亂來。”
“哦……那牽手可以嗎?”
顧慕寧想了想道:“牽手可以,但在學校不可以。”
“好。”
“乖~!”
顧慕寧似撫摸寵物一般的,摸了摸凌南的頭。
看着這溫馨的一幕,阮隨心只覺得她這位同父異母的妹妹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