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傢伙還真是有能耐,知道自己夠不到門把,她居然拿一把椅子放在外面,爬到椅子上面打開了門,早知道就應該把這門給鎖了。
現在讓孩子看到這一幕怎麼解釋,爲什麼這兩個人還是脫光光的,現在趕緊把衣服穿起來還來得及嗎?
原來孩子也是要防的,不能讓她看到這種畫面。
我悲催的看着許陌生,許陌生已經從我的身上下去了,被這突如其來的長樂給澆滅了所有的欲.望,許陌生也是硬生生的把心裡的火給逼回去了。
我和許陌生本來想找衣服和褲子,穿一件是一件,至少得遮羞吧,
可誰知我們早就已經把衣服丟到地上丟到牀尾去了,現在根本就拿不到什麼,許陌生要是起身去拿,他就會光着膀子出現在長樂的面前。
我真的是好想哭啊,都怪許陌生,早知道就不應該屈服他的淫威之下了。
長樂從椅子上面慢慢的下來,這麼高的椅子,我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爬上去的。
她邊下來還邊疑惑的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麼呀,爲什麼大白天的要睡覺?”
還能有比這更尷尬的事嗎?我的小長樂,智商爲什麼這麼高,我好怕她下一句就語出驚人。
許陌生鎮定下來,趕緊說道:“長樂,你把那個椅子搬出去好不好,那椅子是從廚房裡面搬出來的,你把它搬到廚房去,待會兒就進來跟爸爸媽媽一起玩遊戲,好不好?”
長樂根本就不願意,她看着椅子又看向我們,搖搖頭,一臉迷茫的說道:“這椅子太重了,我搬不動,我要跟你們倆玩遊戲。”
她說着就朝我們跑過來,我嚇得往許陌生懷裡躲,這下好了,她要是鑽進被窩,看到我們兩個光着身子什麼也不穿,那可真的是完蛋了。
還好許陌生睡在外面,我睡在裡面,我儘可能的往牆角躲,想把牀尾的那衣服給拿過來。
可是我根本就不好去啦,只能伸出腳用腳趾把衣服給夾過來,只是實在是有點困難,許陌生就在這邊和長樂周旋,我真是鬱悶了,怎麼連一個小孩子也搞不定?
許陌生伸出手來,他是光着膀子的,長樂看到許陌生好像沒有穿衣服,她問道:“爸爸,你爲什麼不穿衣服?爸爸,你們爲什麼現在就睡覺,我也要來睡覺,我要是在你們中間。”
她說着,就要往牀上爬,我嚇了一大跳,把被子抓的緊緊的,許陌生立即抓着她的手臂,穩定心神,笑着說道:“長樂,爸爸媽媽玩遊戲玩累了,所以準備睡一會兒,你先出去好不好,待會兒爸爸媽媽就起牀了,帶你出去玩兒,給你買好吃的,聽話。”
長樂好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一樣,她居然笑了起來,看到她這笑容,我心裡真是發毛啊。
她想甩開許陌生的手,吵着說道:“不,我要上來,我要和你們一起睡覺覺,放開我爸爸,放開我。”
我怎麼有種感覺,我好像養了一個熊孩子一樣,居然這麼的不聽話,在這關鍵的時候她應該是要聽我的話纔對啊。
我於是使出了我的殺手鐗,我看着長樂,有些生氣的說道:“長樂聽媽媽的話,先出去,爸爸媽媽再睡一會兒,你要是不聽話的話,爸爸媽媽就不喜歡你了,也不會和你玩遊戲了。”
長樂微微有些驚訝,她安靜了一下子,於是又大哭起來,她邊哭邊說道:“爸爸媽媽都是壞蛋,不跟我玩兒,你們都是壞蛋,我就要和你們玩兒,我不走。”
她哭着哭着,就坐在地上耍賴,邊吵着要上.牀.邊大哭着,我心裡真是心煩,想起來把她揍一頓,我不能這樣慣着孩子,她有時候會耍賴,如果不管制的話,這以後就會成爲她的性格,以爲我們什麼都寵着她,便可爲所欲爲,這絕對是不行的。
許陌生嘆了口氣,很是無奈,他笑着說道:“長樂,你先站起來,爸爸把你抱上來行不行?”
我心裡猛的一驚,許陌生是瘋了嗎?他要把長樂抱上.牀來,我拿腳從被子裡面踹了許陌生一腳,許陌生沒有理會我,但我在想許陌生總不可能真的把長樂給抱上來吧。
長樂立即笑嘻嘻的站了起來,許陌生果然就把她抱了起來,可是抱着她的時候,許陌生就下了牀,他居然光着身子把長樂給抱出去了,並且把門給關上。
許陌生一走,我趕緊穿好衣服,我覺得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尷尬,最讓我痛苦的一次夫妻之事了。
對自己的孩子給看到,搞得下不了牀,真是醉了。
我穿好衣服之後打開門,看下外面。
許陌生抱着長樂,在長樂的房間裡面,我趕緊過去,許陌生此時已經穿上了褲子,但是沒有穿上衣。
他兩隻手抱着長樂,不知道是怎麼把褲子給穿上的,而且他穿的不是自己的褲子,他穿的是我的褲子,而且是我的睡褲。
因爲我晚上有時候會和長樂睡,所以長樂的櫃子裡面也會有我的睡衣睡褲,看到許陌生穿着我的長睡褲,我差點又要笑了。
許陌生看到我之後,他立即把我叫過去,“樑夢,快點過來,把你這熊孩子給好好的收拾一頓。”
這又不僅僅是我的熊孩子,還是你的熊孩子吶。
我笑着走過去,把長樂抱在懷裡,許陌生鬆了口氣,要去臥室裡面把上衣給穿好,把褲子給換了。
他在我面前委屈的說道:“有了女兒之後就要虧待我的兄弟了,我不管,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補償我。”
還要補償他,他應該補償我,剛纔差點被長樂給嚇死,話說也真是夠逗逼的,這種經歷估計也沒幾個人會有吧,真是太尷尬了。
許陌生終於忍到了晚上,把長樂抱上.牀,哄她睡完覺,然後他就趕緊過來。
我本來想和長樂一起睡,但是許陌生這傢伙不讓我過去,硬是把我拽到他的房間,又對我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現在可是真沒興致了,中午的時候鬧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我可是真沒有多大的興致,但是許陌生真有興致,他必須讓我滿足他,沒辦法,我也就只能做一隻軟綿綿的羔羊,被他扔在牀上。
但是好巧不巧的,長樂在那邊大聲的哭了起來,許陌生還沒有開始對我動手,聽到哭聲,他欲.望立即被撲滅,趕緊跑過去,比我還要着急。
我也趕緊跟過去,長樂在牀上大哭着,邊哭邊咳嗽,臉蛋全部都紅了,我嚇了一大跳,許陌生兒緊張的摸摸她的額頭,長樂發燒了。
之前還覺得長樂的身體一直都挺好,但是現在發現她的身體好像也沒有那麼好了,她抵抗力好像就沒那麼強了。
有可能是上一次出現的車禍,可能就降低了她身體的一些免疫力,我和許陌生趕緊把她送到醫院去,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鐘了,我們到了醫院,醫生給長樂做了檢查,護士給她吊水,我們就坐在留觀室裡面。
許陌生抱着長樂,我在一旁昏昏欲睡,因爲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鐘,實在是有點困了。
許陌生看了我一眼,他的神情也有些疲憊,其實我以爲他可能是有些煩躁,畢竟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的火一旦上來了,要硬生生的熄滅下去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我以爲他會生氣,但是他開口對我說的一句話卻是:“老婆,這兩年辛苦你了。”
他說的這句話讓我一下子覺得特別的心酸,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面閉着眼睛說道:“不辛苦,都是我應該的。”
許陌生嘆口氣說道:“我知道帶孩子很辛苦,之前和朋友們聚在一起,他們聊天聊的也都是一些孩子的問題,說有多麼辛苦,但是我那個時候並沒有真切的感受到,現在看來確實很辛苦,這兩年我沒有陪在你身邊,我真的虧欠你們母女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補償你們的。”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靠在他的肩膀上面沉沉的睡去。大概睡到晚上兩三點鐘,長樂的針纔打完,拔了針之後,我們就連夜趕回去了。
有許陌生在,我當然要舒服一些,他看着長樂,我睡的不算踏實,但是我睡着了,許陌生一整夜都沒有怎麼睡。
我們還以爲秦樂和許陌飛的事情差不多就可以告一段落了,過兩天就要回國去了,但沒想到長樂的身體又出現了一點毛病,我們還是得去醫院再給長樂檢查一次,醫生又開了吊瓶打了針之後,我們就回來了。
她生病精神也不好,躺在牀上,有時候就睜開眼睛看我們一眼,有時候就沉沉的睡覺。
我還寧願她再調皮一些,破壞我和許陌生的好事,也不願意她現在這樣,吃藥打針躺在牀上,因爲就算我和許陌生的好事被她給打擾了,我只是尷尬並沒有難受,但看到她這樣子,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到難受和心疼。
中午,我抱着長樂坐在沙發上面,打開電視打發時間,許陌生就在廚房裡面做飯,這時突然有人敲門,我立即抱着長樂準備去開門,從貓眼裡面看向外面,是許陌陽。
這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可終於忍着不撩妹,過來看看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