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雖恨不得給那個男人一拳頭,可想想還是算了。沒必要和一個下三濫的男人吵架。“婧怡,我不是很舒服,我先走了。”我說完拿起自己的包轉身走出了廂房,身後傳來了一陣鬨笑。瞬間我感覺馮婧怡好像就是故意要我出醜一樣。
棄婦怎麼了?難道棄婦就不能有自己的尊嚴人格了嗎?就不能維護自己的清白了嗎?
馮婧怡在後面追了上來,:“婧怡,別生氣了。大家難得出來好好玩玩唄。”
“婧怡,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吧。你回去吧。不用管我。”我身心俱疲的回答。馮婧怡知道我性格倔強,決定了的事情誰也勸說不了。只好說,那行,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我回答了一個字,:“嗯。”就走進了酒吧的舞廳那邊,坐在吧檯上看着那樂隊,炫酷的旋律在我耳邊響起,我以爲我可以忘得了盧傑,可是記憶的潮水被勾起,感覺和盧傑在一起的這些年,就像是做夢一般。我看着那玻璃瓶內藍色紅色交替纏繞的雞尾酒,拿起一大杯又是咕嚕咕嚕的喝了下來。
呵呵。我苦笑,問自己,是不是隻有酒精才能麻醉自己的神經了。
此時,一個身高一米七五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既然要喝酒,沒人陪怎麼行。”他把我剩下沒喝完的酒喝了下去,然後半彎着身子,:“小姐……賞個臉嗎?”他以一個西方的邀請方式請求我跳舞。
酒吧裡真是什麼人都有。
“我們是不是見過面?”我目不轉睛的盯着他,他一靠近我,我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他的眼眸。
“華少爺,你可是好長時間沒來半島了,姐妹們可都想你呢。”一羣夜女郎走了過來,她們露肩露背露胸,我看了都有點hold不住,:“本少爺現在沒空陪你們。給我滾。”她們口中的華少爺一聲吼,那幾個女的就退了下去。不再上前來圍着我們。他眯起眼睛,看着我,:“小姐,你覺得我眼熟一點也不奇怪。報紙上不天天見我的新聞嗎?”他說得倒是不亦樂乎。
我想起了前天剛看的娛樂新聞,剛好是B城首富唐唐氏的兒子唐邵華和他的明星女友分手的事情。他就是那個風流蓋世的唐邵華。這個理由似乎也說的過去。我也就沒有繼續臆想下去。
和盧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和他一起練習拉丁還有交際舞,所以和唐邵華一起,習慣性的舞姿又上來了。他摟着我的腰,我明顯感到他的手有些不安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他的手法過於熟練,我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而且哦我也躲不了。“請問小姐叫什麼名字,怎麼,失戀了嗎?”他笑着問我。
“不是失戀,是離婚。”我爽快的說出口。他眉梢微緊,有些不可思議的問我,:“離婚?看不出來小姐你還那麼年輕就……”
“有問題嗎?”我心裡堵了一肚子火,甩開他,回到吧檯那邊。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