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這花……”
“哦,今早上剛送過來的。大少爺也真是的,要送花幹嘛不直接點呢。搞得那麼神秘。”陳姍姍一直都以爲是唐邵華送給我的。看那天唐邵華的反應,就知道不是唐邵華送的,送我薰衣草的人,是秦晉。
我回房,給秦晉發了一條信息,:“那薰衣草是你送的吧。很漂亮。謝謝你。不過麻煩你,以後不要再送了。”我怕唐邵華知道了,會誤會我和秦晉的關係,雖說我和秦晉的關係純潔的比一張白紙還要白!
“難道你連我默默守候你的資格都要剝奪嗎?”很快,秦晉回了我信息。
“對不起,秦晉。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痛苦。放手吧。忘了我。你會找到更好的。”我回。
“我很快就要出國了。”
我猶豫了,出國。秦晉要離開了嗎?當年我一離開,就是七年之別。此去經年,美景虛設!這一離開,不知何時才能見面。“那祝你一路安好!”過了好久,我回了那幾個字。
“臨走前,見個面吧。也許是最後一次了。有空你約我,見個面吧。我最近都在綠水灣,我等你。”
我看了一眼那信息,很快便刪掉了。
一離開,天人永隔!我看着那醒目的散發着淡淡幽香的薰衣草,時光,永遠都不會倒流,我們再也回不去年少。
“憐心。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唐邵華這個時候很少回來的,唐氏企業裡面有多少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以前我以爲總裁,大波ss什麼的,是不用工作的,只管人就好了,和唐邵華在一起,我發現並不是這樣。
也許是因爲唐邵華太特別吧。
他輕輕吻過我的耳垂,把我的整個身體轉了過來,冰冷的脣習慣性的覆蓋在我的嘴脣上,吻了一下。
這已經成爲了唐邵華對我做的招牌動作了。讓我感覺有點像西方人了。一見面就親吻,不過我也已經漸漸習慣,甚至喜歡他這樣做。
“沒。邵華,你想回唐家莊園住嗎?”我問他。
“想。但是我更想你可以生活得開心一點,更不想你受任何委屈。”
我擡起臉,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如果我說,我們回去住。你會怎麼想?”
“憐心。這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那我們後天回去吧。”我說。
“憐心,你在開玩笑嗎?我不想你爲了我,而再受那麼大的委屈,不然我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微微揚起嘴角,把他壓在牀上,:“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唐邵華搖了搖頭,捏起我的下巴,親吻我的臉頰,他的大手溫柔的覆蓋上我的胸口,一種強烈的佔有感,油然而生。
他深情的眼眸看着我,把我翻過身來,:“憐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你離開我。知道嗎?你是我心裡唯一的依靠。沒有了你,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聽着還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他親吻我,我也習慣,主動的去迎合他,我愛唐邵華,不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一輩子,兩輩子……
他脫下我的衣服,伸手撫摸我的清晰可見的鎖骨,在燈光和花香的作用下,我們感覺彼此的身體都是如此的浴火焚身……
我心甘情願的被霸道的他佔有,被他侵略……我是他的,連心都被他奪了去。
一番纏綿,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唐邵華早就已經醒了,他摟着我,對我說,:“憐心。等那個醫生回來,我就安排你做臉部手術。”
“萬一不成功呢?”整容,肯定帶有風險性,而且整過容的臉,很容易鬆弛……
“不會不成功的。如果不成功,那就讓他們去死吧。”唐邵華兇狠的說。
我偎依在唐邵華的懷裡,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
又是一陣親暱,唐邵華接了一通電話,吩咐陳姍姍給我做好晚餐,就出去了。
……
很多時候,我總是希望唐邵華可以多陪陪我,可女人如果總是纏着男人,男人很快就會厭倦。我不會太奢求唐邵華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在我身邊,但是他一有時間就回來陪我,我心裡是很滿足的。
晚上,馮婧怡喝了個爛醉如泥的來找我,滿是鮮血!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我還以爲是她受傷了,白色的裙子沾滿了嫣紅的鮮血,把她一整條裙子都像是印上了紅色的小花一般。
她手裡還拿着一瓶沒有喝完的everclear,這酒是美國首類可以瓶裝出售的95%的烈性酒。她從來不喝烈性酒,唯獨這一次。
她一邊走着,還一邊哼着聽不清楚音調的歌兒。
這裡的別墅小區,保安看見馮婧怡那醉醺醺的模樣也不讓進,後來她給我打了電話,我和保安說了,保安才讓她進來。
馮婧怡是剛進門那會兒,陳姍姍都嚇了一跳,還以爲是來了瘋子。
“憐心,你在哪?顧憐心,你給我出來……”馮婧怡下了的士,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大廳。
“你沒事喝什麼酒啊。”我看見馮婧怡,很淡定。也沒有去扶她。
“我開心啊。你知道嗎?顧憐心,那個賤人的孩子沒了。沒了。”
她攤到在大廳的地面上,瘋瘋癲癲的說着,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馮婧怡,你該不是想這個事想瘋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馮婧怡,難道陳寧寧的孩子真的沒有了嗎?果然是心腸狠毒的女人。
“纔沒有。我和盧傑都親眼看見了,是她自己慣性滑胎的。這一次,我再也不怕了,真是命中註定。”馮婧怡捧腹大笑,眼角卻流着淚。“可是,盧傑和那老太婆卻說是我害的,他們不是人,不是人……”
馮婧怡越說越大聲,事情的原委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婧怡,你不是說盧傑很愛你嗎?他怎麼會誣陷你呢?”
“愛我?盧傑要是真的愛我,就不會打我了。他打我,你知道嗎?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