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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之中,溪河之畔。
幾十戶人家熱熱鬧鬧的在河邊不遠的大空地上,擺滿了酒席。
觥籌交錯,歡聲笑語。
宴席雖然有些簡陋,但是卻極其豐盛。
村民們非常熱情的給坐在首席的李偉敬酒,輪着來,大有一番想灌倒他的意思。
可哪知李偉的酒量好得出奇。
在軍中那段時間,他曾經跟一個縱隊的士兵拼酒,直到士兵們全部倒下,他也依然鎮定,面不改色的自斟自飲。
他的身體素質強悍的出奇,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有人敢找他拼酒了。
這會兒村民想來灌他,卻是大大的碰了釘子。
眼見李偉一碗一碗的下肚,臉色沒有變動分毫,眼神依舊堅毅異常,說話仍然沉穩有度,完全沒有任何一絲喝醉的跡象。
村民們這才驚爲天人,感慨神仙高深莫測。
在他們灌酒的時候,李偉也在打量着他們,判斷着他們的實力。
就光目測來看,通過觀察他們的肌肉形態,和打量關節之處觀察骨骼強度,李偉得出了一個驚人的判斷。
他們最強壯的青年漢子,竟然也有媲美大斗師的力量。就連身體還沒有發育生長的孩童,也有堪比鬥者的力量。
要知道,他們只是普通的凡人,沒有修煉過的,單單是肉體力量,便能比得上天棄大陸那些天才佼佼者。
就連凡人都擁有如此力量,可見這片大陸,定然藏龍臥虎,高手層出不窮。
李偉自己也感覺到了,這片大陸與天棄大陸的區別,最大的一點在於空氣中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入體內,能極大的提升身體素質。
自從來到這片大陸,到現在也有數個時辰,李偉發現自己的力量竟然略有提升,雖然仍然是神勇九段,氣力卻增長了幾百斤。
儘管增長的比較緩慢,但也絕對比在天棄大陸來的快得多!
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精元?
李偉仰頭乾掉一碗酒,凝神思索着。
“桀桀桀桀!”
突然,空中暴起一陣腥風,樹林嘩嘩作響,一陣可怖的笑聲由遠至近。
“不好,神仙,那狂魔來了!”村民們驚懼的大喊。
有些村民連忙離開酒桌,跑到屋子裡去躲避了。
李偉連忙站起來,雙手虛壓,大聲說道:“大家不要驚慌!老弱婦孺先躲進去,壯年隨我留下來。”
他的話語含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讓村民們心中產生一股雄厚的安全感。
老村長也站起來招呼道:“聽神仙的話,你們趕緊把女人小孩帶進去,不要拖拉,不要驚慌。”
不一會兒,熱鬧的宴席便變得冷冷清清。
孩子們和婦女們都躲起來了,還留在場中的,只有青年和壯年,以及幾位和老村長一樣的老年人。
方怡站在李偉的身後,卻是仰頭看着他,輕聲說道:“我不進去,我要留在這裡陪你。”
李偉沒有做任何表示,而是對老村長說道:“你們年事已高,還是不要留在此處,也進去吧。有我在這裡,沒問題的。”
老村長淡然一笑:“神仙,我一把老骨頭了,也不在乎這些了。”
李偉也不勉強,道:“既然如此,那等下你要用言語和他們糾纏,我自有計較。”
雖然老村長並不知道他的計劃,但非常配合的點頭答應。
安排妥當之後,李偉站入村民之中,僞裝成一位獵戶。
他身上穿着獵人長衫,雖然他身體健碩,個頭顯得有些出衆,但粗略一看,倒也有獵戶的模樣。
他的雙眼犀利非常,就好像是常年打獵磨鍊出來的一樣。
唯一有一點與衆人不同的是,他那鐵血殺伐的氣質,讓他鶴立雞羣,卓然超絕。
任誰一眼看去,都會發現他這個人非同一般,就算現在不是一個人物,以後也必然成爲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李偉也發現了自己的氣質非凡,顯得太過出衆。
他沉思片刻,飛速在旁邊的樹林裡折斷一顆粗大的枝椏。運手成刀,飛快的削成一根柺杖,然後拄在腋下,扮成了一名受傷了的獵戶。
等他弄好這一切,那陣腥風也已經在不遠處了。
“唔……好臭!”他身後的方怡連忙捂着鼻子,輕聲說道。
李偉低聲喝道:“別出聲,乖乖躲好,低着頭,別讓他們看見你的模樣!”
方怡聽着這話,連忙低下頭來。
她思索片刻,覺得他是在誇自己長得漂亮,擔心會被壞人覬覦,不免心中喜滋滋,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
“桀桀——桀桀!”
狂魔攜着腥風而來,散發着一股惡臭的味道。
只見一道血光飛速趕來,氣勢驚人。
李偉定睛一看,看出那一道血光中是一個骨瘦如柴,卻奔跑如飛的人。
來人並不會飛行,只是行進速度太快,加上他渾身浴血,跑動起來讓人的眼睛產生錯覺,才以爲一道血光在飛行。
不會飛就好辦多了。
李偉緩緩的點頭道,來人不會飛,說明還沒有達到可怕的神通者境界。
那人狂奔而至,突然停下身形,站在衆人面前。
只見他渾身都是濃稠的血液,有些已經是淤黑一片,有的則是豔紅無比。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血!
散發着腥臭無比的濃稠血液,順着他的衣衫不停流淌,滴在大地上。
他掃視着衆人,緩緩的踱着步子,陰惻惻的怪笑道:“桀桀,你們準備好供奉了嗎?”
老村長極力忍住那股可怕的惡臭味,走上前去,一臉無奈的說道:“大仙,我們村子真的湊不齊那些東西啊!不過大仙您放心,我們已經盡力去幫你湊了,只要再寬限半個月,我們定然把供奉準備好。”
“嗯?湊不齊,那就該死!”
那人冷冷的說道,語氣中殺機盡顯。
停頓一會兒,他又突然怪笑起來,狀若瘋癲,駭人之極:“桀桀——桀桀!老子跟你們說過,沒有準備好供奉,就拿你們的心頭之血,來解老子之恨!”
他一邊怪笑着,一邊走向站成兩排的村民,一個一個打量着,那眼神似乎在挑選待宰的羔羊一般,露着赤裸裸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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