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從空中灑下,透過不透明的綠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碎影。
冷依璇和北極凌,一前一後,走在校園的小道上。
風揚起走在前面冷依璇的髮絲,露出白皙的側臉,隨後又被落下的頭髮遮住。
北極凌的嘴角,始終有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而在冷依璇髮絲半掩的側臉,有着一抹極不容易察覺的嘲諷的弧度。
冷依璇的雙眼,盯着地面,腿腳一直還在漫無目的的走着,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北極凌看着前面的人的身影,微微抿脣:“優炫和,木幽零呢?”
“他們啊,都各自幹各自的事了吧,優炫,應該是去找安琪了吧。”冷依璇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一點波瀾。只是,有着飄忽不定。
“這樣啊,那,我們呢?”北極凌有些不合時宜的開口。
“啊?”冷依璇怔楞之後猛地轉身:“你沒有打算幹什麼事嗎?”
只是,冷依璇在轉身之後就開始懊惱,因爲,她的鼻尖,只和北極凌的鼻尖相差幾釐米。
冷依璇眨眨眼,神色平靜,因爲,這在她和北極凌之間,好像不是什麼讓人厭惡的事。
北極凌很自然的跨過了冷依璇:“拜託,我一直跟着你好不好。”
“是嗎?我還以爲你帶着我呢。”冷依璇語氣平淡,漠然道。
北極凌聳肩:“沒有啊,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我要說一件事,介於本人嫌麻煩,所以呢,我就暫時借住在你那裡了啊。”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冷依璇攔下北極凌。
“又不是同居,你激動什麼啊?”北極凌壞
笑。
冷依璇甩了個大白眼:“你不提到好,我警告你啊,冰激凌,不許亂翻我的東西。還有,今天的那份報告,,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得了吧你,不鬱悶了?”北極凌反問。
“の?”冷依璇語塞。
北極凌笑着搖搖頭:“我親愛的小璇兒,我呢,看你心情不好,跟你開個玩笑啦。”
“幸好,我以爲你真的要搬去呢。”冷依璇長舒一口氣。
北極凌突然笑了起來:“這個可不是開玩笑,我的東西已經讓人搬去了。”
“什麼?”冷依璇大聲吼道。
而北極凌卻早已跑得遠遠的了。
“北~~極~~凌~~”冷依璇看着北極凌的身影,氣得不輕……
魚說:你看不見我,因爲我在水裡。水說:我看得見你,因爲你在我的心裡。
----end
夜色暗沉,一切都停止了活動,天空,陰暗的如斯般將要被黑暗撕裂。
酒店的賓館裡,白色的大牀上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迷離曖昧,還有着凌亂。
“怎麼樣?”一聲沉厚的男聲,嘶啞渾厚。
“呵呵,你還是那麼的心急。”一聲嬌笑,女人的手摸上了那男人的胸膛,繼續向下探索着。
男人抓住了女人的手,阻止了她下來的動作。
“恩?”女人意尤未止,雙眼迷離的看向男人。
“已經夠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男人的聲音有着慍怒。
女人諷刺一笑,透了鮮紅豆蔻的指甲輕按上男人的嘴脣:“耐心?對啊,你的耐心,只有對那個早已死去的女人
纔有吧。”
“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男人捏着女人的手又緊了幾分。
“額,”女人吃痛的叫出聲。
“她不是你能提的,你以爲,你能比得上她嗎?”男人將女人甩到了牀上,下了牀。
女人趴在牀上,雙眼怨恨的看着背對着自己的男人:“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我陪在你身邊那麼長時間,甚至犧牲自己的身體去潛入冷家,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男人冷哼一聲:“那又怎麼樣,是你自己犯賤自作多情的利用身體勾引了冷雲,沒有人強迫你。”
女人苦笑:“那雪兒呢?她可是你的親骨肉啊。”
“親骨肉?你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個野種而已。”男人冷清的聲音,將女人徹底打倒了冰窖。
女人慘淡一笑:“沒有下落,我在冷雲的身旁待了那麼多年,什麼都沒有發現。”
男人停止了穿衣服的動作,轉過身子,捏着女人的下巴冷然道:“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否則的話,你的下場,會很慘。”
女人看着面前男人那雙如冰窖般冷冽的眼睛,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面前的男人很可怕,連自己的義父和親如兄弟的人都可以下手,她沒有不怕的道理。
女人別過頭,垂下腦袋:“沒有,“流晶”我根本都沒有聽冷雲提起過,更不要說見過。”
男人冷眼看着窗外的夜幕:“你好自爲之,我已經等了那麼多年了。”
語畢,轉身冷然走了出去。
牀上,女人的手緊抓着牀單:“爲什麼,爲什麼,殘雪那個廢人,爲什麼還值得你這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