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好啊。”我冷笑一聲。 放了你,你特麼的把老子雙手給斷了,給點錢就以爲完事了?我不宰了你已經算是有人性了。 陳濤一聽就樂了,絲毫沒有聽出我話裡的冰冷。 “廢了他!”我邪魅一笑,用手指摸了摸嘴角,冷冷的說道。 我話閉,黃傑張三就接着拿起棍子在他身上掄,陳濤嘴裡就一直說我不講信用,收了錢還不放人的。 “媽了個巴子和你講信用,值幾個錢啊,我拿回家喂狗。”張三一邊打,一邊罵道。 打了能有一會,陳濤估計沒知覺了,我就讓張三黃傑住手。 “豐哥,他可能不是被打暈的,可能是被我打中了下面,一機靈,各種數據負荷猛的增長,機械壞掉了,疼昏的,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張三看着陳濤的下面,又用棍子捅了幾下,琢磨着。 “管他能不能用,不能用最好,這樣的傢伙不知道糟蹋過多少小姑娘呢,把他給我綁在柱子上,用繩子綁着,涼一夜。”我從口袋中摸出根菸,啪嗒一聲點着,一點火星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耀眼。 隨後黃傑張三就把陳濤拖到旁邊的已經失靈的路燈旁,把他嚴嚴實實的綁在柱子上,把東西收拾好之後,我們就找了間小旅館住在裡面,還特麼的只剩下一間房間,我也只好委屈委屈自己,和他倆擠在一塊了。 &ldquo
;豐哥,我們這麼弄他不會有事吧。”黃傑問道,幹起來的時候很爽,但事後就擔心起來,他特麼的可是警察啊。 “不用擔心,這大半夜的他想要查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再加上他心裡本來就有鬼,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那樣的人,你不一次把他打服了,他會像蚊子般陰魂不散,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我淡淡的說道。 “張三,你在外面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我轉過頭問張三說道。 “有啊,我張三大佬比在外面也是收有很多小弟的,隨便叫一個過來就能把傻逼傑弄個半死。”張三拍拍胸脯,擡起下巴傲然的說道。 他這麼說,黃傑頓時就不樂意了,指着張三怒吼你給老子再說一遍,老子是大佬傑,聽清楚了,大佬傑。 張三還想反駁,但被我打斷了。 “先別說了,你特麼的給我老實說話。”我一抽張三的腦門,說道。 “嘿嘿,其實不是什麼厲害的傢伙,是以前我在初中的小弟,初中畢業之後就不讀了,整天遊手好閒,是不是搶小朋友的棒棒糖混日子。”張三笑道。 他這麼一說,我就一把捂住了臉,真是應了那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然後我就問他還能不能聯繫到他,張三點點頭說能,我就接着說從現在開始你就讓那傢伙關注着陳濤,當陳濤再去炮房的時候就
找機會拍個照,最好是能錄視頻。我也沒接着說,張三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點頭就拿出手機給他那傢伙打電話。 “喂,傻逼,幹啥呢,別幹了,我要你幫我跟蹤個人,你明天早上到我們原來陰大傻狗的地方,順着走進去就會有個人脫了褲子被綁在路燈上,你就幫我看好他,他是個條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就給我發信息,能幹什麼,閉上你的臭嘴別問。”張三說完就掛了,給我個眼神示意完成了。 “好了,睡覺了。”我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就躺到牀上。 黃傑張三兩個人面面相覷,懵了一會,纔來吵我。 問我說他們兩個睡哪,我一指地面,黃傑撓撓頭茫然的問我這是哪,我直接說睡地面,然後就抽出一張被子。兩人哭着說我不仗義,我罵了他們我可是傷者,你難道要傷者睡地面嗎?兩個人苦澀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沙發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走過沙發的時候,看見張三趴在黃傑身上,這特麼的當時就傻眼了,揉了揉眼睛,踹了他們兩個幾腳,他們罵罵咧咧的醒來罵我,我一拍他兩的腦門,說你們兩搞基呢。 張三低頭看了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黃傑,愣了好一會,然後大吼一聲,像觸電般一跳下沙發,接過絆倒黃傑的腳,生生的摔在地上,他不顧疼痛,急急忙忙用腳蹬着地面後退了幾步,神色慌張的問黃傑昨晚對他做了什麼。 還雙手捂住胸,搞得跟剛剛被人弓雖女乾的少女差不多,整得特麼的有多純潔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