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生好像! 好像冬陽! 臉的形狀幾乎是和冬陽一摸一樣的。 要是冬陽留着她的頭髮的話我肯定認不出來。 唯一能認出來的也就只有看冬陽的肌肉了,還有他那較高的身高,和上身骨骼的壯碩。 我愣了一下,想到了冬陽說的,他還有一個妹妹。 不會⋯⋯這就是他的妹妹吧? 這不是最讓我感到惶恐的。 惶恐的則是,她的妹妹是百合。 百合⋯⋯不會她看上我家晨語了吧? 我裝作無視了冬陽的妹妹一眼,故做鎮定地走到了晨語面前。 抓住了她正在彈琴的手。 "出來一下好麼?"晨語沒有說話。 我當她默認了,就直接把她拉起來了。 但是臉上卻是滿滿的怨艾。 "喂!你誰啊?"旁邊的冬陽妹妹站了起來,對我說道。 我正臉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 "哦!我知道了,你是她的哥哥,雖然我知道你在講臺上替她說好話了,但是你強迫她了。那就不行!"她擋在了晨語面前。 下意識地想把我的手給抓住。 但是好像一副嫌棄的樣子看着我。 又把手給收了回去。 "我們家事,管你什麼事啊!"我對她說道,剛剛纔打了架,現在還沒有完全緩過來,身上還有着一絲火氣。 她瞪着我,說不出話來。 的確我們的家事和別人並沒有什麼關係。 "晨語。"我叫了叫她。 她的目光也從冬陽妹妹身上收了回來。 "什麼事?"她問道。 "出去說!"我拉着她出去了。 我倆站在樓道上。 "說。"她冷冷道。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我們班冬陽的妹妹,她的性取向有問題!她喜歡女的,所以我不想讓你和她在一起。"我用眸子深情地看着她。 "就這樣?"她似乎完全沒有在意我所說的。 "嗯?難道不夠麼?""我感覺她並沒有什麼問題,請你不要再幹涉我的個人生活了好麼。"她似乎帶着一丟丟的哀求看着我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這是在調控她的人生麼?什麼朋友該交朋友什麼朋友不該交都應該要由我
來規劃? 我哪一個瞬間感覺自己無比的自私。 "我⋯⋯只是勸一下你,你和不和她交朋友我不會干涉你的,但是如果你們兩個越過了朋友的界限我就不會在放任你們不管了。"我說道,似乎感覺自己已經退了一步了。 "那你和陳悅溪還有陳雅雪呢?"她淡淡地說道,"我能管麼?""這⋯⋯"我被她的問話給頓住了,因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有事麼?沒有我走了。"她轉身欲離去。 "等下!"我叫住了她,"中午飯吃了沒?糯米飯⋯⋯""吃了,和她一起去吃的。""哦。"我站在樓道上看她進去了音樂室。 我心裡竟有種空落落的,和被人嫌棄了的感覺。 回到教室裡面。 我趴在了桌子上。 冬陽回來了,他中午出去和他的小夥伴們措了一頓好的,畢竟打勝仗了。 "吶,這個給你。"他遞了一個袋子給我,裡面裝着一個漢堡和幾個雞腿。 我道了謝,接過了袋子,"你妹妹名字叫什麼?"我啃着雞腿問道。 "冬月。"他回答道,"你見到了。""嗯,和你很像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我說道。 "對啊,小時候別人連我和我妹妹都看不出來。"他紅着臉說道。 "嗯。"我吃了點,然後趴下來睡覺了。 下午課間的時候都有看見那個冬月來找晨語,期間冬陽也有去和冬月打招呼,但都被冬月給無視了。 然後他也懶得去自討沒趣了。 我有些不爽,即使是同性和晨語玩在一起我都好不爽!感覺晨語被人搶走了一般。 "誒,你妹妹好像被我妹妹看上了!"冬陽拍着我的肩,笑着看着我說道。 "你能阻止嘛?"他搖搖頭。 "沒用⋯⋯""⋯⋯"陳悅溪還有陳雅雪下課的時候都要找我去小賣鋪,我都給拒絕了,因爲只要是答應了他們其中一個人我就得要掛彩。 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醒來的時候就已經
是下午放學了。 "走啦!"不知道伊諾什麼時候就坐在了我的旁邊,冬陽了,不會早走了吧? 我猛地擡起頭,"人呢?""都走了啊,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她指着鬧鐘對我說道。 "六點⋯⋯""四點半下的課。"她淡淡說道。 "好吧,陳悅溪和陳雅雪呢?"我說道。 "她們兩個都在等你啊,好像等了一個來小時,你還沒有醒過來,兩個人就莫名其妙的就吵架吵起來了,然後就走掉了。"伊諾解釋道。 我抓着腦袋,有些迷糊,"你怎麼還在這裡呢?""我在學生會幹了點事情然後就已經五點四十多了,發現人都走了,那也就等你醒來一起走咯。"伊諾站了起來。 "那走吧。"我也跟着站了起來,"晨語呢?""她說今天晚上不回去。"伊諾看着我似乎也知道我的苦衷,無奈的攤攤手。 "好吧,那我們回去吧。""嗯。"我們順便在路上買了些菜。 回家簡單的吃了些飯菜之後,都各自回房間了。 我還記得晨語要給我補習來着,可她好像並沒有兌現自己的諾言啊。 距離考試就只有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了。 我還想要臨時抱佛腳來這。 我拿着書本敲了敲伊諾的房門。 她說了一聲進去,我就把門開進去了。 她坐在牀上,穿着睡衣,帶着睡帽,開着燈,手裡拿着一本書,似乎在練習着即將到來的主持人競選賽。 "能幫我補習一下麼?"我有些小羞澀。 她愣了一下,貌似不知道我會有這樣的要求。 "可,可以啊。"她從牀上爬了起來,她穿着挺嚴實的,厚厚的睡褲也穿着。 我從外面搬了一張小桌子進來。 把書攤在了上面。 "先教你物理吧,感覺這個複習起來要比其他的簡單一些,至少不用像英語一樣要求積累。"她條條有理地分析道。 "嗯。"她講題目的時候後和寒假時陳悅溪給我講題目的時候一樣,都是十分的認真和專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