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愛?"她一臉質疑地指着自己,"晨語比我可愛多少倍。"她有些自卑。 "可你的聲音也比她的好聽多了,真的⋯⋯"我的手再次的貼到了她的臉上。 "可是我感覺自己好賤啊⋯⋯爲了自己的利益傷害了你,反倒最後知道了一些不想知道的現實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得到。"她呆呆地說道,眸子黯淡下來了,"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所以你這次忍不住道出了真相是麼?"我問道,自己的聲音很沙啞,卻感覺自己很柔和。 她點點頭。 "你爲我受傷的太多了,言凌!對不起!"她把腦袋埋到了被子裡面。 我的手放在了她的頭髮上,因爲髮飾被取下來了,頭髮也散開來了,我的手在她的發隙間摸着。 "我又沒有怪你,其實我自己也感覺對你不是很好,雖然你是裝的,但是已經夠了。"我淡淡地說道,"那你現在怎麼辦?陳雅雪?陳家的產業……"我問道。 "什麼?"她擡起頭,對我的話有些不明白。 "你也是陳家的一份子啊,難道就不想從裡面得到什麼?"我似乎猜出了杞小姐的應求。 她看着我,愣了一下,"杞小姐她說只要俘獲了你的心,就可以把陳家的二分之一產業轉移給我。"她抿了抿脣,"你是不是和陳雅雪那個了?"她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杞小姐和你說的?""她說,我失敗了,有個人比我做的更好,我猜出來了,是陳雅雪,而且她說那個人被傷透了心。我也知道了,是晨
語,我以爲杞小姐和我的約定失效了。所以在你去雲南的時候,我也只是開始的表現一下自己的情緒而已,之後,也就沒有再來聯繫你了。"我想陳悅溪可以去上北京電影學院了吧。 "但後來,杞小姐又過來找到我,說要繼續之前的約定,那時候媽媽的醫藥費沒有着落,我自然是答應的,而且母親也是催我答應,她真的恨不得我直接嫁給你了。"難怪她母親見到我沒有多久就直接說讓陳悅溪和我訂婚,原來如此! "我很無所謂的,母親含辛茹苦地養育我,我也只能以這種方法來報答她,那時候我對你的感覺沒有那麼差了,至少我認爲,杞小姐會看上你,你也不會很差。"她低喃着,也不管我有沒有在聽了。 我特麼就真的這麼吃香?我怎麼沒有感覺到,要是真的話,我現在還會在醫院裡面麼? "可你卻對我感覺依舊是那樣,但自己已經發現愛上你了。"她喃喃着,然後突然擡起頭看着我,"已經晚了,對不對?!"她苦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講什麼,滿滿的套路讓我深陷其中。 我只能說:杞小姐你還要我怎樣? 都不敢真臉面對我的杞小姐,爲什麼就那麼渴望⋯⋯得到我?或者是,要拆散我和晨語? "你見過杞小姐麼?"我問道。 她搖頭,"沒,都是一個女孩子來帶話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夕櫻了吧。 "凌。"她呢喃着我的名字。 "嗯?""你還是恨我吧,恨之入骨的那種恨!"她說道。 我把她直接攬了過來,輕輕地抱在懷裡,她也是一種半推半就的感覺,"說你傻,你還不信了,我沒有必要去
討厭你不是麼?你的任務都失敗了,也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反倒是我揩油了你好多次,譬如說?"她看着我,想要知道我說什麼。 我親了上去。 "我……我不配了。"她有些抵抗,但沒有推我,似乎是看在我身上有傷的樣子。 病房給推開來了,陳悅溪從我身上起來了。 紅着臉看着進來的人。 我拉了拉她的袖子,"不要再她們面前說了,杞小姐,你無視就好了她,也就那樣吧。"我安慰道。 她給我投來一個疑惑的表情。 陳悅溪臉上紅紅的,有過淚痕。 我地臉上也燙燙的,因該也紅了。 晨語和伊諾進來了,手裡提着袋子。 晨語看着我和陳悅溪那不正常的表情,就一直盯着我看,想看出些什麼蛛絲馬跡。 "你醒了啊?"伊諾從牀底下抽出一張桌子,把東西一一的陳列到上面。 "嗯。"我應到,"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陳悅溪家裡而且被打了的?"我剛醒來就想問的,但是沒有這個機會。 "碰巧。"伊諾尷尬的說道。 "什麼碰巧!我們故意的!就是要跟着你!"晨語把飲料直接扔了過來,伊諾給嚇了一跳幫我接住了,"就想看看你這個壞蛋想做什麼壞事!可沒有想到壞人想要做壞事被打了。"晨語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陳悅溪更加的尷尬了,低着腦袋一句話說不上來。 "我,我先走了,母親還要照顧。"陳悅溪站了起來,對我們說道。 "好。"我點了點頭。 陳悅溪走後! 整個房間的醋意開始散發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桌子上的醬油醋所散發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