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今天是不能享受到晨語的懷抱了。 話說⋯⋯晨語已經和我一起睡好久了,好像是每天都是在一起的吧。 我回到了家裡。 惜顏今天回來的出奇的早。 "哥哥!你回來了啊!"她看到我依舊是很興奮。 "嗯。"但我卻沒有那麼高興。 "誒?晨語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在惜顏的印象裡面,我和晨語就沒有分開過。 "她呀,今天不回來了。"我有些失落,但似乎感覺自己自由了很多。 "哦⋯⋯"惜眼的哦裡面包含着許多情緒,似乎感覺到有機會上位的感覺。 我在思考着今天要不要反鎖門。 我很自覺地就坐在了桌子上,然後惜顏給我端上了飯還有筷子。 惜顏還會做飯⋯⋯其實挺讓我驚訝的。 我吃了兩口,她做的菜其實並不是很好吃,感覺還沒有晨語做的好。 "你會做菜?"我有些好奇起來。 "嗯,媽媽經常不在家的,就只有我自己做菜了,哥哥,不要笑我做的菜呀,我知道不是很好吃的。"惜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腦袋,但是眼睛還是盯着我。 我吃着菜,笑了笑,"還好啦,能吃飽就行了。"我並沒有多大的要求,因爲晨語並不在,我沒有像晨語那樣多的要求。 "哥哥,你和晨語吵架了嗎?"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 吵架? "沒有啊,沒有吵架,關係還是很好,就是她有點膩了,雙方都放一下吧。"我淡淡地說道,可一提到晨語和我的話題我就開始止不住的會亢奮一下。
惜顏偷笑了一下,嘴裡吃着菜。 然後還給我夾菜。 我吃的很快,也幫忙收拾了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晚上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就好像日日夜夜抱着的枕頭沒有了,懷裡空落落的。 空落,就好像晚上睡覺時懷裡塞滿了東西,然後早上一起來懷裡的東西消失了的那種空落。 "哥哥。"惜顏穿着睡衣,顯然已經洗完了澡,懷裡抱着一隻泰迪熊,再加上那一張娃娃臉,真的可愛至極。 "嗯?"我在看電視,現在的動作和之前的父親一樣,無聊的按着遙控板一直在換臺。 "晚上,還能聊天麼?"她把臉埋在了泰迪熊的後腦勺裡,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聊天?你哥哥我沒有那個閒工夫好麼,我現在好想睡覺啊! "不要了吧⋯⋯我好睏。"我揉了揉眼睛,然後把電視也關了。 然後她帶着泰迪熊一起做到了我的旁邊,"那就一起睡。"一起睡?似乎是個好主意,但是⋯⋯"算了吧,我一個人睡挺好的,至少總得讓我一個人睡習慣先吧。"我說道,然後拖着疲憊的身體到了自己的房間。 爲什麼一瞬間的感覺我覺着自己墮落了。 我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惜顏有些失落的站在外面。 懷裡抱着的泰迪熊嘴角都彎下去了。 但是惜顏並沒有私心吶,她敲了敲門。 我沒有應她,假裝自己已經睡着了。 我聽到了門被扭開了的聲音。 她進來了。 那腳丫踩在地板上空洞的聲音。 她特地的把鞋子脫了,然後門被帶上了。 我根本沒有把燈打開來過。 我只能隱約的聽到那窸窣的腳步聲。 &q
uot;哥哥⋯⋯你睡了麼?"她輕輕地叫着我。 我還是沒有理她。 她把泰迪熊扔到了我的旁邊,然後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 隨後,戳的動作就成了撫摸。 "真的睡着了麼?"她自言自語着。 她的手指不老實的在我臉上摸來摸去的,鼻子,眼皮,還有耳朵,以及嘴脣,都給摸了個遍。 好癢⋯⋯我吱唔了一下,然後轉了個身把被子給抱住了,喃喃道:"晨語⋯⋯"我是不自覺地說出來的。 我根本就睡不着覺啊,一是擔心晨語現在的情況,其次就是我旁邊的惜顏了。 只感覺她慢慢地踩上了我的牀,然後一隻手伸進了我的懷抱,把我懷裡的杯子給弄了出來,把自己的胳膊還有肩膀伸了進來,當成了被抽出去的杯子。 "哥哥,如果不介意的話,就把我當成晨語吧⋯⋯"她還是想在自言自語。 我聽了整個人都顫了一下,還有會有喜歡被別人當成別人麼。 換成誰的話都不爽的吧。 但惜顏卻願意啊。 真的令我訝異。 但把惜顏當成晨語,還真的辦不到呢。 我想鬆手,但是會露餡,只能繼續裝着。 希望她不會躺上一個晚上。 "哥哥的懷抱,抱溫暖啊!"惜顏又在自言自語着,"泰迪熊一直都是冰涼涼的⋯⋯雖然很充實,但卻很詭異,現在的哥哥,好溫暖,好真實。真希望一直都能這樣子啊。"她說了很多。 我也感覺出了惜顏因該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 我的手不自覺的把她摟緊了。 真的能把他當成晨語麼? 不,晨語是不可替代的啊! 寂靜的黑暗中,我好像聽到了開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