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作死!"我從嘴裡憋出這幾個字對她說出來。然後身體開始火熱起來。 我感覺自己的慾望又超越了理性。 我朝着晨語撲了過去! 隨之而來的就是晨語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打在了我的臉上。 然後她就把燈給打開了。 我臉上火辣辣的疼,什麼狗屎慾望早就消失殆盡了,沒想到她會打的這麼用力。 "誒,你也太狠了吧。""自我保護而已。"她淡淡地說道,"誰知道你這是不是裝的,這個只是你的一個理由而已。"她把我從牀上捻下來了,臉上偷笑着,雖然表情很微小。 "不走算了,你自便,我睡覺了。"她淡淡地說道。 我蹲坐在地上。 "誒,那個百合知不知道你住在這裡啊?"我指的自然就是冬月那個臭女人了。 她停了一下,"不知道。"那我就放心了。 我把手放在了牀上,然後朝着她的被窩襲去,抓住了她的小腳。 "啊!你幹嘛?"她立馬就坐了起來,然後死死的瞪着我。 "還是這麼冰啊。"我有些難過,"我上次給你的熱水袋呢?如果你沒有住校的話,那就是在這裡了。"她撇過了頭,"什麼破熱水袋,我早就扔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別騙我!"我湊近了過去,臉對着臉。 她抿了抿脣,"書包裡⋯⋯"然而她的書包在那時候就已經掉在地上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抱住了她的雙腳。 然後躺了下去,因爲外套早早的就脫了下去,身上就只有一件校服襯衫。 "戀足癖的變態!"她紅着臉,罵道我。 "誰叫你的小腳這麼好看,和工藝品一樣,讓我,愛不釋手呢~"我嗅了嗅她的小腳,沒什麼味道。 "噁心。"她想要把腳給抽回去,但是完全敵不過我,也只得放棄了。 我看
到了她的腳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寒假開始的時候被玻璃片劃到的,有一道接近肉色的痕跡。 我用手指在上面面摸了一下。 但是她怕癢,一下子就蹬了過來,踢在了我的下巴上。 "嗷!"我嗷叫了一聲,疼啊,還好牙齒沒有咬到舌頭。 "活該。"她冷冷的說道。 "信不信我在撓你幾下,撓死你!""你敢!"她又坐了起來,看着我。 我被她突然的一番動作嚇了一下,"怎麼敢呢⋯⋯"然後她又重新躺了回去。 "誒,晨語?"過了一會兒,我又開始嘗試着叫她,不知道她睡着了沒有。 "幹嘛?"她冷冰冰地回我。 "你既然那麼怕,你幹嘛不把燈打開睡覺啊?""開燈睡不着。""那麻煩你現在能把燈關了嗎?就在你的牀頭。""噁心的變態狂!把我腳放開來!""不放,反正你伸個手就可以關掉的。"我死死的抱着她的雙足。 "那也不關燈。"她把被子拉了上去,我只蓋到了一丟丟的被子。 "隨你,反正我睡得着。""你⋯⋯無恥!"她用腳又蹬了我一下,還是把燈關掉了。 "誒,晨語!"過了一會兒,我又開始叫她。 "你有病啊!"她直接罵道我。 "沒有⋯⋯我只是,想在你理我的這一段時間裡,和你多說一些話啊,我怕,明天到了學校,你有了冬月,又會⋯⋯不理我。"我有些委屈地解釋。 她愣了一下,空氣沒有了她的憤怒,平靜下來了。 我能聽到她那急促的呼吸聲。 "你要還要說什麼?"她語氣似乎沒有那麼冰冷了。 "冬月⋯⋯有對你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麼?"我很直白的說了出來。 "當然沒有。"她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