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傲嬌壞公主
護士對她這個樣子,唯一的理解就是昨晚上腦袋受創後的後遺症。
爲了不讓她這麼辛苦的去回想,她只好提議,“既然您醒了,不如去做一個檢查怎麼樣?也可以看看您的腦袋有沒有什麼問題。”
不是夏真不願意,只不過是從小對醫院就沒什麼好感,小時候被醫生打錯針的陰影還是籠罩着她,以至於長大之後,自己生病也是絕對不會去醫院的。
突然,她激動的拉住了護士的手,急忙問,“那個被你們送到手術室的人呢?他叫什麼知道嗎?”
護士炸了眨眼,略作思考之後,這纔回答,“啊!那個人啊,似乎,似乎叫什麼嚴烈的。”
“嚴烈!”這回夏真淡定不了了,她慌忙下了病牀,穿上髒兮兮的鞋子,拉着她問道,“他在哪個病房,我現在立刻要去看看。”
護士被她的手拽的生疼,但又不好意思說,只好把她帶到了剛剛做完手術的重症病房門口。
隔着玻璃,夏真看到了腦袋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嚴烈,正安靜的睡在那裡。
不知爲什麼,她心裡非常難過,雖然記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總覺得是自己把他害成這樣的。
站在一旁的護士看她就快哭了,於是十分貼心的撫了撫她的後背,輕聲說道,“你進去看看他吧,他昨晚手術之後就已經沒事了,早上還吃了一大碗粥,剛剛又睡下的,只要你不吵,就好了。”
“多謝了。”夏真朝她感激的笑了笑。
輕輕的轉動了門把手,打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一走近病牀,就聽到了嚴烈輕微的鼾聲。
看着傷痕累累的他,夏真突然想起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回憶中。。。。。。
昨晚段惜文非要請她吃飯,夏真爲了讓計劃順利進行,不愛想讓他起疑,便答應了他的邀請。
只是,剛走到一家法國餐廳之後,就看到了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嚴烈。
雖然驚訝,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拉了拉段惜文的衣袖,小聲說道,“對不起,我突然不想吃這個了,我們換別的吧。”
也不知道段惜文有沒有看到,不過他十分爽快的點了點頭,“好,那就去吃別的吧,你想吃什麼?”
“隨便,反正不想吃法國菜了。”夏真不想在餐廳裡多呆一會兒,生怕『性』格衝動的嚴烈看到他之後會起衝突。
段惜文微微一愣,雖然不明白她爲什麼突然做改變,不過吃什麼無所謂,只要有她陪自己就可以了。
於是跟着她走出了餐館,笑着說,“不如,我們去吃大排檔?”
“也好。”夏真不自然的往後一撇,沒看到嚴烈跟着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他們的車開過店門口的時候,正巧被出門的嚴烈看到。
一看到段惜文的車裡坐着夏真,他頓時就火冒三丈,完全忘了之前提過的策略和計劃,滿腦袋就是想把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好好收拾一頓。
於是,立刻從地下車庫開出了自己的車,跟在他們的車子後。
等到了夜市大排檔,段惜文已經隱約感覺到有人跟在他的身後了,但是還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爲了不讓自己的約會被打『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對夏真說道,“我有個未接電話,是公司裡打過來的,我回一個過去。”
夏真朝他點了點頭,“好,你去吧。”
快步走進了沒什麼人的衚衕裡,拿出口袋中的手機,播下了一連串的號碼。
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接了起來,傳來一個深沉的男聲,“有什麼吩咐?”
“我在花巷街25號,你立刻帶人過來,幫我解決一個雜碎。”說完,段惜文掛斷了電話。
剛準備走回去,就瞥見了不遠處躲在電線杆後面,鬼鬼祟祟的嚴烈。
頓時他就明白了,原來剛剛自己覺得一直跟蹤的人,就是這個傢伙,真是夠巧的。
一抹陰險的小,在他的臉上稍縱即逝。
快步走回到了夏真的身邊,主動拉起了她的手,笑着說道,“聽說這邊的夜市章魚燒很好吃,章魚也很大一個,不如我們去嚐嚐?”
夏真沒料到他會這麼突然拉起自己的手,還來不及反抗,就一句被他拉着往前走了。
躲在他們後面的嚴烈看到了這一幕,心裡的怒火更甚,暗罵道,“該死的段惜文,你竟然啦小真的手,看我等一會兒怎麼揍扁你!”
一邊罵一邊悄悄跟在他們的身後,一直尾隨着。
直到半夜十一點多,他們這才準備回去。
嚴烈一直都沒有發現,自己早已經被發現了,也沒有發現,有三個壯漢跟在他的身後,隨時準備動手。
剛走到車邊,夏真突然感覺想要上廁所,於是開口說道,“我去上個廁所,很快就回來,你就別陪我一起去了,我自己去。”
受夠了他總是跟在自己的身邊,還對自己這麼強硬,她真的對段惜文徹底改觀了。
不管他曾經是什麼樣子的,就算曾經他再怎麼溫柔和善良,現在已經全部變了,不再是那個可以跟自己分享心事的朋友了。
爲了讓計劃進展順利,她不惜犧牲自己,讓段惜文不管公司的事情,一直陪着自己。
雖然曾經的友誼讓她有些於心不忍,但是一想到他最近的種種行徑,就覺得令人髮指,他甚至想要殺了葉希澤!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又變得很差。
一不小心竟然走錯了路,走進了一個死弄堂。
暗罵一聲,“真是見鬼了。”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只見眼前突然出現了嚴烈。
他十分緊張的跑到了自己的面前,不安的抓着自己的手臂問,“怎麼樣,段惜文那傢伙又沒對你怎麼樣!”
夏真還沒有搞清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並且還問自己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就看到弄堂口又出現了三個魁梧的身影,把出口給堵住了。
“這麼高的,這三個人是誰!”嚴烈看到他們也是微微一愣,已經能夠聞到血戰的味道。
“不管他們是誰,總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做好打架的準備就是了。”說着,夏真做好了幹架的架勢。
話說她已經好久沒有正正經經的幹一架了,也好久沒有把自己的跆拳道溫故而知新了,這一次也算一個好機會,正巧可以看看自己有沒有退步。
那三個大漢也不說話,直接朝他們衝了過來,放在背後的手突然提着閃着寒光的大刀,朝他們劈了下來。
還好夏真反應快,拉着嚴烈就閃到了另一邊。
看到他還愣着,氣得夏真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罵道,“還在發什麼愣呢!現在是實戰啊!趕快給我擺平他們!”
說着,她就衝了出去,跟那三個大漢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嚴烈一看到情況這麼危急,也容不得他再多想什麼,跟着也衝了過去。
好歹自己也是學過散打的,好歹自己也是黑道老大的兒子,怎麼可以丟臉,再說這三個大塊頭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果然在嚴烈和夏真一起聯手之後,那三個大漢明顯是招架不住這麼猛烈的攻擊了。
只是,他們其中一個突然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樣什麼東西,朝他們面前一噴。
頓時,嚴烈只覺得頭一陣暈眩,站也站不穩了。
他扶着牆壁大罵,“該死的,你們竟然還用這種陰險的招數,光明正大打不過我們,竟然幹起這種勾當,真是夠噁心的!”
“嚴烈,你沒事吧,我,我的頭也好暈,渾身都使不出勁!”夏真衝到了他的身邊,拉着他的手臂大口喘息。
“哼哼,今天就給你點苦頭嚐嚐,讓你以後長點記『性』!”三個大漢中的其中一人突然拿着一塊大石頭就朝他們走了過來。
眼看着他擡起巨大的石頭,要往嚴烈的頭上砸去,夏真一時情急就撲了上去,想分散大漢的注意力。
雖然計謀成功了,但還是砸到了嚴烈的頭,只是比他直接砸下來要傷勢輕一點而已。
夏真也覺得自己的頭一陣昏昏漲漲,感覺再耗下去就會死在這裡的。
轉頭看了一眼已經受傷,滿頭是血的嚴烈,心裡頓時十分愧疚,她很清楚這些人一定是段惜文派來的,也明白他的手段。
情急之下,她突然急中生智,大喊一聲,“段惜文,你怎麼在這裡!”
她這麼一喊,那幾名大漢都集體轉過頭去。
趁着這個時候,她一把拉起嚴烈,飛也似得的朝外跑去,一邊跑一邊說,“如果不想死就跟我一起快點跑,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不可以就死在這裡的!”
“好,好!”嚴烈也像是打了雞血似得,跟着她,飛快的跑着。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至他們精疲力盡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是仁愛醫院的門口。
那原本在他們身後追着的三名大漢也沒了身影,似乎是跟不上他們,已經不再追了。
夏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到了急症室的門口,大喊,“有沒有人啊!有人快死了!快出來啊!不然要出人命了!”
她也不知道叫了幾聲之後,就看到一個白衣天使朝他們走了過來。
聽不清楚她說了些什麼,只知道自己昏過去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回憶結束……
完全想起來之後,夏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抱歉的對躺在病牀上的嚴烈說道,“對不起,我以爲在餐廳避開你,不讓你看到就沒事了,沒想到你還是追了過來,其實,如果你不跟來,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的,段惜文也不會對讓人對你下這麼重的手,說到頭,一切都是因爲我,我真的覺得自己對不起很多人,惹了很多麻煩,真的對不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說話聲太響了,吵到了剛剛還在熟睡的嚴烈。
只見他睜開了眼睛,朝自己揚着笑臉吃力的開口說,“小真,應該說是我太沖動了,你幹嘛老是對我說抱歉,應該不好意思的人是我吧?”
“沒有的事,嚴烈你是因爲擔心我,所以纔會跟來的,如果不是我,段惜文也不會對你有這麼大的仇恨,甚至讓人想要害了你,怎麼想都是因爲我,所以我纔是應該道歉的人。”夏真十分堅持的說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看到她這麼認真,嚴烈卻笑了起來,“你真是的,不就是受了點傷嘛,有沒有死,你幹嘛擔心成這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喜歡我呢。”
“你,你還開玩笑,知不知道我剛剛真的快擔心死了!”夏真氣得用手去捶打他,卻突然想到他因爲自己受傷,不敢用力過重。
嚴烈伸手,輕輕拭去了她眼角的淚珠,疼惜的說道,“只要你沒有事情就好了,我麼,這麼一個大老爺們,絕對不會出問題的,絕對扛得住!”
“有人像你這麼說自己的麼!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不僅玲玲不會原諒我,我自己更加不會原諒自己,所以你要乖乖給我養好傷,知不知道!”夏真半帶威脅的擔心,此刻讓他感覺特別的溫馨。
“對了,今天是不是葉他們計劃的最後一步了?你在這裡陪着我沒關係嗎?”嚴烈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個橘子,剝着吃呢。
“啊!我差點忘了這件事,怎麼辦怎麼辦,現在幾點了!對了,我的手機呢!”一時間,夏真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急的到處『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