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江寒被巡天神將抓走,那到時候誰來替她解除身上的封印?
“江寒,要麼你先替我解開封印,等三天之後再做定奪如何?”
玲瓏仙君把心中的擔心化成話語說了出來。
“你不用擔心,區區巡天神將我還不放在眼裡。”
江寒對她說道,“如今你已經是永恆宗的一份子,彼此南仙域就再無玲瓏宗,三天之後太華門也納入到永恆宗,我們永恆宗就完成了南仙域大一統,到時候就是我等位列仙班之時。”
“恐怕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就在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如悶雷一樣的傳了進來,語氣之中有一股浩蕩的天威。
“啊,是巡天神將!”
衆人驚呼一聲,陸離等人也是面色一變看向江寒。
“來了就來了,倒是準時。”
江寒不以爲然地淡笑了一聲,與吳青陽掠了出去。
陸離與玲瓏仙君等人也馬上跑了出去,他們的心情是很緊張的,因爲這關係到江寒的命運,也關係到了永恆宗的命運。
巡天神將在他們眼裡是恐怖的存在,是天庭的神職,代表着天庭的威嚴,降妖除魔都少不了他們的身影。
現在他們竟然被派出來緝拿江寒二人,不得不讓他們提心吊膽。
當他們出來之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嚇壞了。
只見九九八十一位身着金銀着鎧甲,手持刀劍的威武不凡的男子已經將江寒和吳青陽團團圍住了。
這八十一位就是巡天神將,身上有着仙光激盪,每一位都如一尊鐵塔,沒想到一出動就來了八十一位,這是鐵了心要將江寒二人緝拿回天庭去治罪了。
天庭執法司,代表着至高無上的神威與森嚴,巡天神將像是世俗中的捕快,但是卻比捕快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
他們畢竟是神靈,任職於天,替天巡法,降妖除魔。
“你們兩位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們將你們治服。”
其中一位頗爲威嚴的神將開口對江寒二人大喝道。
“聽聞巡天神將法力無邊,得天道神力加持,我們倒想試試手。”
江寒呵呵笑道,看向這位說話的神將,“若是你們有實力將我等緝拿,那是我們技不如人,若是你們拿不下我們,可沒機會了。”
“哦,倒是有點意思。”
神將挑了挑濃眉,“你們私自偷度上界,違反了上界規則,已經觸犯了仙律,你們想一統南仙域得到仙列仙班的席位,恐怕沒有機會了。”
“那要不然你們給我三天時間,若是到時候我統一不了南仙域,不用你們動手就跟你們走怎麼樣?”
江寒不置可否地笑道,“若是我在三天後一統南仙域,得到了位列仙班的資格,到時候同樣是成仙之人,與你們說不定還能做個朋友。”
“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
那位神將略一思索點了點頭,“三天時間可以給你,三天後見分曉。”
說完,這九九八十一位神將就化做八十一道流光衝上了天際,消失了。
看到這虛驚一場的收場方式,陸離等人也是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見過江寒的實力,但是卻不知道江寒能不能在這些神將手上也應付自如。
但是江寒能憑三言兩語說服巡天神將,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衆所周知這些巡天神將是極難說話的,他們一個個冰冷無情,受命於天。
想不到江寒說的他們願意聽,願意給江寒這個機會,倒是讓人有點意外。
“大哥,爲什麼要給他們機會?”
巡天神將離開之後,其中一位對那位與江寒說話的問道。
“因爲縱使我們八十一人也拿不下他。”
他回道,“此子雖然來自下界,但是其修爲之精深簡直深不可測,能和平解決最好不過,三天之後他若能一統南仙域,到時候就能位列仙班,就能洗脫通緝犯的罪名,若是他不能統一南仙域,我們也不必費大力氣緝拿他,這是一舉兩得之事。”
“他……真的有這麼強嗎?”
那位神將驚愕道,“我們身上可以天道神力加持,難道還拿不下他?”
“說了給他們三天時間,別一直糾結這個問題了。”
神將頭頭瞪了他一眼,不想繼續再討論。
而在天河殿內,等待着河神司好消息的天河之主,卻河神司回來稟告後,氣得怒髮衝冠。
“這幫吃着天庭俸祿的東西,卻幹着跟天庭作對的事,簡直是豈有此理。”
天河之主聽河神司說了巡天神將來了又走了的消息之後,氣得臉都青了。
“河主大人,據我所知,是江寒讓神將們給他三天的時間。”
河神司稟告道,“據說是三天後他若沒能一統這南仙域,就不用神將們動手,會乖乖束手就擒。”
“原來如此。”
天河之主冷喝一聲,“那螻蟻一般的東西,一不留神竟然已經達到子如此高度,玲瓏仙君已經投誠了,就剩個太華仙君了。”
“那該怎麼辦呢?”
河神司問道。
“能怎麼辦?我與太華仙君的關係素來不好,想勸也是心有餘力不足。”
天河之主拍了拍大腿,“不過她與江寒反目成仇之後,或許能利用。”
“那……”
河神司不明所以,不知道該不該恭維。
“我得去會會太華仙君,只要有一線機會,我也得把握把握。”
天河之主站了起來,旋即出了天河殿。
而太華仙君也在此時知道了江寒遭遇巡天神將緝拿的消息,也知道了江寒與巡天神將的約定。
“看來他說的大勢不可擋是真的不可擋了。”
太華仙君嘆了一口氣,“只要我同意太華門納入永恆宗,他的大一統計劃就成功了,若是我不同意,憑他的實力我也阻擋不了啊!”
“誰說的。”
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進來,是天河之主來了。
“天河之主?他來做甚?”
太華仙君蹙了蹙眉,她與天河之主的交情一直不好。
此時天河之主突然造訪,太華仙君知道他來的目的,定是爲了江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