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問道。
“她們絕對不是一般人。”
“開保時捷能是一般人嗎?肯定是錢多的能燒的玩的富家子弟!”
“不是,她們的身上,有一股氣息……那種氣息,我很熟悉。但是絕對不是這個世界上應該存在的!”銳雯一臉嚴肅地說。
“哦?那是什麼?”我好奇地問。
“在我小時候,偶然碰到了一羣人,他們守衛着大陸的均衡,斬盡世間的不平。他們自稱是均衡教派的人,而我在這兩個女人的身上,察覺到了均衡的氣息!”銳雯說道。
“均衡教派……”本屌默唸一句。均衡教派……這個世界,難道已經被侵蝕了嗎?越來越多的英雄已經接連出現,難道有什麼陰謀……
“雖然她們身上有着均衡教派的氣息,但是,更多的是黑暗的氣息!”銳雯突然緊緊抱着我。
“小五,你說如果哪一天…我…”
“不要說了!”我霸道地捂住銳雯的嘴:“有我在,沒有什麼能將你從我的身邊奪走!”說完,我直接吻向銳雯。
銳雯沒有反抗,默默地承受我的採摘。只是更加地抱緊我。
“寶貝放心吧!”我最後吻了吻銳雯的額頭,拍了拍已經泣不成聲的銳雯的後背。
本屌也暗下決心,不能再這樣了。我要變強!我要保護周圍的所有人!
如果此刻有外人,一定會看見到,我的身體周圍,散發着如實質般的火焰一樣的!
“好可怕的氣息!”房內打坐的盲僧突然擡頭,尋找着氣息的源頭。可惜火焰一瞬而逝而無法嗅覺。
日本某古典式建築內……
“亞索,你感覺到了嗎?”青銅王座上的一個面帶着銀色面具,眼睛裡散發出妖異的紅光的忍者服飾,揮手之間卻夾雜着一股黑漆漆的就像是墨水滴入清水中的那種影子。
忍者對着身旁一位背影孤獨的劍客說道。劍客點點頭:“感受到了。這,應該就是天道。”
“這氣息……我只從三個人的身上看見過……一位是審判天使--凱爾,一位是死亡頌唱者--卡爾薩斯。還有一位,就是即將成神的索拉卡…可惜,她失敗了!”面具男站起來,整理了下身上反射着妖異光芒的盔甲。“當年,那幾股氣息,雖然比剛纔的氣息持續時間要長的多,但是,至少卻沒有那麼濃重!”
劍客將手中的劍插在地面上,支撐着自己站起來,面向着東方。他的雙眼中,似乎散發着疾風的氣勢!
“是時候,去一趟中國了。”面具男突然化爲一道墨黑色的影子,就像是風吹濃霧一樣,赫然消失!
歐洲……
古堡裡面,伯爵椅子上一名年輕的面孔,手中把玩着一團血液。血液在他尖銳、修長的手指上詭異流動。
突然間,年輕的男伯爵像是被重擊了一下一般,手中的血液一下子摔在地面上。
一旁妖嬈野性的法國女僕默默地跪在地上,用着手帕拭去血跡。
男伯爵突然眼望東方,金色的瞳孔裡陰晴不定。
“奈德麗,幫我推辭掉不久的皇室聚會,我們去一趟中國!”
“好的,主人。”法國女僕擦完血跡,突然搖身變成一頭黑色獵豹。
“吼!”獵豹嘶吼一聲後,便跑向伯爵城堡外。
“有意思。運氣,總是夾雜着些許的風險。”年輕的伯爵手指外座椅上敲打着,心裡活動頻繁到連愛因斯坦都要感到汗顏。
西藏……
“記住,劍即是心,心即是劍,當心化爲劍時,方能天人合一!”雪山上,一名戴着就像是夜視儀的山羊鬍的精瘦中年人大師,單手負劍對着下方一干年紀約十五、六歲的弟子說道。
“易大師,弟子斗膽賜教!”一名劍眉弩張、氣宇軒昂的白衣弟子站起來鞠躬後,朝着大師一劍刺去。
“鏗!鏗!鏗!”少年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攻擊着,完全超越了人類的極限!那把看似普通的鐵劍,似乎是有了生命一般,以不可思議的、刁鑽角度攻擊着易大師。
反觀易大師,卻是一步也沒有移動,只用手中的一把鐵劍招架着少年的攻擊。
就像是子彈打在了鋼板上的聲音,噼裡啪啦的,兩個人的速度簡直難以用肉眼所看見,一道道殘影就像是龍捲風一樣。
“砰!”大師橫着劍一把將少年擊飛,搖了搖頭:“劍技可不是這樣用蠻力去攻擊!你們要記住,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劍也是同樣的道理。下去琢磨吧!”大師看着眼前陷入沉思的少年,一陣欣慰。
突然,大師臉色變幻莫測。
“過幾天我會出去一趟,讓大師兄水寒教你們吧!”
“是!”弟子們抱拳鞠躬。
“我感覺到,這是便是我回大陸的一次機遇。”大師默默地俯視綿綿不絕的雪山。
……
“雯雯乖哈,聽話,不哭!”我摟着銳雯到我的房間,坐在牀上安慰着銳雯。
“聽話,我幫你泡一杯牛奶!”銳雯點點頭。帶本屌端着牛奶再次來到房間時,銳雯卻已倒着睡着了。
“小傻瓜!”我坐在牀頭邊,看着銳雯精緻如玉雕琢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下。
幫銳雯蓋好被子,確是看見了銳雯粉色的內衣,以及那兩團珠峰。
本屌心中兩道聲音掙扎着。
“銳雯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傷害她呢?”
“快上吧!絕好時機!”
“上你妹!”本屌呸了一聲,順便鄙視心中的邪念無數次。
我就坐在銳雯的身邊,靜靜地看着她。
“哼哼……小五……”銳雯先是笑出聲,隨後呼喚我。
擡頭一瞧,確實仍然在夢鄉之中。
無助、恐懼、驚慌……
我此刻心中被一切負面情緒填滿。
“爲什麼我沒有那種逆天的能力保護他人?”
“爲什麼不能世界的節奏永遠地這樣過下去?”
“爲什麼......”
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下,人生第一次由於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挫敗。
銳雯平靜的睡相,帶着一絲甜蜜的笑意,更是讓我忍不住想哭。我走出門外,看着無情的月夜。
“我感覺得到,你想變強。”突然間,我感受到肩膀被一雙粗大有力的手拍了下。
回頭一看,確是盲僧。
“對,我想變強,可是……我沒有那個能力!”我垂頭喪氣。
“啪!”盲僧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驚愕的摸着紅腫的臉頰。
“一顆懦弱的心,怎麼可能成長爲強者。”盲僧波瀾不驚地說。
“強者,具備着平常人沒有的能力、毅力、耐心、勇氣。你知道嗎趙信這個人吧。”
我強忍着臉上的痛楚,點頭。
“其實他的天賦,不比一般人好。但是他無所畏懼,不管面對什麼人,哪怕是神一樣的存在,他也敢無畏地衝上去。”
“趙信他雖然無所畏懼,但是他也知道,如何活下去,而不是一味的去殺。否則,他已經死了。”
“如果你想變強,明天早上4點來那裡。”盲僧指着遠處的森林。隨即走回他的房間。
“記住,強者,首先要領悟到的,不是力量,而是內心。”盲僧消失的那一剎那,最後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對!我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世界上沒有坐享其成的好事,我只能去拼,我要積累力量,厚積薄發!我要保護好他們。
握了握拳頭,便去休息。由於銳雯佔用了房間,只能在一樓的沙發上躺下睡覺。
那晚,我做了個夢……
我夢見,我在天上飛……
我夢見,我一拳能夠擊碎空間……
我夢見,我成爲了頂天立地的男人,而不是一個懦弱的平凡到極致的可憐蟲……
四點鐘,天還沒亮,唧唧喳喳的昆蟲仍然叫喚着,蝙蝠仍然在天空盤旋覓食。
起牀發現,嘉文仍然沒有回家。至於幹什麼去了,我不清楚。
我穿上了短袖短褲後,就出發了。
“咕咕咕~”森林裡面,樹上的貓頭鷹叫着,微風夾雜着樹木的腥味。
潮溼的空氣,溫度有點低,但也不至於讓人感覺到寒冷。
繞過樹林,走到河邊,我看見了一個強壯的背影,面對着月光似乎在打坐。
“你來了。”
“嗯。”
盲僧看都沒我,指着旁邊的一塊木樁:“現在,請用你的拳頭、肘子、膝蓋去碰撞它。我說停的時候才準停下。”
這可是木樁啊!我的肉體不可能比它強硬!
我遲疑了。
“這都不敢,回去吧。”盲僧揮揮手。
“靠!別小瞧我,怎麼不敢!”我咬咬牙,對着木樁一頓拳打腳踢。
“用力!我感覺到你沒放開你的身體。”盲僧搖搖頭。“藉助你們地球人的一句話‘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清楚。”
這...我拳頭上的皮都綻開了,還沒放開?
“如果你想變強,只能靠自己。你有那一顆心,就要做出行動。我能幫你的,不多。”盲僧背對着我坐下去,深吸一口氣:“至於你能否變強,自己看着辦。”
這番話,讓我猛然一驚。
是啊!這不是天龍八部,我更不是段譽虛竹。要變強,只能靠自己!
“你瞧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本事!”當然,前一句話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