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景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家客棧裡面,結果了賬單。他來到了那座莊園前面,卻發現哪裡根本就是一塊草地,沒有任何的建築存在的痕跡。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就覺得腦後一聲轟鳴,昏倒了過去。
“主教大人,這個殺死幽人少爺罪魁禍首終於落到了我們手裡,我們應該好好地照顧一下這個傢伙,給他上一節課,叫他下輩子也忘不了。”阿古爾輕輕地靠在移墾主教的身邊,輕輕地爲移墾捶着背。
“我不贊同用私刑。”移墾主教嘆了一看器,拍着阿古爾的大腿說道。
“可是幽人少爺的仇?”阿古爾很不理解的問道,移墾主教每天都想着爲自己的幽人報仇雪恨,爲什麼臨到關頭卻又改了主意。
“南部地精部落最近蠢蠢欲動,帝國南部可能會採取大規模的軍事行動。皇帝陛下特別欣賞的費加羅王子殿下可能會接任元帥。”移墾呆呆的看着前方說道。
“是的,對於這些綠色的地精,我覺的宮廷這次有些大題小做,派一個伯爵就能夠抵制這些綠皮的進犯。”阿古爾小聲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移墾的語氣嚴肅了許多,“這次我們是要作爲南部地精的主人,把那些下賤的綠皮斬盡殺絕,然後建立省份和國家,教廷對這次的行動也關注,希望在新的疆域能夠據對的沐浴在神的光芒之下。”
“我明白了,大人。”阿古爾輕輕地說着,“只是這次元帥人選是主張王權至上的費加羅殿下的話,那就有些不好了。不過皇帝陛下爲什麼不派皇子反而委託了侄子去坐鎮呢?難道他就不拍費加羅王子掌握兵權,尾大不掉麼?”阿古爾看着移墾的表情很是憂慮的說道。
“是,所以尊敬的隆德西皇子殿下才會來南部視察,就是爲了防範費加羅王子的,您難道忘記了皇子殿下也是教皇晷下的教子麼?”移墾主教嘆了口氣說道。
“那可是謝天謝地,隆德西殿下可是主張神權之上的虔誠的教徒,”阿古爾有些喜形於色的說道。
“費加羅王
子雖說表面下是陛下的侄子,但是卻有傳言,他是陛下的私生子,哎,宮廷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畢竟都是利益至上的人,所以我纔有打算把這個人對我們還有好感的時候派到南部地區。”移墾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狠毒。“如果他命大,那麼就能夠成爲我在教廷內部的助力,那麼收拾他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他運氣不好,你知道那些愚蠢的綠皮可是食人生番。哈哈。”
“大人妙計。小人僥倖庇護在大人麾下,真是光明神賜予小人最好的恩德。”阿古爾輕笑着,倒在移墾的懷裡。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移墾攔着阿古爾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好了,我們快點回教堂吧,我要親自爲他用最華麗最痛苦的法術治療”。
“是,大人。”阿古爾很是眷戀的說着。
教會的一間小地下室裡面,外面明媚的陽光不能直接射在這裡,只能零零碎碎的閃躲過來,顯得更加幽暗,裡面的空氣都有一股美味,地下室裡雜七雜八的堆放着光明教所用廢舊用品。李承景躺在地上,咳着血,身子捲縮成一團。粉碎的雙手和雙腳毫無知覺的畸形攤在地上。
這裡的每一秒中李承景都彷彿是度過了一年那麼長久,一個人聽天由命般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李承景數着自己心跳的聲音,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父親,小姿,安東尼,甚至連那個經常被自己欺負的賣包子的小販也浮在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包子現在想起來真是好吃。
一陣“吱吱悠悠”的聲音,打斷了李承景對包子的回憶,地下室的門被一個神職人員費力的打開了,接着兩三個神職人員把李承景丟上了一個臨時做成的擔架了,擡到了移墾主教的面前。
“阿古爾,你看那些腐朽的貴族,怎麼就那麼那人不當人,多麼好的小夥,竟然被他們搞成了這幅模樣,不就是三百金幣麼?我一直教育他們,錢財權勢本來就是身外之物,可是那些人這麼就偏偏聽不進去呢。”移墾主教抱怨着走了進來。
“光明神的光輝總有一天會照耀整個天空,這些愚蠢的傢伙們
早晚會幡然醒悟的,您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你的身體不屬於你個人,你是屬於偉大的光明神的,你被賦予是傳播光明神旨意的重任,不值得爲這些人生氣。”阿古爾威嚴的說着。
李承景心裡很是不屑,阿古爾這麼名正言順的拍馬叫他心裡有些噁心。
“可憐。”移墾掉了幾滴淚水說着,然後全身發出七彩的光芒,把他的身軀照射的異常高大,也異常莊嚴慈悲,叫人望而生畏卻又忍不住頂禮膜拜,也把整間房間都照亮了。
“神說,要憐愛世人,神希望用自己的身體去代替他們受苦,所以光明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天空。”移墾主教很吃力的年凍念着咒語。
一片柔和的光芒照射在李承景的身上,慢慢地修復着李承景的身體機能,只不過這種修復實在是猶如螞蟻在爬,不但修復的速度慢而且所到之處還異常瘙癢的難以忍受。還不如阿甲的修復魔法好用。
幾次李承景都忍不住的叫了起來。移墾慈悲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快意,更加賣力的吟唱起來。他越是這樣,李承景越是感到修復身子的速度慢了不少而且痛苦卻加倍了。
“小夥子,你堅持住。”阿古爾微笑着拿出一條帶着女人幽香的帕子輕輕爲他擦着頭上的冷汗。
幽香飄過,李承景感覺到自己的五感更加的清晰起來,看的清晰了,聽的真了,但是自己的頭卻更加難以忍受了。
“哎呀。”李承景吐了一口血,兩眼直直的昏了過去。阿古爾深處中指發出一個很小的水球術點在李承景的嘴裡。
“哎呦。”李承景緩緩地醒來,看到阿古爾坐在自己身邊爲自己擦着汗,心裡感到一陣溫暖。
“你好,我現在是在哪裡。”李承景緩慢的說着。
“你現在在巴拉迪大教堂裡,這裡是移墾主教的私人臥室,主教巡查的時候,發現你被人打到在地上,就把你救到了這裡。”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大人,一會兒,大人還要過來看你呢。”阿古爾說完,便丟下李承景徑直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