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加羅王子被火焰的濃煙驚醒,有些驚慌失措,不過在僕人親兵的幫助下到達了暫時安定的地方,等到他情緒穩定下倆的時候,便開始指揮者軍隊進行滅火,開始反擊,雖然命令下得很是堅決,但是面對火海般的大營,而出口已經被這些地精堵死,心中的慌張可想而已,自然也顧不得什麼王子不王子,命令不命令的,他們心裡的念頭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逃生,那就是活下去,即使當逃兵也在所不惜,只要活着就好,以至於幾乎所有的兵團兵士們都不斷地涌向了大營的門口。
雖然大營的營門都是三丈多高,兩丈多寬,應該算是不小了,但是整個獅鷲兵團的人幾乎都瘋狂的涌向了大門,瘋狂的人流一下子就把大門堵塞得死死地了,成百上千的兵士進不能進退不能退的堵在大門口,成爲那些地精進攻的靶子,此時他們的生命就像是一張紙一般的脆弱。
堵在裡面的人見出不去了,急躁的心情使得他們憤怒的叫囂着咒罵着,不過也在那些中低級軍官的幫助下在沒有起火的地方的組成了一個個的防禦陣型。如果大營大門被突破之後,這些獅鷲兵團們也就能靠着一個個的陣型想着衝過去的地精發出最後的進攻。
但是這些地精似乎並沒有着急的衝進去,在那些獅鷲兵團的兵士將大門堵死了之後,那個三角帽的地精竟然叫第二隊攻打營門的隊伍停在了原地,然後命令地精第三隊的弓箭手再次如雨般射下,不少士兵中箭倒在死上,照這樣下去,獅鷲兵團將迎來全軍覆滅的厄運。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情況下,獅鷲大營不遠處漸漸響起了嘹亮的戰歌之聲,.那恢弘粗獷得氣勢幾乎將那些只知道衝殺的地精鎮住了。接着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的腳步聲,膽小一些的地精幾乎抱頭就要走。
三角帽子的地精也是一愣,心想這是哪裡來的軍隊,竟然有這般氣勢,難道是這獅鷲兵團的援軍?不過他也是聰明睿智之人,隨即就恢復了正常,將第一支攻擊那些警報人員的地精調了上來,向着這支神秘的隊伍殺了過去。
這嘹亮的歌聲不光傳到了地精的耳朵裡面,似乎也傳到了費加羅等獅鷲兵團的戰士們的耳朵中,他們忍不住發生一陣歡呼聲,鬥氣瞬間衝出低谷達到了頂峰,費加羅也適時發出命令,將那些堵着大門的兵士不論生死全部砍倒,將大門騰出來,放這些地精放進來,在着起火的大營中和他們一決死戰。
這隻將戰歌唱的地動山搖的軍隊,就是李承景的白骨聯隊,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出現在地精的面前。
“殺!”李承景見到這些地精朝着自己殺過來的時候,也毫不猶豫下達了作戰命令,這些早就擺好進攻陣型的隊伍像一把鋒利的軍刀一樣將他們遇到的地精不論高矮全部斬首,就猶如辛勤的園丁一刀子下去,在密密麻麻的草地上開了一個口子一樣,對於他們來說,是那麼的輕而易舉,是那麼的醒目,也將那些如海般的地精嚇得不輕,三角帽子的地精很是不屑的看了李承景那邊一眼,然後再次下達命令指揮地精弓箭手們朝着李承景的聯隊發射出一陣陣的弓箭雨。
但是這一招對李承景來說似乎絲毫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爲他們的聯隊和地精展開的是激烈的白刃戰,已經和地精混
在了一起,雖然不少人中招,但是似的更多的卻是地精,面對着着一隻只從天而降的弓箭,這些地精很快便敗下陣來,四散而去,不但沒有對李承景的聯隊造成任何的傷害反而將恐慌無限的擴大,不一會兒的功夫,大部分的地精被恐懼所困擾,他們嫉妒脆弱的心理防線也在李承景部下猶如凶神惡煞般的衝擊下頻臨崩潰。
這或許就是白練軍隊和烏合之衆的差距雖在吧,雖然這些歌烏合之衆人多勢衆,但是卻無法將各自的心凝結在一條繩上,打些順風仗還行,一遇到白刃戰,攻堅戰。短時間內不能獲勝,很容易便會出現崩潰的現象 ,從而向多米諾骨牌那樣發生一連串的惡性連鎖反應。
三角帽子的地精見到自己族人這麼快便出現了崩潰的跡象,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指揮,將一隊隊沒有和李承景的接觸過的地精,從進攻獅鷲大營的前線掉了上去。至於那些了些已經被李承景嚇怕了膽子的地精則被掉到了和獅鷲兵團作戰的前線,雖然兩個方向人員的大調動給了李承景和費加羅一些喘息的時間,但是接下來的戰鬥卻是被更加的艱難,
那些被李承景嚇破了膽子的地精絲毫並不懼怕獅鷲兵團,散發出前所未有的英武和強悍,和那些個獅鷲兵團的戰士們殺到了一塊,一時之間倒也大的不分勝負,李承景那邊似乎在第一波戰鬥中就已經將全身的朝氣和殺氣發泄了一樣,面對這些新的地精敵人,他們感到了一陣力不從心,漸漸地也陷進了苦戰的泥淖之中。
三角帽子的地精從遠處見到你這種情況之後,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說道:“薩邁,你現在馬上就將我們地精的弓箭手部隊帶出戰場,他們是我們地精的財富和寶藏!不容有一點們的損害,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他的身後站出了一個一米六七的地精,這個地精身材在這些地精的印襯下顯得格外的魁梧,身上批了一件稍微花哨的地精服。他聽到三角帽子的召喚。很是虔誠的說道:“大人,我馬上走,保證一個地精都少不了。”
三角帽子再一次將目光朝李承景那邊望去,雖然李承景還在頑強的坐着抵抗,但是敗局一定,或死或俘都是遲早的事情,在看獅鷲大營那邊的情況似乎發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獅鷲大營這邊的火焰越燒越大,那種趨勢有從營帳區擴展到整個大營的趨勢,被包圍裡面的兵士們時刻都有被這些火焰所吞沒的危險。
此時這些獅鷲兵團的兵士的處境似乎很是不妙,前有地精的追殺,門後面個四周有火焰的圍困,已經到了山窮水盡只能等死的地步,這種困境不但是三角帽子的地精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每一個獅鷲兵團的戰士們似乎也知道清清楚楚。
“兄弟們,與其被燒死,還不如和這些地精拼了,說不定還能衝出去!”一個兵士大聲的叫喊着殺向了這些地精。雖然他在斬殺了兩三個地精之後被剩下的地精殺死,但那時他卻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越來越多的帝國兵士們喊着各式各樣的口號像這些地精們砍殺過去,或許他們殺不過那麼多的地精,但是走投無路下,爆發出自己最後的武勇手中的去和這些地精坐着殊死搏鬥,或許他們並不能擊退這些地精,他們豁出去卻是想要給自己的隊友衝出
條血路。
地精們見到這些人族兵士們像是發了瘋一樣瘋狂的進攻着,悍不畏死的拼殺着。漸漸平手的戰局再一次向人族傾斜,地精在一波波的自殺性襲擊下漸漸的慌亂起來。
李承景雖然手中有樹蛇獸的庇護,那些地精根本進不了身,但是面度如海的地精潮中,李承景也顯得力不從心。壓力飛渾身是血的衝到李承景身邊說道:“大人,此處兇猛,您最好能夠避一避!”
李承景手中揮舞着樹蛇獸將四五個地精打倒在地。喘着粗氣的說道:“兄弟們可好?兄弟們不走,哪有我走的道理!”
亞力飛拼死血戰道:“兄弟們都在奮勇殺敵,寧死也不肯後退一步,但是大人您是白骨聯隊的核心啊!不容有失啊!”說着手中的長匕首地道了兩個衝殺過來地精的心口處,飛快的穿着鎖着經瞭解了他們的痛苦!
“很好!這纔是我白骨聯隊的好男兒!”李承景忍不住稱讚道,手中的沃夫斯派爾猶如死神的長鞭一樣,再次奪走數個地精的性命。
“啊!”亞力飛一聲慘叫,手腕被一個地精砸中,想不到這個地精的力氣還真是大,竟然將他手中的長匕首打落。那個地精嘿嘿一笑,再一次舉起棍棒朝着亞力飛的身上打去。
亞力飛吃驚歸吃驚,反應一點也不弱,很及時的躲過了棍棒的襲擊,接着他的身子像是一隻風中的松柏一樣,到處躲閃着地精的關棍棒和拳腳,手中沒有了武器,光靠着躲閃根本沒有勝利的希望,充其量就是將死亡的過長無限拉長,卻無法改變死亡的結局。
“亞力飛,頂住!”李承景揮舞着樹蛇獸朝着亞力飛殺了過去,漫天飛舞的白光蛛絲很快就將他和亞力飛之間的地精盡數打倒在地。就在亞力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趕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長匕首,對着李承景道了聲謝,便再一次勇武的殺入地精羣中。地精不斷地涌上去,不一會兒便擠滿李承景和亞力飛的身邊,用自己的身體和棍棒朝着李承景攻擊着。
“亞力飛,今天不能擊潰這些地精的話,我們也就戰死沙場了,不知道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沒有?”李承景朗聲問道。、
亞力飛哈哈大笑道:“怎麼能沒有憾事呢?不過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在認識大人二十年,不過能和大人相逢倒是一種緣分,和大人一併戰死沙場那是我的榮幸,卑職無憾!”
“好,兄弟們今天我們共赴國難吧!”李承景猶如狂獅一樣咆哮着,那些活着的尚在和地精殊死搏鬥的兵士們幾乎同時高呼着:“帝國勇士,所向無敵!”
口號聲下一陣騰騰殺氣滾滾而來充斥着每個人的胸懷,振奮着每一個兵士疲倦的精神,他們似乎有了動力,手中的長槍刀劍毫不猶豫的砍殺這那些衝過來的地精,一旦抱着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的心態,手中的兵器似乎變得靈巧了很多,將更多的地精砍倒在地,當然在這種狀態下,更多地兵士手上戰死,不過他們即使受了傷也會繼續戰鬥甚至戰鬥的更狠,即使將要戰死,也要在戰死的那一刻將那些傷了自己地精帶入地獄。
戰事慢慢由膠着狀態想着李承景這邊傾斜,但是憑藉着現在的體力雖然能看到勝利的曙光,但是卻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勝利的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