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流清,劍流清......”劍流清還沒上臺,觀衆已經急不可耐的喊道。這劍流清的確很受歡迎,雖然高冷,卻是很酷,這就是劍流清粉絲的心中所想。
郝傑看着眼前的對手,讓其懶散的精神,專注了許多。在裁判一聲開始後,郝傑就急着與劍流清拉開距離,對此,劍流清也是靜靜的看着郝傑。
郝傑從戒指內取出玄階下品靈器,這也是郝傑對戰那麼多對手中,第一次拿出靈器,眼前之人是需要他謹慎對待的對手,“出劍吧!”
劍流清看了看身後的揹着的劍,對郝傑搖了搖頭,輕輕的說了一句,“現在不需要它!”
劍流清隨意的一句,在心高氣傲你郝傑聽來,就是實打實的瞧不起人,這是對他的不認可,就算自己與其差了三品,也不是他能忍受的了的。
“哼,狂妄。”說完,郝傑就將靈器置於身旁,只一會,刀刃上就佈滿了一層金色的靈氣,使得靈器更加靈銳,鋒芒更甚。
又在劍流清周圍布起了幾面土牆,藉着土牆的遮擋,劍流清已經無法看到郝傑的身影。
這土牆至少有十幾面,郝傑躲於土牆之內,即使是觀衆席臺上的人,也無法看到隱藏在土牆之內的郝傑。
“這土御術還能這樣用,這郝傑也是厲害。”有人稱讚道。
劍流清看着眼前一面面土牆,對着一方向就是一道劍氣過去,三面土牆在劍氣經過後,光滑的切口,讓土牆上半段向後倒去。
觀看之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氣,李雷那麼辛苦才擊碎的土牆,在這劍流清手上,只是隨意的一擊,乾淨利落的向後倒去。
若不是先前知道郝傑的土御術防禦之強,都以爲這是豆腐渣土塊了。
別人是驚歎這劍流清的厲害,躲於土牆之中的郝傑,則是吞了吞口水,“我靠,變態。”這剛纔的攻擊要是對着自己,豈不是自己真的得橫刀兩段。
這種讓郝傑自個認輸的招式,郝傑也不會去承認,心裡暗罵了一句,“拼了。”
隨後又十幾面土牆立起,郝傑藉着土牆的遮擋,快速接近劍流清。
郝傑將會從哪個方向攻擊劍流清?劍流清緩緩閉上眼睛,空氣突然變得安靜,其他人也是屏住呼吸看着,這郝傑何時對劍流清動手。
“就是現在。”郝傑心裡想着,從離劍流清最近的一面土牆出現,手上的靈器擊向劍流清的後腦勺。
對於突然出現的郝傑,劍流清的粉絲擔憂的想要提醒他,此時郝傑的靈器與劍流清相距不到兩公分。
就在衆人以爲靈器將要擊中劍流清時,所有人看到的,只有郝傑臉上漸漸凝固的表情。
許多人細看後,才發現,原來郝傑的靈器,在劍流清的兩指之間,一動不動。 wWW _ttKan _¢O
塵烈也是驚奇的看着這一幕,這是真的空手奪白刃,只兩指之力,就接下了郝傑的全力一擊。
靈器之上的金色光芒也無法傷到劍流清一絲,誰強誰弱,一目瞭然。
郝傑低下頭嘆氣道,“我認輸。”收起靈器,在裁判還沒宣佈時,就退下擂臺,恢復靈力。
郝傑的認輸也是乾脆,修爲差了三品,本來就沒打算贏過劍流清,只是先前劍流清的態度,讓他有些不爽罷了。
同出大武皇朝的兩人,郝傑對劍流清的瞭解,還是有一些的,雖然沒什麼交集,劍流清爲劍家的一代天才,郝傑還是聽過其不少的傳言。
他接下來的對手是塵烈,區域賽時,雖沒親眼見過那場戰鬥,不過最近傳的最瘋的就屬塵烈那一戰。
不管裡面有多大的水份,郝傑面對塵烈還是有不少的壓力,如此在與劍流清一戰,一見勢頭不對,便馬上認輸,也是爲了儲備靈力,與塵烈一戰,他可不認爲塵烈能獲得勝利。
十分鐘後,郝傑站在擂臺上,此時他的狀態算不上最好,不過也恢復了不少。
塵烈走上擂臺後,看着郝傑的臉色,直接盤膝而坐,“我等你十分鐘。”
郝傑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塵烈,別人都恨不得對手消耗多些,贏的勝算自然要高了許多,居然給自己時間恢復,是精神有點問題呢?還是自以爲比他強。
不管哪個理由,這麼好的機會,郝傑當然不會放過,已經輸了一場,他可不打算再輸了。
“這傢伙秀逗了嗎?怎麼還不動手?”
“我靠,這是有見略呢?還是白癡啊?怎麼還等着別人恢復。”
“人家這是爲了公平決鬥,就你,還自以爲是......”有人贊同塵烈的做法,也有人反對,有的甚至認爲塵烈這是作做。
不管這些人怎麼認爲,塵烈閉目養神,並不理會這些人的嘰嘰喳喳。
林諾藍對此笑了笑,劉子然則是讚賞道,“塵烈兄弟,真是有我輩之楷模。”
“那是當然,我葛胖子的兄弟,哪能趁人之危。那些人真是頭髮長見識短。”葛胖子悠悠然道,哪知惹來了那些人的鄙視,對此,胖子還跟那些人懟上了。
夏得飛不知何時跟林震走在一起,拿給林震一樣東西后,就匆匆離開,也不觀看這場比賽。
“震哥,這傢伙雖然是學院的導師,可這人眥睚必報,他的話能信麼?”身旁的林歷小聲問道。
“無所謂,反正早晚都要對付這塵烈,有人送上禮物,收着又何妨!”對於先前夏得飛的承諾,林震也沒多看重,當然有人送資源,他也不介意收下。
林震對塵烈的恨,或許這夏得飛都比不上,淘寶會上的賭石對鬥,至今林震難以忘懷,塵烈所帶來的恥辱,多寶線蟲的丟失,這一切的一切,林震都歸結到塵烈的身上。
現在他最希望的就是,塵烈能奪得前三之名,這樣他就有機會與塵烈一戰了。
十分鐘很快便過去,這十分鐘裡,儘管塵烈承諾給予十分鐘,郝傑可從沒放下心過,反而時刻警惕着塵烈,直到時間結束,塵烈站了起來。
“等會,你可不要後悔給我多出十分鐘的時間,恢復體力。”郝傑再次拿出先前對付劍流清的靈器,指着塵烈說道。
看着郝傑恢復的差不多,塵烈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恢復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吧!”
“終於動手了,這十分鐘真是漫長,等的老子屁股都起繭了。”有些人不喜的抱怨道。
塵烈拿出了薛定諤的武器,一把門板寬的巨劍,這炳劍是金屬性的飛劍,所以並不適合塵烈,不過材質還不錯,既然塵烈至今沒有趁手的靈器,這炳巨劍就暫時用用。
這巨劍估摸着有兩百多斤重,怎麼說也是十三把飛劍組合成的巨劍,這麼重也挺正常的。
擁有兩千五百斤之力的塵烈,揮舞着這把劍,還是挺順手的,一陣揮使,距離擂臺近的人,都能感受到塵烈揮動時,所產生的風流。
“這劍怎麼這麼大,應該很重吧?”
“呵呵,這劍就是寬了些,不過要是很重的話,這傢伙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費勁,估計也就做做樣子罷了。”有些人一直不爽塵烈,出口諷刺道。
親眼見過塵烈那場比賽的人,都不出聲,那炳十三把飛劍組合的巨劍,能輕到哪去?更何況這些嘲諷之人根本就沒見過,塵烈的肉身力量到底有多恐怖?
塵烈看着手中巨劍,越看越喜歡,唯一的缺憾就是塵烈用不了,還有就是塵烈也不會什麼分心劍陣。
若是此時薛定諤看着塵烈在擂臺上,揮舞自己的寶貝靈器,估計得再次吐血暈厥過去。
現在的他只能慶幸自己還躺着,看不見塵烈擂臺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