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美自然是聽得出陳墓語氣中的意思,當即笑着說道:“這也不乖我父親,畢竟身爲府天殿的殿主,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陳墓自然知道雅閣龍的估計,所以當時纔沒有翻臉,不過這樣的事情還是讓的他的心中不愉快,所以語氣有些僵硬的說道:“雅美小姐要是爲了這事來的話,大可不必,我明天一早是絕對要離開的,若是你們還是不妨的話,那我陳墓只能得罪了。”
雅美像是隨意的看了陳墓一眼,然後淡淡道:“你來這裡不是來找東西的麼,只要你說出來,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只要你在留下幾日便可。”
“難道你們已經商量好了政策?”
雅美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烈,說道:“這個有關我們的秘密,此時還不能告訴你。”
陳墓擺擺手道:“也罷,我對這也不敢興趣,我自己的東西我會尋找,用不着你們的幫助。”
雅美看到陳墓臉上的不耐之色,俏皮的笑道:“那就試試嘍,好了,天也晚了,我便不打擾你休息了。”雅美說完,便站起身來,然後向着門外走去。
陳墓望得雅美逐漸消失的背影,沉思了片刻時間,這才關上房門,將袖中的令牌拿出來,放在嘴邊親了一口說道:“能不能走掉就全靠你了。”
剛纔在雅美進來的時候,陳墓順手將雅美別在腰間的令牌給順了過來,望着手中的令牌,就想死看着一塊寶石般,眼冒金光。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潔白的月亮高懸天空,其發射出來的光芒竟然擁有強悍的穿透力,縱使陳墓雖在的房屋之中,窗戶緊閉,依然從窗戶上的白紙中穿透進來,然後向着照在陳墓的身上。此時陳墓盤坐在牀上,夜間修煉幾乎已經成爲了他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突然,陳墓緊閉着的雙眼猛然的睜開,嘴角露出一絲迷人的弧度,雙腿用力,身子立刻彈跳而起,然後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眼睛在四周的牆壁上望了一眼,感受到周圍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後,這才從腰間拿出從雅美身上順來的令牌,對着令牌陳墓望了一下,便閉上了雙眼,然後像先前時一樣,將心神完全的投入到令牌之中,慢慢的身子果然起了微妙的變化,可是就在陳墓以爲他就要離開這裡的時候,身上的感覺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陳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隱約間,一絲不妙的感覺在他的心中升了起來,陳墓立刻睜開了雙眼,想要看看自己是否已經穿越了空間,來到了先前的東洲大陸。但是卻讓他非常的失望,因爲自己依然還在府天殿這片的天地之間。
“咚咚咚。”
就在陳墓苦想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的時候,卻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陳墓心想,難道是剛纔自己弄出的動靜太大了,被人給發現了?陳墓搖搖頭,還是不情願的去打開門,雅美的俊美模樣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雅美就像是一個自己的精靈般,從她來到這裡之後,每次自己有事,都會遇到她,不禁讓的陳墓感覺,在自己先前昏迷的時候,雅美是不是對他動了什麼手腳。
“雅美姑娘,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陳墓露出一臉好奇的模樣,要是她來是爲了詢問她令牌丟失的話,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承認是自己拿的。
“不是我有什麼事情,而是你有什麼事情?”雅美像是在和雅美在大啞謎似的,彼此之間的心事任由對方猜疑,不是不直接說出來。
陳墓大笑:“哈哈,雅美姑娘見笑了,我能有什麼事情,在這裡吃的好,住的好,就算是讓我在這裡住上一輩子我也樂意呢。”
雅美在陳墓的房屋之中轉了一圈之後,聽到陳墓的話,轉過身來,眼珠轉了兩圈之後,像是一廂情願似的哀嘆道:“原來是這樣啊,那算了,本來見你不想留在這裡,想幫助你離開這裡,我看現在不用了。”雅美說完,便向着外面走去,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樣子。
陳墓也看不出雅美究竟是在搞什麼鬼,也看不出她究竟是不是成心要幫助自己,還是另有所謀。眼見雅美已經出去他這件房,陳墓還是輕聲喊了一聲:“雅美姑娘,請慢走。”
聽到陳墓的喊聲,雅美臉上露出笑意,轉過身來,一臉玩味的盯着陳墓的眼睛,說道:“有什麼事情嗎?陳-公-子。”
陳墓望着眼前如精靈般的美麗女子,心中暗歎,想我陳墓一世英明,今天恐怕要死在眼前的女子身上了,籌措了片刻時間,陳墓終於做出了堅定的決定,道:“雅美姑娘剛纔說助我逃離這裡,究竟是真是假?”
雅美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烈,雙手背在身後,兩腿併攏,學着兔子般,跳到陳墓的身前說道:“你求我啊?”
陳墓算是被眼前的女子打敗了,爲了能夠逃離此地,陳墓算是鐵了心了說道:“算我求你了,告訴我怎樣才能出這個結界。”
雅美聽到陳墓的話後,皺了皺眉頭,這纔不情願的說道:“行了,讓你說出一個求字還真是難,本小姐便不和你一般見識了。”
陳墓唯恐雅美會反悔般,連忙問道:“怎麼才能出去?”
“這個容易,只要你將你的血滴到令牌上,然後讓你的神識控制着令牌,便能夠出去嘍
。”雅美很是隨意的說道。
陳墓不解的問道:“那我進來的時候,爲什麼沒有滴血就進來了。”
雅美臉上露出一絲的不悅,不過還是說了出來:“因爲你那的那個是公衆的令牌,誰都可以用,但是我這個可是隻能我自己能夠用呢,不將你的血滴在上面,他怎麼能將你帶出去,真是一根榆木疙瘩。”
陳墓頓時苦笑不宜,心想自己難道還真是像根木頭,爲什麼自己所認識的女人中,每一個都說自己是一根木頭呢。陳墓並沒有想這些,連忙運轉體內的能量於手指上,然後硬是逼出了一滴鮮血,滴在了手上的令牌上,頓時那個原本無比黝黑的令牌頓時變得血一般的紅,這令牌的表面,好像被陳墓的那一滴血液給覆蓋了一曾般,鮮紅無比。
“快,快些走,等一下就會有人過來了,我在這裡替你抵擋一下。”頓時,雅美大聲喝到,好像是被人發現了般,臉上的表情極差,好像是得病的病人般難看。
陳墓也知道自己的血在滴在令牌的一剎那,製造出了不小的波動,當即也不再囉嗦,向着雅美感激的望了一眼,之後便閉上了雙眼,然後沉浸心神,頓時,整個腦海中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快些逃離此地。
果然,沒過多久,自己的眼睛感覺一晃,自己的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在地,幸虧陳墓反映及時,這才倖免於難,不過緊接着便是狂喜,因爲他已經從府天殿出來了,在高興的同時,擡起手來,看到已經出現無數條裂痕的令牌,苦笑一聲,便仍在了地上。
突然,陳墓感應到了一絲的不對勁,雙腿一躍,身子瞬間便彈射而起,向着前方的一顆大樹上跳去,眨眼時間,便已經來到了那棵大樹的頂上,用茂密的枝葉擋住自己的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自己先前所佔的地方。
在片刻時間,陳墓所站的地方,空間出現了一片的扭曲,接着便是出現了無數的人影,陳墓定眼一看,那個帶頭的人不就是在府天殿大吵大鬧的人嗎?陳墓臉上閃過一絲的戾氣之後,逐漸的將自己身上的氣息降到了最低,視線盯着那人的身子,做好了隨時逃掉的準備。
那人站定了之後,便向着四周的方向掃視了一眼,最後落在了地上,盯着陳墓仍在地上的已經出現裂痕的令牌,那人的手掌快速的變成鷹爪,然後對着那令牌猛烈的發出一股強力的吸力,頓時,那地上的令牌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硬是從地上飛到了他的手中。
那人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之後,這才向着遠處的方向望了一下,單手在空中一揮,說道:“追!”
頓時,在夜色的朦朧中,無數的人影不斷的在這片的空間之中穿梭,一直僵持了一分鐘的時間,足以證明那人帶來了多少的人。
待那些人都走遠了之後,陳墓這才從樹上跳下來,然後向着她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陳墓走了沒多久,忽然那空中又出現了先前的變化,陳墓臉色一變,還以爲又是抓自己的人,視線在四周掃視了幾下,卻是已經來不及躲藏,眼睛盯着前方的地方,做好了大戰了準備。
“雅美!”
片刻時間,一個十分熟悉的美麗面容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陳墓忍不住心中的吃驚呻吟出聲。
“咯咯,外面的空間真好。”雅美在出來之後,便張開雙手,做出擁抱大自然的手勢,閉上雙眼,十分享受的樣子。
陳墓沒有理會正在享受的雅美,繼續問道:“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又要抓我回去吧?”
“我有病,抓你回去。”雅美白了陳墓一眼,說道:“誰讓你講我的令牌給扔到地上的,這下好了,被胡龍叔發現了,搞不好父親又要管我禁閉,我纔不再那間黑屋子待着呢。”
陳墓望着一臉委屈的雅美,頓時陳墓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的罪惡感,沒想到自己一個失誤,便讓的雅美遇到受這麼大的罪。
“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兒?”陳墓想了想問道。
“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便向着四處遊蕩,做一個女俠,不過呢,如今遇到了你,我便根着你了,反正我現在的處境都是你害的,你不能不管我。”
陳墓望着無賴般的雅美,無奈的說道:“你跟着我不好吧,萬一被你那什麼胡龍叔看到了,你就更加的說不清了。”
“放心吧,反正現在已經被他發現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可告訴你,你可不能忘恩負義,離我而去,我在這裡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你讓我自己怎麼活下去。”
雅美就像是被丈夫遺棄的棄婦般,在陳墓的眼前磨蹭着,陳墓哪裡受得了雅美的軟磨硬泡,只好答應了下來,一路沿着府天和海淵之隔行走。
雅美好像非常害怕似的,緊緊的抓住陳墓的手臂,眼睛不停地向着海淵的地方望去,唯恐出來一頭惡獸,將她吞下去似的。
“我說陳墓,爲什麼你縱使沿着海淵的地方走,你就不能換個地方?”雅美終於是鼓足了涌起,向陳墓說出了自己的不情願。
雅美的表情,陳墓早就看在了眼中,等的就是雅美的這麼一句,連忙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雅美驚恐的眼神轉移到陳墓的臉上,詢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
“真不知道。”
“難道你沒有聽說,海淵一族最近出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嗎?”
陳墓停住了腳步,點點頭:“聽說了,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我們此時正在和海淵大戰?”
“知道啊。”
“哦,那沒事情了。”雅美望得陳墓臉上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般,沒有了一點的精神可言。
陳墓沒有理會雅美,眼睛繼續的向着四周的方向掃來掃去,尋找着異魄,雖然此時他還不知道異魄的位置,但是他的臉上並沒有焦急的表情。
“彭……”
在陳墓漫不經心的走路的時候,突然海淵的地方出現了一聲炸響,陳墓和雅美的視線同時被這一聲炸響吸引,紛紛的向着海淵的地方看去。
只見,海淵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平靜的海面竟然突然的爆炸,巨大的能量將海水掀起一米至高,然後在空中停了有一秒的時間,面紛紛的向着下方落去,頓時便激起了無數的漣漪,向着四周遊蕩而去。
陳墓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視線一直緊緊地盯着海面上,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製造出來的響動。
“不好,快跑。”陳墓的眼睛一秉,伸手跨進雅美的腰間,同時雙腳兇猛的一踏地面,夾着雅美的腰快速的向着旁邊的陸地上衝去。
縱使陳墓一手環抱着雅美,但是速度依然很快,就在眨眼時間,便已經逃出去十米之遠,幾個跳躍之下,穩穩地站在了百米之外。
陳墓鬆開了雅美,然後視線落在先前他們站立的地方,不禁,陳墓倒吸了一口冷去。因爲他看到的是,他站到的地方已經被龐大的海水淹沒,就連離地面十米遠的樹也被席捲進了海水之中,足以見得那海水的力量究竟有多麼的大。
“發生了什麼事情?”雅美過了好久,這才換過身來,然後視線落在先前的方向,頓時,俊俏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不知道,可能發生了海嘯了吧。”陳墓微笑着說道,此時已經沒有了剛纔焦急的表情。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海嘯,要我看一定是海水中隱藏着什麼東西。”雅美絲毫沒有注意到陳墓臉上異樣的感覺,還以爲陳墓說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般。
陳墓無所謂的說道:“不管他是什麼,我們繼續向前走吧。”陳墓說完也不等雅美同意,便大跨步的向前走去。
陳墓無奈,只能跟在陳墓的身後,不過她好像還是不放心的說道:“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萬一那水裡的傢伙給我們一個突然的襲擊,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我們此時主要的任務便是幫我尋找東西。”陳墓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快速的向前走着。
雅美伸手拉住了陳墓的衣服,威逼道;“說,你到底在尋找什麼東西?”
陳墓的雙眼轉眼到雅美的臉上,頓時雅美感覺都臉上一陣的發燙,好像是發燒燒到了四十度的樣子,不過,身爲府天殿的大小姐,性格早已經變得不服輸,爲了顯示自己的自信,故意的挺胸昂首,傲人的胸部就差一釐的距離,就碰到了陳墓的身上。
陳墓終於是敗下陣來,伸手搭在雅美的肩上,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來。
“啊,你幹什麼?”雅美感受到陳墓的動作之後,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鎮定自若,猛然的退後一步,大聲叫道。
“沒幹什麼,我只是讓你看看你的身後。”陳墓無辜的聳聳肩膀,然後伸手指着雅美的身後。
雅美看陳墓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於是緩慢的轉過頭來,帶着無比忐忑的心情看去,頓時一聲殺豬般的叫聲在這片的空間之中穿蕩着。
“哈哈,沒想到多日不見,雅美小姐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在雅美的身後,竟然站着許多的人不人,魚不魚的怪獸,他們就好像是水龍王的蝦兵蟹將般,威武的站在那裡。
站在最前面的張的像是鯨魚似的人物,頭尖尖的,好像是一個墜子般,雙眼冒着別樣的眼神,一直在雅美美妙的身材上掃來掃去,就像是在看着一頓美食般,嘴上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鯨魚怪,怎麼又是你?身上的皮是不是又癢了?”雅美沒過多久便反映了過來,然後眼神中帶着無比厭惡的表情盯着他,語氣不善的說道。
“哼,小娘皮,你給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雅閣龍的皮給拔了,不過,現在……嘿嘿。”鯨魚怪雙手抱在一起,不斷的戳來錯去,臉上露出索猥的表情。
“難道就憑你還能打得過我麼?”雅美一臉厭惡的說道,她的語氣好似一把尖刀,恨不得狠狠的插進鯨魚怪的心臟。
“呵呵,今天我們可是請到了我們的神靈助陣,你們府天殿很快就要從這個時間消失了,以後整個大陸都將是我們海淵一族的天下,哈哈……”鯨魚怪好像對於它們口中所說的神靈非常的自信般,就連眼神中,都流露出無比的自信。
陳墓知道,他們口中的神靈的實力,絕對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讓他們這些蝦米從心中都充滿了自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