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玥玥,你···”紅娘撐着搖搖欲墜的身子,指了指我。
我呵呵的笑着:“喝···兩隻小蜜蜂啊····哈哈···乾孃你又輸了,喝。”我覺得眼前有點零星閃閃。
乾孃仰頭大笑,拍着乾爹的肩膀:“騰,你看見了嘛,我們女兒真是巾幗英雄啊。”
乾爹拍了拍乾孃的後背:“嗯,你醉了,我扶你回房吧。”
我咯咯的笑着:“呃···呵呵,乾孃輸了,乾孃醉了,我也要走了,呵呵····”我東倒西歪的撞到桌子:“哇,好疼啊。”
突然面前出現那個夢中百轉千徊的面孔,我伸手掐了掐:“哇···你皮膚好滑啊。”
“別鬧了。”馬文才將我不規矩的手,拉住。
歐陽騰看了看紅娘又望了眼我:“她就交給你了。”
馬文才點了點頭,就扶起我,我依舊咯咯的笑着:“兩隻小蜜蜂····呃···呵呵,輸了,呵呵,輸了····”我不斷的重複的那幾句,馬文才對於我的瘋癲或許早就見怪不怪,一路上保持着沉默。
我拉着馬文才的衣襟笑着說:“呵呵···我今天認了乾爹乾孃,我真開心,呵呵····從小到大,我父母都不管我,我好孤單啊,現在有乾爹乾孃了,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呵呵····你替我開心不。”我想抓住眼前的星星,卻撲了個空。
馬文才將我拉住,才避免了我的‘五體投地’,馬文才將我擁入懷中:“玥玥,你真讓人揪心。”
我感覺自己步入了雲端,軟軟的,比巧克力還甜,我幸福的墜入夢中,呼呼而睡,耳邊響起一句抱怨:“連親個吻,都能睡着。”我靠在某人的背上,覺得溫暖至極。
第二天,揉了揉睡眼,覺得腦袋真痛,才猛然想起什麼,掀開被子,“呼····幸好還在。”
門被推開,馬文才一臉嗔怪:“什麼還在啊,起來洗漱一下,吃點稀飯。”
我一躍而起,匆忙洗漱,然後端正的坐在桌子面前,盯着那碗香噴噴的稀飯:“愛心早餐。”
馬文才將勺子遞給我:“吃吧。”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待碗底被徹底舔乾淨,我才擡頭,含情脈脈的看着馬文才:“玥玥,爲文才的獻殷勤舉動深深感動着,玥玥,決定送給文才一個大大的獎賞。”說完,我在馬文才的臉上‘嘣’了一大口,就趕緊跑到牀上,把棉被將自己裹住,真丟臉,剛纔太激動了。
待房間沒了動靜,我纔將被子打開,馬文才倒是知我心,將碗筷收走了,我爲他給我保留的害羞空間而甜蜜着。
我在書院裡閒逛着,可能昨晚喝酒過度,導致太陽穴還是有點疼,但是我怎麼努力想也想不起來昨晚我喝醉後有沒有對馬文才說了不該說的,而其中我明明覺得自己步入雲端了,是夢還是····我拍了拍腦袋。
“你這叫自殘嘛。”祝英臺笑看着我。
我瞪了她一眼:“我像自虐狂嗎?”
英臺點了點頭:“像。”
我走過去,撓癢癢的逗着她,她笑我‘奸’,我笑她‘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