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暈菜的宋恆扒拉到一邊,秦鈺帶着那張恐怖到需要打上馬賽克的臉依次嚇暈了刀疤大漢以及阿山。她本來還想出去嚇嚇其他房間的人,被受不住的鬼吏攔了下來,破除了幻境。
雖然鬼吏在陰間當差許久,什麼血腥恐怖畫面都見過,但是秦鈺這個,不僅僅是血腥恐怖,她是噁心,早年間他聽聞說,前世帶着的怨恨越多的人,情感越麻木,悲喜點很高,沒有共情力,冷眼看人間。
現實的樑玥便是這樣的人。
她可以喝着星巴克拒絕乞討的人,被同行人內涵沒愛心的時候笑着說:老子頂着要死的壓力賺的錢,憑什麼他一個伸手就得給?你那麼有愛心,怎麼不把那乞丐領回家當親爹一樣贍養到老呢?
她不在意任何的道德綁架,因爲她沒有道德。
幻境破碎後,秦鈺也沒了玩的興趣,共感的線也隨着消失了。
“走吧,去陳姝樂那裡收拾爛攤子了。”
方纔光想着哪裡安全了,忘了陳姝樂門口還站了侍衛的事,那父女倆一臉血的過去,能讓進大門纔怪。
不知道那姑娘臉上的傷還能不能治,不能治的話,就得求一求神仙了,阿西,正事沒進展屁事到不少,煩死了。
心裡惱氣沖天的秦鈺如同一陣風般的到了瑞祥苑的門口,跟侍衛簡單打了招呼,進門便往陳姝樂的房間衝。
“阿樂,你在嗎?”
敲了幾聲房門,沒見迴應,想着會不會在書房,於是秦鈺提起裙襬,噠噠噠地跑向書房,還沒待她擡手敲門,裡面隱隱約約傳來女子隱忍的**聲以及厚重的喘息聲。
噢買嘎,有點刺激啊。
於是她放輕腳步,偷偷的靠近,悄悄的在紙窗上摳了個洞,賊兮兮的往裡看。
鬼吏看着她那副猥瑣的樣子,拳頭硬了。
世間少有這種沒心沒肺之人吧。
屋內的景象剛收入眼底,秦鈺的臉色就變了。
就這?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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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鈺腦海中充滿馬賽克的期待破滅了,誰能想到這主僕二人,竟在書房裡,一上一下的,拔腿毛。
是的,拔腿毛。
陳姝月坐在小憩的軟塌上,阿葉蹲在塌邊,不知拿着什麼工具,再給她刮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