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浴桶中林海撓着頭,對於目前的這種交往關係他着實找不到什麼好辦法。他想幫閆山卻惹了二夫人,奔雷是爲了幫二夫人想要除掉他,兩人在山林中上演了生死逃亡。最後林海撒潑打混的辦法竟然保住了命,又和奔雷套上了兄弟關係。如果他明目仗膽的回商隊,對於大夫人他是救不救,救怎麼和奔雷交代,不救又不是他的初衷。
“啊!”林海瘋狂的把自己的頭髮抓的亂七八糟,鬱悶之情可見一斑。“媽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該咋辦?咋辦?”林海雙手拍打打着自己的腦袋。雖然這一路上讓他快速的成長了許多,但十六七歲性情還沒有完全褪去。
折騰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長短,跳出浴桶,林海換上了小二給買來的一身新衣服。紮起頭髮往奔雷房中走去。
一進屋子,飯菜撲鼻的香味引得林海肚子咕咕作響,這幾天也沒好好吃飯的他,食慾暴漲。沒等奔雷招呼他,毫不客氣的坐下,手詭異的伸向了烤雞的雞腿。
“嘿嘿。”林海啃着雞腿嘴角掛着油水,想起奔雷,甚是不好意思。
“吃吧,有啥的。”奔雷打開了酒壺斟滿了酒杯,酒香飄逸。一仰頭,整杯下肚,大叫道,“好酒。”在山裡憋了幾天的他沒想到在盂縣也可以喝到上好的杏花村。
林海看着豪爽的奔雷暢飲美酒,心裡也有些癢癢。對於剛成年的他來說,酒有着無比的誘惑。那次在山裡情況特殊纔沒有喝三楞哥給的酒。
奔雷看着林海眨巴眨巴的眼睛心中好心,樂着說道,“來一杯?”順手再次斟滿酒杯。
接過奔雷遞來的酒杯林海到也沒猶豫,學着奔雷一口灌下,剛一入嗓子就感覺火辣辣的。嗆得他眼淚婆娑,這種感覺一直從嗓子中順下,火燒火燎。奔雷一看臨海的囧樣兒哈哈笑道,“原來林兄弟是個雛,第一次喝酒可不能這樣喝,會上頭的。”
林海拽起袖口擦了擦眼淚,奔雷這次斟滿了倆個酒杯,“來,咱哥倆不打不相識,這杯酒哥哥先乾爲敬。”說起喝酒奔雷可是當仁不讓,“你慢慢品着喝,不急。”說完他順勢一杯下肚。學乖了的林海小小的泯了一口,這次才知道好酒滿口飄香是什麼意思。
“來來,吃菜。”放下酒杯,奔雷拿起筷子招呼林海吃菜。
兩人一陣吃喝後,林海心想總得先見見秦琴再說。於是開口試探道,“奔雷大哥,有件事我不方便做,想請你幫個忙。”
“甚事?”奔雷放下筷子鄭重其事的道。
“小事,小事。我不方便再回閆山的商隊中,可和我一起的那姑娘應該還隨行。大哥能不能幫個忙....”林海越說聲音越低。
“哈哈,小兄弟,這有啥不好意思。哥哥幫你就是。小事一樁。”奔雷癡迷於師妹憐夢,對於林海想念秦琴之事倒是坦然。
“謝大哥了。”林海臉上露出了笑容,可心裡還是有些僥倖的思想。
“今夜他們肯定會趕到盂縣,大哥誤不了你好事。”說完臉上笑的有些詭異,分明以爲林海和秦琴是那種關係。
林海心知肚明,但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沉默,但還是一臉尷尬。
閆山一行人在日落以後也進了盂縣縣城,一如既然的照顧着當地熟慣客棧的生意。今天有了閆山放話,這羣人自然無所顧忌,收拾停當後,拼酒的場面是此起彼伏。
秦琴拿着筷子一陣陣的愣神,吃起東西來也不是很有胃口。林海的失蹤對她影響很大。衆人看在眼裡想要安慰卻不知怎麼開口。
酒足飯飽後,林海頭有些暈暈的回到自己屋子。奔雷確閃身而出,尋找閆山的商隊。
閆山一行人拖車掛馬,馱隊跟隨,自然目標很大,奔雷稍做詢問就找到了他們的落腳地。
此時閆山一行人在客棧裡還有三三兩兩的喝酒,大部分人不是不甚會喝又抗不住勞累早早入睡,就是已經被放倒衆人擡了回去。
秦琴早早的回到房間想要修煉下恢復這幾天的疲勞,但久久不能進入狀態。但輕微的玄氣波動還是讓奔雷輕易的找到了她房間的位置。
“噔、噔、噔”敲門聲氣,心情不是大好的秦琴以爲是閆山家人也沒注意,起身拉開了門。奔雷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閃身進入帶上了門,並制住了秦琴,“想要再見林海你就別亂動亂叫。”掙扎中的秦琴聽了這句話安靜了下來。
“收拾上林海的東西。你上了門,裝作以睡的樣子。跟我走。”安咐了秦琴,奔雷放開了對她。
秦琴與奔雷奪窗而出,向住處奔去。
推開門,卻看到林海半個身子吊在牀邊滿臉通紅睡的如死豬一般,讓倆人大感意外。秦琴驚訝異常。
奔雷卻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沒事,可能喝多了。”上前拍醒了林海。
Www▪ ttкan▪ ℃O 醉眼朦朧的林海從船上爬起,但腦子還是很清醒,“琴兒來了。”然後嘿嘿的笑着,晃悠過去一把抱住了她。看着林海安然無事,還喝的爛醉。秦琴怎麼想也弄不明白,短暫的失神讓她忘了掙扎。
“不打攪你們小倆口了。”奔雷轉身出去了。
這是秦琴纔想起林海把她抱了個滿懷,正要掙脫時,林海卻小聲的說,“裝一裝,現在他可能沒走遠。”
奔雷也不傻,出門後卻關注着房內的動靜。聽着林海“差點死了”“我臨死前就想見你”亂七八糟的耍着酒瘋。奔雷搖了搖頭,“以後堅決不讓這小子喝酒。”但林海倆人的重逢刺動了他,於是去見師妹了。
過了一陣,林海放開了秦琴,含糊不清的說道,“秦姑娘,剛纔對不住了。”
“別說沒用的,趕緊給我說說咋回事。”秦琴一番動作後確認奔雷已走,趕緊問道。
林海語無倫次含含糊糊的把整個過程給秦琴講了一遍。秦琴大致明白了事怎麼回事,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林海臨倒下時卻依然不忘防着奔雷,“秦姑娘,今夜委屈你了,我不能打地鋪了,怕他發現。”說完一頭栽倒在牀上。
秦琴無奈的看着喝得爛醉的林海搖了搖頭,給他脫了外衣扶着睡下。自己可不願意和一個醉鬼躺在一張牀上,只好打坐練功。
奔雷見到二夫人想要一把抱住,但機警的二夫人閃了開,皺起了眉頭,“事情處理了?”
奔雷又一次對二夫人無功而返,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算是處理了,也算沒處理。”
聽着奔雷模棱兩可的回答,二夫人氣得白了一眼,“啥意思?”
“你的事兒算處理了,沒人影響你的大計。但林海沒事,我發現他是魔門弟子,性子甚合我胃口,準備收做跑腿小弟。”奔雷覺着自己可謂是完美的解決了此事。
“師兄你可不能大意,那小子看似年輕鬼大的很。”二夫人對於奔雷的做法不甚放心。
“只要不壞你事就行了。我的事不勞你管。再說他能把我怎麼樣?”對於低自己一個境界且被玄力問題糾纏的林海,奔雷又不會損失什麼,在他認爲搏得林海的好感,可能多一個助力。
“你的事我也懶的管,只要別壞了計劃就好。”二夫人轉身準備回自己房間,奔雷確從後面抱住了她,沒等她掙扎,奔雷已經心滿意足的縱身而去。
回到住處,奔雷在師妹的提醒下準備試探下林海他們。於是上了房頂。靜心修煉的秦琴聽到了響動,想起了林海的囑託,應該是奔雷。
秦琴咬了咬嘴脣,拉開被子和林海躺倒了一起,爲了裝得逼真不讓奔雷起疑,她褪下了左臂的衣衫,把左臂和肩膀露在外面側身摟着林海。
奔雷撬起了瓦片朝屋內看去,正好看到秦琴擺好的一幕。滿意的回房去了。
林海感覺有什麼東西壓着自己的胸脯很不舒服,本能改平躺向秦琴這邊側過身來,腿搭在了秦琴身上,手自然的放在了秦琴胸前,正好秦琴半脫着衣衫。林海無意識的再次佔了秦琴便宜。這還不算,睡的如死豬的林海不知夢到了什麼,手還抓動了幾下。
秦琴既羞又怒,卻怕奔雷發現不敢掙扎。更讓她無語的是倆次這林海都是無意識的,讓她有火不能發。
秦琴覺得渾身燥熱,趕緊挪開了林海的手,又躺了一陣,感覺奔雷已經走了。把林海扔到一邊。起身穿好衣服,覺是不能睡了,只好修煉。
天剛剛發出些亮,結束脩煉的秦琴一覺踹在林海身上,林海驚醒,冷不丁的被踹一腳,讓這幾天精神緊張的林海猛的打了個冷顫。看到秦琴有些不善的目光他不敢多說,對於第一次喝酒就喝的爛醉,他也有些不意思。
“你打算怎麼辦?”秦琴穿好鞋子走向桌邊,倒了一杯水坐在桌邊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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