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知道林海罰他是殺雞儆猴,做給全營的士兵看。想要建立一支精銳,就需要嚴明的賞罰制度做保證,雖然他已經透力,但依然不能放棄。北大營裡將軍們看着李彥艱難的跑着,腿已經擡不起來了,雙腳幾乎擦着地,但李彥依然沒有停止跑步。
“這林海要幹嘛?那可是兵部尚書之子,何必呢?得罪人的事他也幹。”一位將軍說道。
“你說的不對,聽說李彥是自願到林海麾下從軍的。李尚書卻沒有反對。這都跑了一個時辰,現在他一個人跑,肯定是受罰了。”另一個將軍搖着頭到。
“哼,我看他林海這樣的練兵發能堅持幾天。咱打個賭?如果林海這樣下去,不出五天他的五千士兵不剩一般。”對於林海的練兵方式他們不屑一顧,在他們眼裡林海是拔苗助長,但訓練新兵卻需要循序漸進。
“我賭十天,畢竟這些人都是他挑出去的好兵苗子,身體條件應該好一些,十天也是一個極限,如果十天過去了,這些人也就能抗住了。”在場的都是帶兵的好手,其中道理自然明白。
李彥咬着牙堅持了一刻鐘,跑進了北大營。此時他精神已經有些恍惚了,眼前忽明忽暗。就那樣東倒西歪的從北大營新兵面前跑過。衆人看着李彥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漢子骨頭真硬,負重幾十斤生生跑了一個時辰又一刻鐘。”此時他們不再是嘲笑,注視着李彥的眼中充滿着敬佩。
李彥回到校場後,林海和方清鄭看着士兵操練長槍刺殺,他晃晃悠悠的跑到臺前。校場中的正在操練的新兵看到李彥如此狼狽的樣子,唏噓不已。操練仍再繼續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此時李彥已經無力大口喘息了,呼吸細若遊絲,“報校尉,李彥歸營。”說完後,林海的身體順着立着地上的長槍跪倒在地。整個人像前撲到。
“李彥。”鄭凌皓提着手裡的長槍向李彥身邊奔去,他們可是一起長大,一起上學堂的兄弟,此時兄弟生死不知,他怎能袖手旁觀。
林海與方清一個縱身下了校臺,林海伸手搭在李彥腕上,眉頭微皺,“沒有什麼大事,脫力了。”
“李彥他怎麼樣?”鄭凌皓焦急的問道。
“鄭凌皓回去訓練。”方清說道。
“不回,我兄弟生死不明,我不練。”鄭凌皓耍起了兄弟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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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方清微微皺眉。
“不回。”鄭凌皓存步不退。
“鄭凌皓。”林海叫到。
“在。”凌皓以爲林海要讓他扶李巖回營帳休息,爽快的回答到。
“營外跑步,一刻鐘。”林海毫不猶豫的說道。
鄭林浩感到意外,不可思議的盯真林海,但凌皓的腦子何其聰明,看着林海陰沉的臉,知道這是來真的。
林海看着鄭凌皓遲遲不動,整張臉泛起了怒色。正當他要開口時,凌皓轉身抗起長槍想營外跑去。
此時北大營衆官兵瞪着雙眼,看着一個半死不活的剛跑進去一個,怎麼又一個愁眉苦臉的跑出來。
鄭凌皓如果還想從軍入伍那就得對林海服服帖帖,否則林海一句話他就的會洛陽學堂繼續上學去,等待他的是鄭老的打壓和艱難的科舉考試。鄭凌皓低着頭無精打彩的跑着。
凌皓的被罰驚動了廣奇將軍,他站在北大營的大帳外,看着營外跑着的鄭凌皓,再向東北校場望了望,校場上依舊想着,“殺。”的聲音。他眉頭緊鎖,雖然他無權過問虎賁營的事,可這北大營還是他說了算,林海這樣的舉動搞的北大營的新兵有些不安,開始時是饒有興趣的觀看,現在有些人心惶惶,怕他們接下來的訓練也是這般痛苦。
此時廣奇將軍麾下衆將也來抱怨,林海這樣做有些過分。廣奇將軍黑着臉,林海收中有聖旨,他不敢去指着什麼。
“林海這是唱的哪出?先是兵部尚書之子,現在有是鄭帥的獨子。仗着手中有聖旨,真是肆無忌憚。”有人抱怨到。
廣奇將軍凝眉盯着東北校場,突然回頭呵斥到,“都給我趕緊忙去,三天了新軍都安頓不下來。你們很閒?有時間在我這抱怨?”撂下這句話,黑着臉回了營,衆人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去。回到各自軍帳的將軍們真是一級訓一級,將底下的校尉訓了個狗血淋頭。
林海沒有讓李彥迴應休息,而是將他就地扶起,左手印在李彥後背,木玄力緩慢放出,李彥此時一是已經脫力,二是神志不清。林海玄力進入他的經脈中沒有受到絲毫的抵抗。玄力貫通任督二脈對於玄意境的林海還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不多時,林海的玄力在李彥的任督二脈中行了二個小週天,李彥回過神兒來。
“靜心,不要抵抗。”林海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木玄力從李彥肺經開始做大周天循環,有着木玄力的滋潤,李彥感覺疲憊的身體已經有些只覺了,但依然酸困難耐。林海控制着木玄力緩慢的在李彥十二正經中運行,順便將李彥狹窄閉塞的經脈打開並加以滋潤,淤積在經脈中的雜質也順利去除。當鄭凌皓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跑回校場時,林海正好爲李彥改造了經脈並順利的完成了三個大周天。
李彥站起了身體,明顯感到比從前要輕快了。除了肌肉的還有些酸困外,精神更勝從前,“謝林海兄弟了,我可是欠了你一份大人情。以後你的話,就是死命。”李彥是個性情豪爽的人,說一是一。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剛纔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在有些冒險,畢竟全營的新兵,萬一出個意外,你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林海“呵呵”一笑說道。
“我懂,我沒怨言。你放心。”李彥說完一笑,提起他的長槍向校場上走去,隨着新兵開始刺殺訓練。
“林海哥,我錯了。”鄭凌皓低着頭走到林海面前。
“知道錯就行。回去訓練。”林海揮了揮手讓鄭凌皓回了隊伍。
快到晌午時,方清走到隊伍前,“停。”
“譁”整齊劃一的聲音發出,校場中五千人長槍立於右側,站的筆直。
方清繼續說道,“今天的二個時辰訓練大家表現的很好,訓出了我們虎賁營的氣勢,中午林校尉給大家開葷,但我告訴你們,可能有些人會吐的,這是大量訓練後的正常反應,從軍就要能吃苦,來虎賁營更是沒有吃不下的苦,吐了也要吃,吐久了也就習慣了。還有飯不能吃的太飽,太飽的話下午的訓練就會傷了身體。”方清從軍多年這些都是老兵油子的經驗,自然不會害他們。
“明白。”
晌午飯後,林海給了大家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下午是一時辰的步陣訓練,一個時辰拳腳訓練。方清監督這訓練進行。
而林海也終於等回了李默涵。
二人到了軍需帳中,“默涵怎麼樣?”
“我和紀福將軍說了,軍需那裡有一些跌打藥和刀傷藥,我已經取回了一部分,其他的有一部分時軍需可以申請的。至於你說的那草藥,肯定不可能有,軍營又不是醫館。”李默涵看了林海一眼,林海“嘿嘿”一笑。沒有辦法我去鞏縣搜刮了一通,單子上的草藥倒是齊全,但是卻沒有那麼多的量,我不放心,又去三省臨時衙府和李侍郎說了此時,他說會全力相助。幫助咱們籌集藥材。”
林海一聽,會心一笑,“哈哈,默涵你還真是個好管家,這軍需官還就得你來。”
“得了吧,好男兒馬革裹屍,給你當了軍需官我冤不冤啊,幸虧今天弄到一千兵馬,以後能滿足了我戰場廝殺的心願。”李默涵白了林海一眼。
“東西在哪?”林海問道。
“那不,就那麼多。”默涵指着軍需帳的一個角落。
林海過去翻騰一會,“能湊合幾天,但是三省那邊你要催進,不要誤了我的事。”
“我說東家?買要需要錢的?就咱這點軍餉?夠你這樣折騰?你讓我這掌櫃子這麼當?”李默涵半開玩笑的說出了關鍵問題。
“不夠就先拿我的錢貼進去,以後我想辦法。”林海說了句,拿着手中幾個包袱去找伙頭軍了。
“狗子。”林海老遠叫到。
“林校尉什麼事?我鄭準備晚飯了。”狗子手裡提着菜刀就出來了。
“安排幾個人架起幾個大鍋,我燒水。多架幾口,要讓全營的人能擦拭身子,別不夠了。”林海福囑咐。
“好了,林校尉,您放心,這點事肯定辦的妥妥帖帖。”狗子呵呵笑道。
外面架起了十口大鍋,二十個兵再添柴火燒水,林海將配好的草藥放在了鍋裡,一切安頓到了,囑咐他們燒開了,多燒一會。
林海來到校場看了半個時辰的訓練,並和方清討論了新兵的一些不足,從而制定後續詳細的訓練。
訓練結束後,林海站在隊伍前,“今天辛苦大家了,大家表現的很好。一直精銳就要經得起磨練,現在你們付出的汗水越多,戰場負傷戰死就會越少。軍營裡架起了十口大鍋,晚飯後,你們用鍋裡的熱水擦拭全身,然後換上乾爽的衣服睡覺。”
“明白。”
方清此時嘿嘿一笑,“你們把身上的那臭汗衫洗了,要不我保準幾天後你們的光子身子訓練。”方清的一句話,引的大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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