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很不甘心就這樣算了,但想到剛纔俊哥哥臨走之前看自己的眼神,纔想起,剛纔太過急切,忘了裝。希望俊哥哥,別想太多才是。
看着已經遠走的兩人,蘇然光明正大惡狠狠地看着蘇黎:“小妹真是好命,有一個無時無刻護着你的熊哥哥就罷了,還想要俊哥哥,哼……”
“姐姐好是無恥,搶了未婚夫不說,還這樣*裸的威脅自己的妹妹,你可真是個好姐姐!”
蘇黎本來不想與這種人計較的,但TMD欺人太甚了,坐着捱打,也要有個限度。自己一味的不反抗,還真以爲自己是軟包子不成?
“我就搶怎麼了?有本事,你去搶回來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麼德性。就你這尊榮,能做項大地主的七小妾就不錯了。要不是家裡要銀子,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把你賣給項大地主。
告訴你,千萬不要惹我不高興。否則,我讓娘把你賣到妓院去,哼……識相點的話,以後看到俊哥哥,給我閃遠點。再讓我碰到,可不是這次娘毒打一頓了。”
蘇然露出惡狠狠的面目,一點也不見剛纔白蓮花的形象。雙眼露出惡毒的目光,彷彿眼前的不是她的妹妹,而是她的殺父、殺母仇人一樣。
“就你稀罕,你要自己拿去好了,我纔不屑要。記得,你可是撿我不要的破爛!”蘇黎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狠厲。
要論耍嘴皮子,她蘇黎也不差。這個女人,遲早好好收拾她。聽她的意思,自己這次要成爲那什麼小妾,都還是她的功勞。
“你,你這個賤人,敢這樣說我的俊哥哥!”蘇然氣的頓時舉起手,疾步往牀前跑去,眼看巴掌又要再次落下時。
“然兒,你怎麼還在這裡?”黃文俊和蘇豪出去之後,本以爲這蘇然是跟在自己身後的。但到院子到,發現身後沒有她,便往這邊尋來。
剛好看到蘇然舉手往牀撲出,怎麼看,都好像要打蘇黎。
雖然自己不待見蘇黎,但看到自己心愛的然兒這個表情,他還真是嚇到了。今天的然兒怎麼回事?一而再的失去往日的溫婉。
剛纔她那舉動,有似潑婦,哪裡有尋常的模樣?
蘇然原本高舉的手,輕輕的放下,咬着嘴脣,着實不甘心。隨即依舊背對着黃文俊,緩緩的蹲了下來,雙手環抱,雙肩一抖一抖的。
黃文俊從後頭看,這蘇然就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否則也不會如此。看來是自己走後,這蘇黎又說什麼惹瞭然兒傷心了。
這蘇黎着實可恨,自己剛纔不應該心軟,讓蘇豪打她算了。他的然兒那麼的溫柔,善良。又豈是蘇黎這個惡毒女人的對手。
瞧瞧自己也不過走開沒多久,她就受了這樣的委屈。隨即目光惡狠狠的瞪了牀上那個猶如豬頭一般的女子一眼。
蘇黎懶得看他們做戲,這蘇然,她的好姐姐,那演戲技巧堪比奧斯卡金獎的影后。剛纔還一臉惡毒,聽到聲音,瞬間梨花帶淚,好似被她怎麼滴了似的。
“然兒不哭,我們走吧,以後離這惡毒的女人遠一點。然兒莫哭,哭的我心都碎了。”黃文俊拉起地上的蘇然,將她緊緊的摟進懷裡,輕輕的爲她拭去眼淚。
“俊哥哥……”蘇然緊緊的咬住下脣,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卻不敢哭出聲音。剛纔自己那個舉動,也是氣過頭的原因。
黃文俊看着無聲無息哭泣的蘇然,心如絞痛。看來自己剛纔是多心了。她的然兒那麼的善良,怎麼可能會是潑婦,定然是牀上那個惡女所爲。
蘇然將頭埋在黃文俊的懷裡,肩膀依舊一抽一抽的,被黃文俊帶了出去。希望俊哥哥沒有懷疑自己。
該死的,她根本就沒想到俊哥哥會回來找自己。要是在他心裡產生對自己不好的印象,那就糟糕了。
不過今天那個賤人真是走運,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逃過。不過沒關係,只要她還在這裡家裡,自己有的是法子整她。
蘇黎有些頭暈,心裡恨的不行。這個身體太弱了,今天那個巴掌,可能有些腦震盪,真是該死極了。
這家裡的一個兩個,一個個都想要自己的命。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孃和親哥哥,姐姐。怎麼一個個看自己,都覺得是看仇人似的。
“黎兒,你在裡面嗎?”未關的門外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
“誰?”蘇黎暈乎乎的,腦子轉動不開,這個聲音,很是熟悉。
“孩子,真是委屈你了。”一個聲音頭牀頭傳來,隨即一雙粗糙的大掌,輕輕的摩挲着自己的臉。
“爹?”印象中,好似有這麼一個人,總是在自己受委屈的時候,默默的安慰自己。
“黎兒,你醒了?阿熊在門外,等你。”蘇黎睜開迷濛的眼睛,可是沒辦法集中精力,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長的如何。但從他的身上,她體會到了,自己小時候,爸爸對自己的那份愛。
雖然不知道,這阿熊是誰。但爹說來看自己,那應該是和自己的關係不錯的。對了剛纔姐姐說的什麼熊哥哥,莫非這個就是腦海裡的那個竹馬哥哥嗎?
“爹,你讓他進來吧!”蘇黎其實此刻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阿熊,你進來吧。”蘇老爹朝門口喊了一聲。
蘇黎想要睜開眼睛,但覺得此刻雙眼沉重,都睜不開眼睛了,腦子越發昏沉的緊。
“阿黎,這是誰打的?”一個渾厚中透着心疼的聲音傳來。
不知道爲何,蘇黎聽到這聲音,心裡瞧瞧升起一股安全感。此刻的她像個孩子,想要尋求安慰。
“狗熊,你來了?”不知爲何,這個名字反射性的從蘇黎的嘴裡出來了。
“阿黎,疼嗎?”一個熱乎乎的手掌,在臉上輕輕的碰觸。
“狗熊,我好累,想睡覺!”蘇黎不知道爹還在不在,屋裡有誰,但對苟熊的話,不自覺的帶着信任,帶着撒嬌。
“睡吧,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憨厚的聲音,傳來可信任的安全感。看着牀上的蘇黎已經睡着,呼吸聲偏向平靜。
苟熊收起渾身散發的陰鬱之氣,從懷裡掏出給蘇黎專用的繡帕,走出去弄溼之後,輕輕的擦拭她那高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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