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起來啦。”李佑石笑道。
魏淵只好起牀,感覺喉嚨裡有東西咳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刷牙還噁心乾嘔,多半是慢性咽炎了。
“六十丟個技能!喉嚨不太舒服,幫我清清。”魏淵吐完沫道。
李佑石擦完臉施了個療,好了。
“李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吶!”魏淵舒服後很快洗漱完了,退房出發。
兩個地方靠的很近,太陽還沒出就已經到了風波鎮門外。
鎮門圖案倒是有特色,龍捲馳海的圖案,生動形象,倆守衛精神地守在門口,左邊守衛衣服印着風字,右邊印着波字。
李佑石亮了下影軍牌,不出意外的准許出入。
起霧了。
龍吟……
一條銀蛟慢慢露出海面,只探出顆腦袋,慢慢朝渡口移動,渡口分三條,左右兩條做常規渡口用,中間一條比另兩條長出一截,終點有個大缸子,裡面盛滿了酒,酒香四溢。
“所以叫沉蛟啊。”魏淵嗅到酒香道。
“這條蛟跟這裡的人相處百多年了,每日臨晨就會來渡口討口酒喝,自己則是幫助控制魚羣的分佈,以保漁民收成,久而久之,風波的人民都會在前一天準備好上品的酒給它。”李佑石解釋道。
“這不是挺和諧嗎?你幹嘛說人家鎮民不好客。”魏淵問道。
“愛信不信,海里和鎮裡,你選一個。”李佑石道。
“海里。幹嘛?”魏淵問。
“近幾日漁民全斷了收成,根據現有的情報,基本排除了外因,只剩人爲和海底了,既然你選海里,那這個給你。”李佑石掏出避水珠解釋道。
魏淵推了回去:“爸爸不需要。”
這時銀蛟正好喝完了酒,打了個嗝便潛走了,霧也散去了,太陽也從海平面浮了上來。
“那分頭行動了,祝你好運!”李佑石離去。
魏淵來到渡口盡頭,他先是使用能力將自己包裹了一圈,伸出一根細絲管用來連接水上,保持呼吸。
也制了三十幾個氣塊跟在身後,以免發生意外,第一次下水,魏淵還不清楚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抗住深水的水壓。
下水……
魏淵用能力綁了個大石塊沉底,將大石塊固定到魂機城買的滑板上,然後一步一步拖着石塊往深水走去。
沒走多久,四周已經只剩下了殘光,視野變得很差,魏淵取出唐歡給的通視鐲戴在了手上,通視鐲並沒有預想的那麼好的效果,只能看清方圓十米左右,適應了會視野,也感知了下水壓。
水壓對魏淵的能力沒有任何影響,這倒是個好情報。身體也沒有感到異樣,出了個小插曲,什麼東西在頂部經過時撞斷了他的通氣管。
好在提前備了氣塊,將頭頂氣管接入氣塊,呼吸沒有造成影響。
浮力的影響還是有的,還好可以消耗靈能防止氣塊浮起,不至於被拽走。
適應了環境,魏淵繼續往深處勘探,四周除了水流聲外聽不到其他聲音。
魏淵已經進入到銀蛟的領地,好在這條銀蛟本性溫順,加上剛整完兩口,舒服的癱着冒泡呢,並沒有在意魏淵的行徑。
可惜沒有相機,不然怎麼也得給銀蛟來兩張,長得是真漂亮啊,這誰看誰不迷糊啊。
駐足欣賞了一會兒後,繼續往更深處走去。
到這已經沒有陽光了。
因爲魏淵隔離了自己,所以聞不到水中的氣味,發覺不到自己已經進入到了極爲血腥的海域。
這片區域的血腥濃度超出普通地區上千倍,魏淵是直到看到大片魚屍羣才後知後覺的。
魚羣還在瘋狂的搏殺,這場景似曾相識,果然!
魏淵在萬千魚羣的間隙裡發現了一道熟悉的綠光!邪玉!
看來漁民沒有收成的原因找到了,魏淵慢慢移進,魚羣數量實在太龐大了,很難找到時機,好不容易逮到空隙。
魏淵斷開束縛,一個噴射極速射出,幾乎同時,另兩個方向也出來兩人搶奪,魏淵雖然發現,但無法控制自己速度,只能盡力伸長了手,希望能早一步夠到。
很可惜,被一名女子搶了去,她的速度更勝一籌。
女子快速將邪玉收入戒中,魚羣也驟然停止了對衝,駐在原位不動彈了。
七秒後,魚羣彷彿對衝沒發生一樣四散開去,水下漸漸寬明起來,另兩個人都打着微弱光源,但在黑暗處極爲明顯,魏淵很快確定了他們的位置。
魏淵小心翼翼的朝女子移動,女子和另一個光源也慢慢相靠。
都在臨戰狀態,所以三人的感知都拉到了最高,魏淵最先看清了兩人。
兩個光源相遇了,頓了幾秒,比劃了幾下手勢後,倆人加大了點光源。
魏淵取出光源照亮了自己,退出臨戰狀態朝倆人靠去。
突然的光源可把兩人嚇到了,一下又進入臨戰狀態,雖說剛搶玉的時候確實發現了還有其他人的氣息,但由於光線不足,都以爲是魚羣造成的就沒太在意。
魏淵見倆人又進了臨戰狀態,便立馬停下腳步,將自己的光源拿到手中,朝後揮了起來,示意兩人往他這靠。
倆人倒是不怕,便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終於看清了臉,害!又是自己人,跟海水勾心鬥角了。
魏淵將兩同音牌遞給兩人,帶他倆來到自己的氣塊這,將他倆也全身覆蓋了遍,然後魏淵張嘴演示了一下,示意他們可以自由呼吸,倆人便將避水珠吐了出來收好。
魏淵掏出了自己的一號牌同時撥通了他倆:“哈哈哈,沒想到還能在這遇上啊,大姐頭,狂哥。”
倆人處在封閉中,自然能聽到手中音牌的聲音,很是稀奇,於是便學着魏淵將音牌放到耳邊。
“老燁和小劍心呢?是不是也來了?在哪呢?一起去找他們啊?我可想死他們了。”魏淵道。
“小劍心被我留在獵林深處了,跟世莽修煉着呢!後面得靠他自己。”風魅說道。
“這麼巧?紅燁也被我丟在那了,跟森羅猛獁修煉呢,說不定他倆還能見到。”死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