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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莫白在寧王府門口不停的踱着步,一臉興奮的迎接着剛從宮裡回來的寧王,急不可耐的問道:“進行的可還順利?”
寧王驕傲的仰頭一說:“十分順利。”
陳莫白頓時長出一口氣,輕鬆釋然的一笑。這段時間以來他實在是太緊張了,生怕不慎露出馬腳,戲要做足套,任何一個細微的變故都有可能讓他們的生變,前功盡棄。
陳莫白又趕緊立即問道:“可有問出琳琅的消息?”
寧王搖了搖頭:“暫時未有,十一已經讓人去瑞王府尋了,若是直接尋到些蹤跡最爲好,若是尋不到就得讓七弟那裡再從路雙雙下手,兩條路都實在不行的話,也只能逼問老三了,可是你不知道老三那人,眼下的情形,他未必會開口,我擔心他拼個魚死網破。”
陳莫白也知是這麼個道理便安慰道:“不管怎麼說,事情也進行的順利,說不定十一已經帶人找到了,那就什麼都解決了,瑞王爺也不是大羅神仙,我就不信他能把如思藏的不露蹤跡!眼下倒是還問題,你府裡這個女人該怎麼辦?”
寧王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我都懶得管她,她算什麼東西!先晾着吧,這個節骨眼,先找琳琅是首要,繼續派人看着她,本王最後再處理她!”
……
過了晌午,十一就急匆匆的趕來寧王府進了屋裡直接對寧王說道:“六哥,搜了好幾遍,瑞王府沒有人影,而且也問了,根本就沒有人見過琳琅。”
寧王雙拳緊握的說:“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老三這個人……”
陳莫白也心下焦慮的問:“會不會根本就不在瑞王府。而是其他地方?瑞王爺不一定藏在自己府裡,他不會不知道,他一落網你們必嚴查瑞王府。”
十一搖了搖頭:“沒有線索,還不好說,若是皇上能從路雙雙那裡能得到些有用的就好辦的多,逼問三哥,實在是不是什麼上策。”
шшш◆ ттkan◆ ¢Ο 寧王猛的一捶桌子:“我就不信他能把人藏哪去,就是京城挖地三尺,我也要把琳琅找出來!”
……
皇宮中,路雙雙還在宮裡頗爲無聊的賞着花。逗着鳥,甚是無趣。
“皇上駕到!”洪亮的聲音傳來,路雙雙急忙整理了下頭髮和衣裳迎了。自從那日他們交心的談了一場之後,還未曾再見。
“參見皇上!”路雙雙禮數週全的問着安。
向天啓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直接坐下,也不理會路雙雙的行禮,只是厲聲吩咐道:“所有人都下去。守好門,沒有吩咐不得有擾!”
路雙雙感受到向天啓的心情似乎不好,也不敢起身,繼續跪在一旁。
看着地上的路雙雙,向天啓的憤怒越蹭越高,沒有心情和她虛與委蛇。向天啓直截了當的說道:“向天瑞已經被我關了起來,如今正在大牢裡頭。”
路雙雙聽得向天啓冒出這樣一句話,冷汗頓時就流了下來。
向天啓見得路雙雙的反應心下更是氣憤:“你還不老實交代嗎?是不是要朕親自逼問你你才肯說?”
路雙雙猛的擡頭。不敢相信的看着向天啓:“皇上,你,你……”
“朕都知道了,你如實說來,朕從輕發落。”向天啓別過頭去。言簡意賅。
路雙雙上前兩步揪住向天啓的褲腿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皇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害你們兄弟反目的,我從沒有這麼想過,我無心的。”
向天啓把腿挪開重複一遍喊道:“朕再說一遍,你把所有的事情重頭說來,不許隱瞞,你別再被老三利用了!”
路雙雙眼見是真的瞞不住了,癱坐在地抽泣了半刻纔開口說道:“是…是關蘇迪求我的,木琳琅的失蹤是我一手安排的,我那日見皇上與她似餘情未了,一時心盛,就……加上關蘇迪之前的說辭,我對木琳琅起了殺心。”路雙雙簡短的說着,這些向天啓已經知道個七八分,寧遠那夜的誘導,他們已經知道關蘇迪來找過路雙雙。
見向天啓並沒有說話,路雙雙繼續說道:“我派人劫了她的車,本想把她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解決了,然後故意造成搶劫誤殺的假象,一了百了,可卻不曾料想竟被瑞王爺撞到,他從我的人手裡把木琳琅劫走了。瑞王爺告訴我他會保密,但是我也必須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否則,他告發我,我也沒有好下場,我自是知道這個道理,我與瑞王爺怕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這件事情我裝作不知。”
見向天啓的臉色越發不好看,路雙雙啜泣着繼續解釋說:“皇上,可是我不知道瑞王爺竟然會鬧的這麼大,還把禍推給了皇上你,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我一直以來竟是因着感情而盲目被瑞王爺所利用,可是事已至此,我沒有辦法坦白,我不知道如果皇上或者是寧王知道了劫走琳琅的人是我,我會是個什麼下場。我怕,我怕你們不會放過我!”
向天啓粗重的喘息着,惱怒的指着路雙雙說道:“虧我覺得你還有些腦子,若不是我和六哥團結一致,彼此信任,怕是現在已經拼個你死我活,哥仨你死我亡,那樣的下場你可就滿意了?雙雙,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我問你,琳琅被老三藏在哪裡?”
路雙雙哭着搖着頭:“皇上,瑞王爺根本就沒和我提過半個字,他死死的揪着我的把柄,怎麼可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否則我也不會裝傻到現在啊!”
“從琳琅失蹤之後他可還有找過你?”
“沒有,我後來有去找過瑞王爺,這件事情已經對你造成困擾,我想彌補的,可是瑞王爺根本就徹底的不見我,寧王爺當時鬧的正大,我怕我一說出事情,以寧王爺的性子,他不會饒過我的,甚至我路家也會跟着遭殃,皇上,我真的不知道瑞王爺把琳琅如何了,真的不知道啊!”
向天啓知道路雙雙的話不無道理,而且按照向天瑞的性子,確實不會和路雙雙說清楚,一時間他更是一籌莫展,如今看來,若是瑞王府再無線索,除了親自去逼問向天瑞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一切已經落幕,路雙雙卻依舊不捨棄的問道:“皇上,雙雙只問你一句,上次皇上酒醉和雙雙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向天啓低頭看着如今狼狽模樣的路雙雙感慨的說道:“雙雙,我上次給你那麼多機會,我與你交談之間你若是多說一句,我如今也不至於心狠到這種程度,你太讓我失望了,那日的話不過是我爲透露消息罷了,你都忘了吧!”
向天啓的話像一柄鋼針,一下一下的戳在了路雙雙的心上,她無力的坐在地上,她爭了半輩子,卻連向天啓的一句真心話都沒有得到過,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向天啓儼然已經不想多說,直接起身站了起來欲離去,但還不等他邁步,路雙雙抱住了向天啓的腿哭着問道:“皇上,我不懂,這麼多年,你爲什麼就不能,既然你我,爲何當初要娶我?”
向天啓停下了腳步,低頭看着地上的路雙雙一字一句的說道:“在這個上,最沒有資格質問我的人,就是你路雙雙!當年你對我做過什麼,你,真當我一無所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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