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堔帶着滿頭疑問,回到府裡。當然,這疑問中也有對洛澤的第二重身份的困惑,他也不時試探他,難道是他的僞裝連他陸堔都被騙了?他自以爲是左膀右臂的暗衛,也在不知不覺中和他走遠了,背叛他的人都必須要受到懲罰,他緊皺眉。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婉蜜明明是在府裡的,一夜未見,她就自己莫名其妙的出去了,這府裡斷然是還藏着內鬼,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他要套住別人,相反,別人拼命想套住他陸堔。他一下就看穿了這個圈套,想要套住他,可沒那麼簡單,舜朝那些不死心的逆臣賊子小把戲也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手中紙團被他攥成一團,他在等待,等待那個能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契機。
“王爺果然料事如神,今天晚上在關押喬家太子的地方抓到一個舜朝餘黨,據辨認,確定家賊”
他冷哼一聲,自古以來,果然是家賊難防,他到是要去見見這個人
“先把他帶過來,我有話問。”他揹着手,在殿下踱步
那個小廝領命退下了。
對於他來說,少了洛澤也只是少了一個幫手,並不會因爲這個而左右他什麼。
沒過多久,那個回話的小廝押着一個手腳被緊緊綁住的人進來了。
“你的目的?和同黨在哪裡?”他如王者般俯視這個衣衫襤褸的人
誰知他只是冷哼一聲,倔強的瞥過頭,絲毫沒有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
他陸堔又哪裡是好惹的,他有的是的辦法讓他開口
只見他二話不說,手一揮,別在他腰間的劍發出讓人戰慄的出鞘響聲,一語畢,那人的右臂齊整的掉了下來,他甚至還沒呼喊,自己的手臂卻已經沒有了,一下子血流如柱,他剛掉下去的手臂滾在一邊,他哀嚎一聲,俯在地上,試想,一個人沒有任何的前兆生生就被人齊整的切掉了整個手臂,那該是怎樣的一個情形。
陸堔用力的扔掉手中帶血的劍,他慢慢走近趴在地上的人,每一步都帶着強烈的力道,他像是把內力都注到了腳步上,腳邊的灰都往兩邊散開
“回答,不要讓我再說一遍”他的劍眉緊緊的皺着,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迫切想要從他嘴裡知道答案。
“啊!你。你天煞的有本事就再卸我一隻手臂”他罵罵咧咧的,是準備要同他鬥爭到底了。
“嘴硬?你去,把水裡那些毒蛇拿上來,讓他也嚐嚐鮮。”陸堔淡然的說道
那小廝猙獰的臉,告訴了他的痛,他看見放在桶裡扭在一起的花斑蛇,它們還在茲茲的吐着紅杏子,他下意識就呑了口水。
陸堔的一個眼色,那些下人就要把桶裡的蛇倒進他的嘴裡
他看着站在一旁麻木的瑞王,對他面露惶恐之色,拼命的想要掙脫牽制,嘴裡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說…我…。說。”含糊了幾句,他終於說清了這句話。
這下,他們才停止。陸堔環着手聽他講述。
“我只是望風的,負責傳送消息打探事實,還有那次是碧月姑娘要我把暈在花園裡的公主扔到亂墳處去的,別的就沒有了再多的我都不知道啊!”
他極力想要減輕自己的嫌疑,所以把事情說得越簡單越好。
“還有呢?”陸堔靜靜的聽着,判斷着他所得到的事實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小人也是剛來府裡”
“你們平日怎麼確定對方的?”
“只要每天去花園裡碰頭”
他的話剛落,陸堔用腳踢起地上的劍,那飛起來的劍一下就刺穿了他的胸膛,快,準,狠,他連眼睛都還沒閉上。
站在一旁的下人拖着他的屍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