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很甜

兩“禽”相悅(高幹) 很甜很甜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喬樂曦在電梯口碰到關悅,笑着打招呼。

關悅飽含深意的看着她,“有什麼喜事嗎,這麼高興?”

喬樂曦摸着自己的臉,“我表現得很高興嗎?”

關悅依依呀呀的拉長音笑話她,“和前幾天半死不活的樣子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啊。”

喬樂曦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轉頭看着旁邊玻璃上倒映出來的自己,雖然臉被遮住了,可那雙眼睛似乎一直帶笑,怎麼遮都遮不住。

關悅看她出神的樣子湊過來小聲問,“和江聖卓……好了,嗯?”

喬樂曦像是受了驚嚇,聲音都沒壓住,“你怎麼知道!”

關悅意味深長的笑着,看了她半天才慢慢開口,“你們倆不是經常吵架和好,和好吵架無限循環的嗎,我這麼猜有什麼奇怪的嗎?你以爲我是什麼意思?”

喬樂曦咬咬脣,她確實想多了,着臉半天湊到關悅耳邊說了幾個字。

關悅邊聽邊笑,最後笑出聲來。

喬樂曦瞄她一眼,“你笑什麼?”

關悅等着其他人上了電梯,拉住她乘下一班,周圍沒人了,她纔開口。

“對於這種結果,怕是覺得驚奇的只有你們兩個,周圍長了眼睛的都覺得這是早晚的事情。樂曦,你是什麼人啊,那麼驕傲那麼聰明,對於不喜歡的男人從來都是如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如果你心裡沒有他,怎麼會允許自己和他糾纏不清,泥足深陷?江聖卓呢,以他的資本,大把的女人投懷送抱,他犯得着整天被你奚落諷刺找不自在?你們倆真有意思,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卻誰都不願先妥協,旁人都看的明明白白,就只有你們倆糊里糊塗的。”

喬樂曦安安靜靜的聽着關悅的話,又自己想了半天,她忽然很想見到江聖卓。

關悅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停住了,碰了碰她,喬樂曦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齊澤誠正追在白津津身後腳步凌亂的解釋着什麼,一臉狼狽。

走近了白津津看到她們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停住腳步轉身挽住齊澤誠的胳膊,對他笑了笑趾高氣昂的走過來。

喬樂曦和關悅對視了幾秒鐘,眼裡都是笑意,然後紛紛打招呼。

齊澤誠看到喬樂曦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勉強笑着迴應。

喬樂曦看不慣白津津揚着下巴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便打趣齊澤誠,“喲,齊總這是調回來了?”

齊澤誠拘謹的笑笑,“沒,我有些私事回來處理一下……”

白津津如今再也不僞裝,看到喬樂曦就把刺立起來,尖酸刻薄,“是不是你對別人的男人永遠這麼關心啊?”

喬樂曦一點也不生氣,微微一笑,“不是關心,我就是想和齊總說一聲,他調走的時候太匆忙,送我的吊墜我一直沒機會還回去,正好這次他回來了,我好還給他。”

關悅在一旁也是笑眯眯的,“嗯,我還記得上次齊總大手筆擺了一屋子的花,真是漂亮啊。”

白津津的黑着臉,“你們什麼意思?”

喬樂曦挑眉一笑,“沒什麼意思啊,就是想問問你,我玩剩下的東西你接手後什麼感受。”

關悅在旁邊不溫不火的煽風點火,“樂曦,你怎麼這麼說話呢,人家齊總明明是真的看上了白小姐……的家世嘛!

白津津這下臉又白又綠,齊澤誠一臉尷尬的看着她,剛想解釋,“津津,你聽我……”

шшш ¸тt kдn ¸C ○ 白津津一把推開他,“你給我閉嘴!”

說完轉身就走了,齊澤誠皺着眉看了兩人一眼追了上去。

喬樂曦一臉同情的看着兩人的背影,邊搖頭邊嘆氣,“破人姻緣,真是罪過罪過啊!”

關悅在一旁大呼,“真是太解氣了!”

喬樂曦和她進了電梯,“怎麼,敢得罪太子女,你不想幹了?”

關悅一臉不在乎,“她敢給我小鞋穿,我就把辭職報告扔她臉上,再大吼一聲,老孃不幹了!然後回家讓謝恆養我,多幸福啊!”

兩人對視一眼,大笑出聲。

接下來的幾天,喬樂曦和江聖卓真的沒見面,倒是因爲工作原因見了薄仲陽幾次。

喬樂曦幾次想提起她和江聖卓的事情,但是又覺得她和薄仲陽也沒什麼海誓山盟,自己這樣貿然開口,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

猶豫了幾次,還是打算暫時壓下來。

晚上九點,喬樂曦正坐在沙發上對着電腦整理資料,聽到門咔嚓一聲,下意識擡頭,便看到江聖卓拎着那件筆挺的手工西裝走進來。

從門口到客廳,短短的幾步,他走的別有一番風情。

喬樂曦皺着眉問,“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

江聖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忘了這房子是我幫你找的,租房子的時候我就配了一把。”

喬樂曦無語,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樣子,再想到他幾天沒找她,心裡便涌起幾絲不自在。

她摘下工作時才帶上的黑框眼鏡,歪着腦袋調侃,活脫脫一個老鴇的模樣,“喲,江少,今兒個的夜生活怎麼結束的那麼早?是那姑娘沒伺候好您嗎?”

江聖卓那雙桃花眼此時挑的更高,可能是喝了酒,春色無邊妖氣橫生,把西裝隨意搭在沙發背上,笑眯眯的湊到她面前,戲謔着回擊,“家裡有個這麼漂亮的美人等着我,我哪兒還有心思調戲外面的那些野花啊?”

說完接下她的黑框眼鏡扔到一邊,步步逼近,滾燙的呼吸噴在喬樂曦的臉頰上。

喬樂曦心裡一緊,剛想推開他,他的脣便毫無預警的貼了過來,軟軟涼涼的,似乎還帶着外面的寒氣。

她的腦子轟一聲炸開,一瞬間的愣神,他的舌便靈巧的探進她嘴裡,細細密密的掃過她的脣舌,最後又含住她的下脣輕輕咬了一下,才意猶未盡的鬆開。

他臉上的笑容越發放蕩,似乎還在回味,舌尖輕輕舔了下上脣,語氣曖昧的說,“確實挺甜的。”

喬樂曦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一下子推開他,卻沒推動他,江聖卓反而湊得更近了,一雙含春的明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喬樂曦看他的樣子知道他喝醉了,着臉偏過頭,“你喝醉了,快起來……”

江聖卓抓着她的手放在嘴邊吻,嘴裡還重複着,“真的很甜,我還想再嚐嚐……你不知道晚上田昊那傢伙說起這事兒來,我恨不得掀了桌子!”

說完真的把她拉到懷裡,一手拖着她的頭一手攬着她的腰身,居高臨下的吻上去。

田昊和江聖卓是高中同學,當年江聖卓還替他和喬樂曦拉過線,他們在一起沒多久便分開了,今天田昊從國外回來他們一幫人給他接風洗塵,薄仲陽也在,自然就提起了喬樂曦。

田昊被灌了不少,說起話來無遮無攔的,打着酒嗝湊到薄仲陽跟前色迷迷的回憶,“原來你們在一起了啊,我給你說,當年我還親過那丫頭,水水嫩嫩的,你不知道有多甜,不對,你肯定知道,你肯定嘗過了,是不是很甜……”

一羣人本就喝了酒,又提起這個話題,氣氛一下子火爆起來。

薄仲陽修養極好的笑着,不顧衆人的起鬨,淡淡的迴應,“你不要亂說話。”

相比於薄仲陽的淡定,江聖卓卻恨不得把桌子掀了,面上卻不肯表現出半分,雙目依舊垂着,嘴角掛着意味深長的淺笑。

一羣人中自然有察言觀色的高手,看到他的神色比剛纔淡了幾分便察覺出異樣,笑着開玩笑。

“喲喲喲,江少不樂意了。”

“你懂什麼,人家兄妹這麼多年感情呢,做哥哥的當然不捨得妹妹被別的男人搶走。”

“江少,雖然你疼這個妹妹,可是她終究要嫁人的嘛,終究是要讓男人……嘿嘿,是吧?”

一羣人喝了酒之後開玩笑越來愈過火,江聖卓淡然無波的開口,“你說得對,那丫頭終究是要讓男人……”

停頓了幾秒後他看着薄仲陽一字一頓的說,“可惜不是你。”

房內一靜,他的薄脣忽而勾出淡淡的弧度,極淺的一道,“你們慢慢玩,算我賬上,我先走一步。”

衆人皆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腦後涌上來,明明屋內的空調不斷噴出熱風,明明他的脣邊還帶着沒來得及收回的笑意,可怎麼就感覺他翻臉了呢。

江聖卓慢條斯理的推開椅子站起來往外走,出了酒店就一路猛踩油門飆到喬樂曦家樓下。

喬樂曦還在想他剛纔的話,不斷反抗,江聖卓卻怎麼都不肯放過她。

她被他抵着脣模模糊糊的問,“唔……和田昊有什麼關係啊?”

江聖卓突然放開她,拇指來回摩挲着她的脣,眯着眼睛問,“田昊是不是親過這裡?”

喬樂曦想起這件事,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不經意的一擡頭竟然碰上田昊低着頭湊上來的脣,只是一瞬間她便推開了他,因爲這件事她再也沒搭理過田昊。

喬樂曦看着江聖卓危險的樣子,小聲解釋,“就是輕輕碰了一下……”

江聖卓勾着脣點頭,一副理解的樣子,“哦,就是輕輕碰了一下啊……很好很好……”

說完又狠狠貼上來,舌尖仔細勾勒着她的脣,喬樂曦被他逗得心都在發癢,臉越來越,呼吸越來越急促,在靜謐的夜裡聽來,格外曖昧。

江聖卓堵着她的脣停頓了一下,“那薄仲陽呢?親沒親過?”

喬樂曦猛地搖頭。

江聖卓一路吻到她耳邊,聲音喑啞,似乎在壓抑什麼,“樂曦,把舌頭給我……”

說完又吻上她的嘴角,喬樂曦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舌頭,下一秒便被他勾住,挑逗着,吮吸着,她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