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行了段路應九州饒有興趣地看着窗外風景,鍾成空則是目不斜視。應九州邊笑着,邊與出租車司機搭嘴:“師傅,大陸變化大呀。”
“我們本地人感覺不到。”司機邊回過頭,笑嘻嘻地說,“聽口音,臺灣來的啊。”
“有口音嗎?”應九州笑着問。司機哈哈兩聲:“可重着哩,回大陸幹什麼?”
“喝喜酒。”
“喜酒在那兒喝呀。”司機咂咂嘴,“那兒貴得很,一席酒可要大萬呢。”
“哦是嗎?”應九州笑着道。卻是想着這是張三開的店,這個黑心老闆是不定要坑你們一刀的。那司機接着道:“不過最近有好多外地人都去那邊吃飯,也許是外地的有錢吧,咱們本地人可就吃不起了,還有那房子也是,外地來的炒房團……”
應九州眯眼笑着,聽着司機的滔滔不絕度過了坐車的日子,到了站,剛下車應九州就眯起了眼:“福建太陽好毒啊!撐傘。”
“是。”鍾成空拿出一把遮陽傘打開,小小的一段路還要遮陽,也是應九州的作風了。一進門,大廳幾百號人物齊刷刷的看過來,西裝革履的張三先是擠出來,與應九州握手:“老闆,今天包場了,這裡都是自己人。”
“哦?那麼,大家好啊!”應九州笑着道。衆人立刻低聲議論起來——“這麼怎麼年輕。”“和傳聞裡的不一樣呀。”
“安靜。”張三提聲高喊,全場頓時安靜,應九州笑着道:“我不喜歡吵,有什麼事,諸位坐下來喝口茶,慢慢問不是更好嗎?”
“有理有理。”衆人唒笑着按照先前的位置坐了。張三指指首席,笑了笑:“老闆你先自己招呼,我去看看後面。”張三又道:“這酒很烈,喝少些。”
“怎麼?不捨得?”應九州支着臉,笑着說道。張三邊說邊走:“沒有的事,你不怕醉死,就儘管喝好了。哦,鍾成空還沒成年吧?別給孩子喝酒。”
“我就要。”應九州淘氣說道,一邊自己先倒上酒喝,臉上頓時兩抹潮紅,“是好酒,那就饒了你這口吐狂言之罪。”
張三無奈搖搖頭:“嗯,真是服了你這個老闆,嗯,那這裡就留給你來應付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對着監控那邊搖搖手,工作人員會出來的。”
應九州又倒了一杯酒:“你還真是個機靈鬼。”張三再忍不了這無厘頭的老闆,笑着直接離開,那應九州又杯酒下肚,笑着對鍾成空道:“喂,你想喝嗎?”
……一陣沉默。
“我也想給你喝呀,再等你過幾歲吧!”應九州摸摸鐘成空的頭。早就有兩道士模樣的人站在二人面前,一老一壯年,先是給應九州行禮,那老的先開口了:“小友就是應氏後人,長生丹道後脈?老道是避世觀一道人,不問世事,一心習練浮世丹道30年,對丹這一物也算有所瞭解,還做了難長生丹道八問,今日特來討教的。”
“老狗但說無妨。”應九州又是一杯酒,已經是有些飄飄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