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節 只能意會

(一)

關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看着大家,說道:“然後,老安說‘關山,你應該還不知道,這個組織,很快就要那什麼……over了!’沒錯!原話!”

左總柳總和老萬的眼神裡,都透露着,震驚。

沒錯,現在他們還不會知道GCGJ就要解散的消息。

“我記得我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專門看了一眼黑鬍子老頭的表情,我很確定,他並沒有什麼苦惱和悲慼的情緒,很平靜似的!”

老頭很平靜,但是左總柳總和老萬的眼神,卻並不平靜。

“這麼重要的消息!你小子!上次見我的時候,爲啥不告訴我!”柳總不滿地訓斥着關山。

“對呀!小關,這個……”萬古碑本能地也想批評關山幾句,但他想了想並沒說出口。

“哦,那什麼,老安說的時候,是笑呵呵的,而且他還笑着對老頭說,‘所以,格奧爾基老師,您也可以不用再擔心什麼了,是嗎?’我直接翻譯成中文了,就這個意思,當時他用瑞典語說的。”關山努力把每個細節都還原給他們。

他們三個人都沒再說話,都在沉默,信息量太大,得消化一會兒。

“哦,我好像還漏了一點。”關山仔仔細細回憶着,說道:“當時提到說這個規劃能力之後,我問過他倆,我是啥意思啊老安,葉蓮娜中校那個方案,我不光是參與執行,還有參與設計嗎?老安說,要不然呢?然後老頭笑着說,警衛翻譯身份,未來到遠東開展工作什麼的。”

其實仔細回憶完之後,關山似乎自己也根據這些“線索卡”梳理出來了……

葉蓮娜中校,盟軍,資本主義陣營。

但是在資本主義陣營中,美國反對老牌英法的殖民主義,支持民族國家獨立。

安德烈,僱傭兵,算是中立吧,他們無所謂主義,希望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得到平等待遇,不被大國驅使和奴役。

老季這人,就比較複雜了......

再後來世界革命暫時中止,老季就回到了保加利亞去打游擊,然後在二戰結束之後,老季就被選爲保加利亞領導人。再後來好像是1949年吧,老季出訪莫斯科時候不幸患病去世。

“這個事!”左總沉着臉,敲敲桌子,看着萬古碑,說道:“你用專碼向上邊請示,看我們幾個,誰回去一趟!這個事,非常重要。”

轉過臉看着關山,左總說道:“小關,內務部那邊,沒問過你這些嗎?”

關山搖搖頭,說道:“從來沒問過,不過我覺得,對他們而言,應該沒啥秘密吧……呵呵,首長們啊,其實包括咱們現在的談話,大概率都在他們監聽範圍內……”

大家臉色都很不好看。

但是這個事在說出來之前,誰都沒料到,是這麼複雜個情況。

一輛汽車馬達聲由遠而近,這是美式吉普的聲音。

隨着一聲急剎車的聲音,一個女聲在樓下響了起來:“關山!關山!嗨!我和姐姐過來看你了,嘎嘎嘎,我專門把腦袋颳了一下,看看誰的更亮嘎嘎嘎嘎……”

三個人瞪大了眼睛看向關山。

“裝瘋賣傻吧應該是。”關山小聲說着,聳聳肩膀,說道:“我還沒見過這個叫Lily的,你們信嗎?”

“Lily?就是她和小葛的……”萬古碑驚訝地皺着眉頭。

“行了!不多講了!”左總拍了一把萬古碑的胳膊。

(二)

莫斯科,

總政委日丹諾夫辦公室。

葫蘆小夫被專機接到這裡來,罰了兩個小時的站,然後等日丹諾夫進門之後,又被指着鼻子罵了整整兩個小時。

在斯大林格勒動不動就下令軍法從事槍斃部下眼睛都不眨的葫蘆小夫,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小綿羊似的。

信息量太大,也太繁雜,顛來倒去。

但是葫蘆小夫明白自己捱罵的真實原因,是他威脅計委主任沃茲涅先斯基說,他要向斯大林告狀,而不是說要想日丹諾夫告狀……

日丹諾夫這次極其生氣,話說的也是極其刻薄。

“盟軍聯絡官,那個女人,在你那裡已經搞得烏煙瘴氣了!你特麼居然一問三不知,你到底是蠢,是真蠢,還是非常蠢!”

葫蘆小夫低着腦袋不敢還嘴。

畢竟日丹諾夫的兒子娶了斯大林的女兒,雖說不是君主制了,但姻親關係仍然是一種強信任關係紐帶。

“你特麼到底是不是搞正治工作的,啊,腦子裡都特麼是翔呢,還是翔呢,還是翔呢?”

“老季這個逼,腦袋後面長着反骨!他哪裡是真心要搞世界革命,啊,他就是想着他的保加利亞那一畝三分地!”

“老季居然要重啓遠東局,而且那個中國小子還是個精神病,他和好幾個美國人都亂七八糟不清不楚,這個事你居然不知道!”

葫蘆小夫心裡都在罵娘,馬拉個巴子的,這特麼都啥事啊!老子是方面軍的政治委員,手下上百萬官兵,我特麼天天睡覺都沒功夫!我還要去管那些狗屁事啊!

但是葫蘆小夫嘴上也不敢硬,他害怕日丹諾夫真掏槍把自己斃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嗯,我問你這是什麼時候!現在惹日本人,東西兩線作戰,倒是能幫美國人緩解太平洋戰場的壓力,但是我們能兩線開戰嗎?我就問你能不能!”

葫蘆小夫耷拉着腦袋,心想,老子是方面軍政治委員啊,我考慮的是斯大林格勒,是烏克蘭,是克里米亞,是北高加索的油田別被德軍佔領,你給我說遠東,那特麼關我鳥事。

可他又不能這麼說,這顯得他沒有全面的眼光和格局。

“你特麼沒腦子,想不到,那隻能我替你堵窟窿,我替你擦屁股!然後你特麼還給我鬧,你特麼還告我的狀,你不是去找斯大林同志嗎?走走走,我現在領着你去!”

葫蘆小夫眼冒金星,琢磨着到底是再撐一撐,還是現在就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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