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雙城卻伸指擦去臉上的唾沫,放在舌尖輕舔,變態的樣子令蕭蕭有些畏懼。他甚至拽着她的頭髮,固定她的腦袋,以不容置疑的態勢將之傳至她的口腔。
無論蕭蕭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葉雙城的禁錮,只能任他欺侮。
葉雙城終於玩夠了,他鎖定蕭蕭的美眸,笑得陰邪:“果然是慕然的女人,就是夠味。不愧是我花重金買下的玩偶!你覺得我卑鄙,那麼你親愛的老公呢?你可是他下藥了,親手把你扒光了,送至我牀上,你說他是不是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好男人?”
蕭蕭的怒意,隨着葉雙城揭開的事實漸漸消散無蹤。
是啊,葉雙城說的都是事實。是慕然,她親愛的老公,那個他們結婚30天以來,對她很好很好的男人,是他對她下藥,把她送到葉雙城牀上,供其他男人享用。
爲什麼是這樣?爲什麼在她對慕然心動時分,他把她親手推入地獄?
她,不懂,真的不懂……
她的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漸漸放大,再放大。她尖銳的笑聲迴響在室內,笑得聲嘶力竭,笑得,流出了眼淚。
足足過了幾分鐘,她淒厲的笑聲才嘎然而止,室內還有她的笑聲在迴盪。
她看向呆怔的葉雙城,勾上他的脖子,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她用力將他沒脫完的衣服繼續剝除,笑得嫵媚:“葉少,這樣脫乾淨了纔好玩,不是嗎?三天,我們可以好好玩一把。我這人活了半輩子,什麼都沒玩過,現在來玩一把最大的,確實過癮!”
說話間,她沉下身體,跟身下的男人合爲一體。也許是藥效還在,也許是她確實很想玩,她覺得這種成人遊戲確實美妙。
到最後,葉雙城似乎累了,她拉着他下了牀,拿起成人錄像觀摩起來,研究哪個姿勢更容易達到興奮點。葉雙城說她瘋了,她說還好,玩嘛,誰不會。
玩的哲學,她纔開始學,可她認爲自己會玩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