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個彎道就到達終點了,安澤並沒有放棄,認爲這個彎道纔是勝負的關鍵,安澤目不轉睛地聽着這個彎道,必須要成功,他也不想輸,更何況他不想掉隊。
“疾風在彎道沒有甩尾,難道還有機會嗎?”裁判不可思議地說道。
這個舉動也驚動全場,彎道不甩尾,這是怎麼樣的跑法,是想趕上天威,還是想尋死,還是不顧一切要贏?沒有人知道他想幹嘛,也沒有人知道這會是什麼結果。
南宮辰臉上也露出驚訝,難道想尋死?不過馬上打消了念頭,只見疾風在車身要撞向賽道外圍的欄杆時,一個45度的大轉彎,然後不停地賽道中打轉。安澤想通過打轉來贏,也許這個方法是正確的。
疾風在這個彎道上敢上天威,不過在後面的一點路程,疾風不停的打轉完成,離終點越來越近,天威甩尾完後,用最快的速度衝向終點,觀衆們睜大了自己的合金眼,心也砰砰直跳, 最終誰會是冠軍?誰會是秋名山裡的車神.....
天威快速衝刺終點,疾風不停的打轉,也在慢慢靠近終點。
在這一刻,時間好像凝固,慢慢回放着到達終點的車。
一秒鐘後,觀衆們在反應過來,最終的冠軍是....
兩人。
粉絲團高呼着,觀衆們尖叫着,不知道是爲安澤沒有輸而高興,還是爲兩人的精彩比賽而震撼,還是爲同時到達終點而喝彩,沒有人能明白。
比賽完之後南宮辰沒有下車,也沒有停留在秋名山上,過完終點就一直跑下山去。
..........
“不錯嗎,這麼快就跟下來了,來陪我喝酒。”南宮辰坐在小攤前吃着燒烤,這燒烤店真是何叔開的。
“那是當然的,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安澤走向南宮辰坐下的地方,看着桌上早已準備的4箱啤酒,心裡怎麼不高興,兩年沒見面,今天就痛快點。
兩人不停的乾杯,安澤聊起一些這兩年發生的事情,自己這兩年賽車的經過,磨練,那個剛纔的跑法叫做“彎轉跑法” 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這種跑法有不足,很需要靠運氣,要在彎道和終點很近的時候用,底盤和車身要配置好,控制不住就會翻車、撞出賽道。
“對了,你剛纔在5連發夾彎時用的跑法是不是在美國學習的。” 安澤一想到剛纔的跑法就有點吃驚,這種跑法也是人能想出來的,不敢想,不敢想。
“幹。”兩個被子清脆地碰在了一起,南宮辰臉紅的說道,“那...是...是...我...在。...美國...嗝...研究...的。” 南宮辰的酒量確實不好,還沒有喝到四瓶,已經醉醺醺了話語連連不斷。
他一直在自言自語地說道,可見南宮辰喝醉就是話多,綿綿不斷。安澤談了談了手,認真聆聽着,酒後吐真言,南宮辰到底會說一些什麼,他很期待。
“兩年,我都沒有見到譚如雲了,真得好想她....好想,可謂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天都會出現她的影子,我忘記不了,我回來就是想見她的,可爲什麼我就是不敢去見,怕她的迴避、怕她會對我無情。”
“在美國的日子,我真的很努力,奮鬥,想專注在賽車和鋼琴上,可看到她的照片我控制不住,找個女朋友時,我還對她說,譚如雲做我女朋友吧。我好天真,以爲找一個女朋友就能忘記過去,可越來越難受,想起高中3年的兩年前,那些在一起的時光,在一起的歡顏笑語,在一起打情罵俏的場景,還有和她偷偷翻牆出去吃燒烤的畫面。”
安澤和南宮辰也是同班同學,對於譚如雲還是知道的,兩人在高中的感情非常親密,形影不離,安澤總拿兩人結婚後的事情開玩笑,總惹得譚如雲臉紅。大多數人也是可想而知,一個是校花,一個校草,童男童女,好般配。認爲他們會永遠在一起,怎麼會分手呢?這是誰的問題?
南宮辰拿起酒一杯下肚,手指着安澤“咦,你怎麼還會分身術,那顆樹怎麼會走,我看到的東西怎麼變凹的。”
“別喝了,你醉了,送你回家吧。”安澤正想奪過南宮辰的酒杯,杯子被南宮辰抓的緊緊的,怎麼也奪不過來。
甩開安澤的手,又是一杯下肚,“我怎麼會醉,我酒量好得很,不要擔心我,你也喝,來。”
南宮辰就繼續說道,”兩年前,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見譚如雲和一位男子接吻,我好恨那人男子,是他,是他讓我們兩人分開的,也是他偷走譚如雲的心,我好恨他,那時,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心如刀絞。這種滋味讓我記憶猶新。”
這時南宮辰傷心地痛哭,仰着頭,不讓淚水落下,淚一滴一滴落了下來,“咚”聲音是那麼的動聽,美妙。雖然動聽,美妙,但這終究是苦澀的。
聽到這裡,安澤終於明白了南宮辰去美國的原因了,不過,話說回來,譚如雲爲什麼會背叛他的,他知道譚如雲的性格,不是這種人,他想不通,直覺告訴他,這其中應該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
“什麼,你說什麼,南宮辰回來了?那和我姐姐見面了沒有,沒有就好,那我必須回去了。”
“可是,小姐........”
“沒有可是,明天的飛機,幫我搞定,對了,現在把我姐姐叮緊點。”女子打斷了男子還在說的話。
南宮辰,你怎麼會回來,你回來是對還是一個錯。
“呼,頭可真痛。”南宮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頭還是有一點痛的,回想起昨天的事,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知道自己叫安澤過來喝酒。
看到桌子上的照片,兩人手牽手,無邪而純潔的笑容,他還記得這是在校園散步的時候照的,南宮辰的思緒在腦海裡轉個不停,現在你過得怎麼樣,現在在幹嘛呢,好想你,可是我不敢,怕你對我冷漠,也許你不想見到我吧。
“少爺,起來了,喝點粥,對身體好。”陳媽端着粥,放到桌子上,並吩咐道,“少爺還有什麼事叫我就行了,我先下去了。”
“好的,陳媽,麻煩你了。”南宮辰憨厚的笑了笑,對於陳媽,有很大的感激,從小就開始照顧自己,來到這裡應該有十五年了吧。
“照顧少爺是理所當然的,沒事我就走了。”
“嗯。”
當陳媽走了之後,南宮辰的媽媽進來,坐在南宮辰的牀邊,關心的問道,“兒子,好一點嗎。”鄧欣夢在怎麼說也是南宮辰的媽媽,對於兒子的關心還是有的。
“嗯,好多了。”南宮辰說道。
“在美國的日子過得好嗎?”
“很好。”
“你有事麼心事嗎?”
“沒有,我就是這個樣子。”
這兒子的話怎麼這麼少了,以前說的不是頭頭是道嗎?真的變了?兩人在這個房間顯得很難堪,特別的鄧欣夢,問兒子什麼他答什麼,怎麼變得沉默寡言了。
鄧欣夢總覺得這氣氛讓人窒息,再也忍不住了,“兒子,有事叫我,我先出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