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老子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最好趁着老子現在心情還不錯的時候趕緊消失,否則的話老子就把你從這裡扔到樓下去!”
李歡冷冷的看着大狗說道,對於後者這樣的小人物,他懶得浪費時間去搭理。
“你說什麼?”
聽到李歡的話,大狗愣住了,他沒想到知道了自己是“忠興社”的身份後,李歡竟然一點都沒有感到害怕,反而還反過來威脅自己。
是誰給他的膽氣讓他這麼囂張的?
這小子難道不知道“忠興社”的名頭在中海市有多麼的響亮嗎?
對,肯定是這樣的,如果這個小子知道“忠興社”是什麼樣的存在的話,他絕對不敢用這麼囂張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了。
想到這裡,大狗立即打算向李歡介紹一下“忠興社”的牛叉之處。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說話,李歡很不耐煩的聲音就先響了起來。
“你沒聽明白老子剛纔的話嗎?三秒鐘之內立刻消失在老子的視線範圍內,否則你就到樓下躺着吧!”
“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大狗憤然大怒,指着李歡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本來老子只是想要你身邊的這兩個極品小妞兒送給我老大的,但是你的囂張態度成功的把我惹火了!”
“因此,我要給你一點教訓,讓你明白惹到我們‘忠興社’的人,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說到這裡,他對着身邊的猥瑣男一揮手,喝道:“兄弟,你去給這個囂張的小子一點顏色看看,不過別把人弄死了,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這樣紅就行了。”
“好!”
猥瑣男點頭答應了一聲,拎着酒瓶就向李歡走了過來,
“臭小子,本來我是不打算對你動粗的,畢竟讓兩個這麼極品的小妞兒看到如此血腥的一面,多少有點大失男人紳士的風度。”
“可惜的是,你千不該萬不該要惹火大狗哥,那我也只能是對你不客氣了!”
“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大狗哥說不要把你弄死,所以我也只要讓你見點血就好了。”
“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要不然我萬一控制不住失手把你給打死了,可就不好了啊!”
猥瑣男一邊走一邊冷笑的說道。
“你就這樣的白癡,也敢說想要讓老子見血?真是天大的笑話!”
李歡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連看都沒有多看猥瑣男一眼,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大狗的身上,冷聲問道:“白癡,你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老子的女人?”
“不錯,我老大說想找幾個極品的小妞兒玩,而你身邊的這兩個小妞我覺得正好合適。”
大狗冷笑道:“可惜的是,你這小子不知死活,敢對老子這麼囂張,那我只好教教你怎麼做人了!”
“很好!”
李歡臉上現出了一絲笑意,但是內心之中卻早就已經火得不行了。
他之所以要本找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酒店吃飯,目的就是爲了不被一些白癡打擾自己和木婉秋她們吃飯的心情。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飯是安穩順利的吃完了,但是緊接着就立即冒出了大狗和猥瑣男這兩個白癡來。
一上來就說要讓李歡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那樣紅,還直言不諱的說要把木婉秋和杜婷婷兩女帶去給他們的老大玩!
木婉秋和杜婷婷兩人是誰啊?
那可是李歡的女人,是他未來的老婆,也是他最大的逆鱗。
大狗和猥瑣男敢打她們的主意,李歡要是還能忍得住憤怒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而是聖人了!
“美女,麻煩你在我之前的賬單數目上,再加上這一面玻璃的錢!”
李歡忽然指着身邊的巨大落地窗玻璃,對着一旁原本是想要結賬的女服務員說道。
“啊?”
聽到李歡的話,服務員愣了一下,隨即滿是不解的問道:“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你能詳細解釋一下嗎?”
李歡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木婉秋和杜婷婷兩女此時也是一臉疑惑的的看着李歡,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在賣着什麼蘊含。
倒是大狗似乎有點看出了李歡的意思,他嘲笑道:“臭小子,你該不會是想打破這塊玻璃,然後從這裡跳下一樓逃跑吧?”
“什麼?打破玻璃跳樓逃跑?”
猥瑣男聽了大狗的話後一愣,隨即便咧嘴大笑了起來:“小子,你這個主意想得確實不錯嘛,既然你這麼有自知之明,那正好省去了我親自動手打你!”
“你跳吧,反正這裡離一樓地面也不是很高,跳下去也摔不死,頂多也就是斷條腿腳而已,出點血也沒啥大事,哈哈……”
“真是兩個可憐的白癡啊!”
木婉秋和杜婷婷兩女都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着大狗和猥瑣男。
本來她們是想不出李歡之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的,但是聽了大狗和猥瑣男的話後,她們明白了。
以李歡的實力,想要收拾大狗和猥瑣男,簡直是輕而易舉,他根本就用不着逃跑。
因此,他想要打破玻璃也根本不是要自己跳樓,很可能是要把大狗和猥瑣男這兩個可惡的混蛋丟下去。
而事實上,木婉秋和杜婷婷兩女猜得並沒有錯,李歡確實是這麼打算的。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這家酒店的二樓位置,距離地面大概有五六米的高度吧。
而他們這張桌子剛好靠窗,只要把落地窗的玻璃打破掉,就可以把人從這裡扔下去了。
他讓女服務員把玻璃的錢也算在賬單上,也正是這個原因。
李歡淡淡的掃了大狗和猥瑣男一眼,隨後又繼續對女服務員說道:“美女,你不需要明白我的意思,你只要記得把這塊玻璃的錢算在賬單上就行了!”
“哦……好的!”
女服務員點了點頭,此時的她也猜到了李歡想要做什麼了。
可是她有點想不明白的是,這二樓裝的可是極厚的硬模鋼化玻璃啊,連一般手槍的子彈都難以把它打破,李歡打算用什麼東西砸壞它呢?
女服務員心裡對此感到非常的好奇。
而她的困惑並沒有持續多久。
李歡見服務員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後,也沒有再多說半句廢話,立即調動起體內的內力來到右拳上。
隨後他就在近百雙眼睛的注視下,一拳轟向了身邊的硬模鋼化玻璃。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大響過後,連普通手槍子彈都難以打破的硬模鋼化玻璃,竟然被李歡徒手一拳轟壞了一大塊。
而且,還是被轟成粉碎的那種。
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別提有多麼的震憾人心了。
所有看到這個情景的人,全都忍不住瞪大了雙眼,臉上全是不可置信之色。
在場之人,除了木婉秋和杜婷婷兩女之外,誰也沒有想到李歡竟然這麼變態。
竟然憑着一雙血肉之拳,把一面那麼堅固的玻璃給打爆掉了。
這還是人嗎?
恐怕連那些世界級的拳擊手,也打不出這麼恐怕的一拳吧?
“咕嚕……”
大狗和猥瑣男兩人同時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彼此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恐之色。
李歡連那麼堅硬的硬模鋼化玻璃都能夠一拳轟碎,那要是剛纔那拳打在他們身上的話,還不把他們給出成肉醬啊?
就算不被打爲肉醬,恐怕至少也要被打一個大窟窿啊!
兩人明白,自己今天非常倒黴的踢到鐵板了。
不!
說鐵板已經有點不太合適了,更確切的說,應該是踢到了“鈦合金板”!
而且,還是那種硬度極高,厚度至少也在一米以上的“鈦合金板”!
這一刻,大狗和猥瑣男兩人都後悔極了。
如果不是他們想要討好自己的老大狗哥,他們就不會對木婉秋和杜婷婷兩女動起歪念頭來。
而要是他們沒有歪念頭,也就不會來招惹到李歡。
從而也就不會知道李歡是個這麼變態的人物。
就在他們悔得腸子都快要青了的時候,李歡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們兩個白癡,是自己跳下去呢,還是要老子親自動手把你們扔下去?”
李歡冷冷的看着兩人,淡聲說道。
聽到這話,大狗和猥瑣男同時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幾分。
“小……小子,我可是‘忠興社’的人,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們‘忠興社’成千上萬的弟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大狗看着李歡威脅着說道。
聽到大狗這麼說,猥瑣男也是不甘落後,恐嚇道:“臭小子,你要是敢傷我們半根汗毛,我們老大貓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可是‘忠興社’的堂主,手下有好幾百兄弟呢。”
大狗和猥瑣男兩人雖然還在威脅李歡,但看他們此時的神色,以及說話時的語氣,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兩個傢伙明顯的是色厲內荏了。
聽了兩人的話,李歡冷冷一笑:“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要死鴨子嘴硬,看來你們真的以爲老子是泥做的,可以任你們好欺負了!”
“也罷,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威脅人,那老子就陪你們玩一玩吧!”
說完,李歡拿起了餐桌上的兩把餐具刀,隨後對着大理石做的餐桌隨手一劃。
下一刻,厚度足有四五公分後的大理石桌,就被切了兩大塊下來,落在地上發出了兩聲悶響。
“嗯,這餐刀的鋒利度好像還不錯的樣子,不知道切在人的身體上會不會也這麼鋒利!”
李歡自語自語的說道,目光卻移到了大狗和猥瑣男身上的某個關鍵部位處。
李歡的話和他的目光,讓大狗和猥瑣男兩人同時打了一個寒顫,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臭……小子,你……你想……幹……幹什麼?”
大狗顫抖着聲音說道,他的兩條腿都在不停的打着擺,一股尿意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而放出來。
在他身邊的猥瑣男沒有說話,只是眼神驚慌的看着李歡手中拿着的餐刀,他感覺自己身下的某個部位,好像已經不存在了似的。
“幹什麼?”
李歡眼皮一擡,嘿嘿壞笑道:“你們說老子想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