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這三個字一出,黃夫人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指着牛老闆的手一直在不停的哆嗦着,嘴巴張了好幾次,卻是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見她這樣,牛老闆更是不忘再添了一把柴火上去。
“賤女人,怎麼樣?被我說對了吧?是不是被我罵作賤女人心裡開心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這種女人就是犯賤,不罵你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如果我是你老公的話,勞資第一時間就把你清理出家門,賤貨!”
“當然,你也該慶幸勞資不是你男人,否則的話,你早就已經被休了,哼!”
牛老闆的語速說得非常的快,這麼長的一翻話說完下來,竟然連一口氣都沒有換過一下。
單單是這一個肺活量,就讓人羨慕得不得了。
李歡跟胡總等人在背後暗暗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而再次聽到他的這次語言攻勢之後,黃夫人兩隻眼睛,就好像快要死的魚兒一樣,不停的翻着白眼,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而被直接氣暈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牛老闆悄悄的側過頭向李歡跟胡總等人挑了挑眉毛,似乎是在說:看,我老牛厲害吧?都還沒有出手呢,就把這個自以爲是的賤女人給弄得說不出話來了,嘿嘿……
對此,李歡跟胡總幾人全都向他投過來了一個讚賞的眼神,似乎是在對他剛纔的表現感到很滿意。
見狀,牛老闆心中更加得意了,臉上笑得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而他再次望向黃夫人的時候,眼神之中又立即浮現出了濃濃的不屑之意。
做爲中海市本地的大有名望的成功商人,牛老闆對於黃夫人的身份,當然也是很清楚的。
他知道這個什麼狗屁黃夫人是出身自燕京的一個大家族,據說她的孃家非常的有勢力。經常都佔着自己孃家在上面有勢力,
並且她的老公也是一個不弱的大官,老公家在中海市這塊地頭也是掌控半壁江山的主兒。
有着這樣的家世和背/景,可以說黃夫人在中海市裡面,完全可以被稱爲最尊貴的幾個女人之一了。
不過,就是這位被稱爲最尊貴的女人,卻總是自以爲高別人一等,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仗勢欺人,把別人都踩在她的腳底下。
每次有商業宴會活動的時候,她也不管主辦方有沒有邀請她,這賤人都會不請自來。
並且每一次出現,都會鬧出不小的風波來,因爲她每次參加宴會,都要抓住一個或者是幾個人盡情的貶低或者羞辱。
可惜的是,那些被她整過和羞辱過的人們,都忌憚於黃夫人的家世和背/景,一直都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是生生的把被欺負的怨氣吞進自己的肚子中去。
也正是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退讓,把黃夫人的脾性給慣出來了,讓她變得目空一切,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她對中海市整個上流社會圈子中的人,就沒有哪一個是放在眼中的。
由此可以想象得到,這樣的女人有多麼的囂張和自大了!
對於這種臭名昭著的蠢女人,整個中海市的上流社會圈子中,就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的。
黃夫人這個賤女人,牛老闆以前就一直看她很不順眼了。
只不過,因爲她一直沒有做出什麼針對過他和胡總等人的事情來。
所以,牛老闆也不願意去搭理她的無理取鬧。
而對於那些被她欺負的人,他更是沒有半點同情。
在他看來,那些人都已經被黃夫人這個賤貨欺負到那樣的程度了,還不反抗,反而是委屈求全。
這種做法,是牛老闆一直看不起的。
本來按照以前的慣例,牛老闆今天晚上也是不會出聲的。
不過,剛纔他跟胡總幾人來到這裡的時候,正準備跟藍舒舒打招呼問好的。
結果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就聽到了黃夫人這個賤貨又開始發顛了。
這讓牛老闆跟胡總幾人都感覺很不舒服,特麼的你要發顛到別處去不行嗎?爲毛非要跟我們想要打招呼的藍總過不去?
而也就是牛老闆他們幾人心裡不舒服的時候,李歡忽然開口說看黃夫人欺負藍舒舒非常的不爽,想要叫他們幫忙教訓黃夫人一頓。
雖然牛老闆等人並不清楚李歡爲什麼會叫自己幾人幫助藍舒舒出頭,不過他們也沒有多想什麼。
只是覺得李歡可能是想來個英雄救美,博取藍舒舒這位白富美的好印象吧。
而四人之中,牛老闆對李歡是最感激,最敬佩的一個了。
因爲李歡可是他的貴人,是他找江飛燕報仇雪恥的關鍵人物。
雖然說李歡拒絕了收他做徒弟,不過牛老闆對李歡的敬佩之心卻一點都沒有減少過。
所以,一聽完了李歡的請求之後,牛老闆立即就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呼……”
就在這個時候,黃夫人忽然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經過了剛纔這麼點時間的緩衝,她終於壓制住了心中的怒氣,重新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不過,哪怕她已經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臉上卻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如果不是因爲牛老闆的這副身材實在是太有壓迫力的話,就憑他剛纔所說的那些話,黃夫人就會出手給他幾個耳光償償了。
“你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如果有種的話就報出你的身份來,竟然敢羞辱本夫人,我看你是不想繼續在中海市混了!”
黃夫人冷冷的看着牛老闆,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向來高傲慣了,在中海市這個片頭之中,只有排名前十的那些企業家纔會進入她的眼中。
對於前十名開外的人物,她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覺得看那些人會污染到自己的眼睛。
因此,黃夫人並不認得牛老闆這位中海市的地頭蛇商人。
而她之所以會知道藍舒舒,一個方面是因爲藍舒舒出身於燕京的藍氏集團。
而藍氏集團與她所在的黃家有一定的關係,以前藍舒舒還沒有跟家族鬧翻的時候,藍氏集團就跟黃家有過一些合作項目。
那些合作項目的負責人,正好就是藍舒舒自己。
因此,黃夫人才會知道藍舒舒這個人。
第二方面,則是她老公跟藍舒舒是熟人的關係了。
聽到黃夫人說出來的狠話,牛老闆立即咧嘴一笑,不屑的說道:“賤女人,勞資有沒有種,那是我家媳婦的事,與你有半毛錢關係啊?如果你缺乏種子滋潤的話,那我看在你老公的面子上,倒是可以替你介紹幾個猛男,保證讓讓你寂寞空虛的心得到滿足!”
他的這話一說完,全場的所有人都立即變得目瞪口呆了起來,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牛老闆。
誰也沒有再吭過半點聲,場面頓時間變得靜悄悄了起來,哪怕就算是一根針落到地上,都能夠聽得到聲音了。
不過,這種狀況僅僅只是持續了兩三秒鐘的時間而已,緊接着周圍的賓客們就是暴發出了譁然的大笑聲。
“哈哈!”
“好,說得太好了!”
“厲害,這話說得真是醉了!”
“牛總果然不愧是姓牛啊,說出來的話真是夠霸氣,竟然想替黃夫人介紹幾個猛男,安慰她那顆寂寞空虛的內心,好人,大大的好人啊!”
“我也認識有幾個猛男,如果黃夫人覺得牛總介紹的幾人還不夠的話,我可以幫忙聯繫我認識的那幾個人,他們可都是專業的,功夫絕對一流……”
聽着周圍人羣說出來的話語,黃夫人氣得頭髮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那模樣別提有多麼的壯觀了。
此時此刻,黃夫人真實的爲衆人演示了什麼叫做“火冒三丈”!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此時站在她面前的牛老闆早已經死了上百遍。
本來周圍的人都懾於她的家世和背/景,一直不敢吭聲跟她喝反話的。
結果現在眼前這個男人說了幾句羞辱自己的話後,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敢跟着一起起鬨了。
這種待遇,是黃夫人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周圍人的嘲諷,讓她感覺自己的人格和尊嚴都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她將剛纔那些嘲諷她的人,一個個的記在了腦子中,打算今晚回去後,再對他們進行一一的報復行動。
隨後,她又把眼神落在了牛老闆的身上,陰冷着說道:“你對我的羞辱我全記下了,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我卻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跟你的家族或者公司都死定了,你就等着本夫人的瘋狂報復吧!”
丟下這句話,黃夫人轉身就走,連剛纔要逼藍舒舒自罰三瓶酒的事情都忘記了。
因爲此時的她,已經沒有臉繼續呆在這裡了。
可惜,黃夫人想走,但卻有人並不想讓她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就在她剛剛走了沒幾步的時候,忽然有一聲斷喝喊住了她的步伐。
“站住!”
李歡從胡總的身邊走了出來,面色冰冷的看着黃夫人,怒道:“賤女人,欺負了人還沒有道歉就想離開,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嘛!”
“該死的混蛋!”
聽到李歡的大喝之後,黃夫人忍不住憤怒的罵了起來。
牛老闆的羞辱都已經差點把她搞得快要爆炸了。
沒想到自己想走了,竟然又跑出一個賤男人來阻擊她。
這一瞬間,黃夫人想要殺人的心情都有了。
她憤怒的轉過身來,目光冷冷的一掃,想要看看是哪個小子吃飽了撐着,竟然敢阻攔自己離開。
很快,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李歡的身上,因爲此時李歡的位置比牛老闆站得還要靠前一點。
“就是你叫本夫人‘站住’的?”
黃夫人陰冷的問道,臉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明顯是在強行壓制着怒火。
“不錯,就是勞資叫的!”
李歡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淡漠的說道:“你這個賤女人,無理取鬧也就算了,可你欺負了別人,卻是連一聲道歉都沒有,這樣就想離開了,想得可真是夠便宜的啊!”
黃夫人一聽這話,立即就明白過來李歡指的是誰了。
今天晚上她纔剛剛來到這裡不久,接觸的人也就只有藍舒舒一個。
因此,她手指一指藍舒舒,隨後對着李歡譏笑道:“小子,你是想替她出頭吧?這個賤……”
“啪!”
話未說完,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就響了起來,黃夫人的臉上立即多出了一個清晰無比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