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磊冷哼道:“村長你說話當放屁是吧,你明明問了我三個問題,我都如實回答了,可是我問你兩個問題,你卻推三阻四,做人不能這麼無恥吧?”
“我無恥?”村長這個怒啊,大罵道:“這到底是誰無恥啊,我就沒見過你這種無賴又無恥的傢伙。”
蕭磊正要說,那就回答第一個問題好了,可是村長卻突然笑道:“這種想罵就罵,想發火就發火的感覺,真他孃的爽,看在你替我解毒的份上,這次就容忍你的無恥,兩個問題一併給你回答了,其實這就是一個問題。”
這倒出乎蕭磊的意外,但是隻要村長肯回答,蕭磊自然非常高興,然後更無恥地道:“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的,既然村長你心情好,不如一起回答了吧?”
“你……真是無恥到極點,先說來聽聽,如果我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村長是又氣又開心的樣子,現在除掉了血蠱蟲,感覺自己一下子年青了一般,也就跟着蕭磊玩笑了起來。
“第一個問題,爲什麼不改變村裡現狀,第二個問題,這其中的真正秘密是什麼,第三個問題,就更簡單了,村長你的修爲,在修真界算是什麼水準,我可不是問村長你的修爲多少哦,這個問題可以回答吧?”
村長對蕭磊的問題倒沒有什麼介意,笑道:“這第一個問題,爲什麼不用我的能力改變村裡的現狀是吧,其實很簡單,因爲跟蠱神有過約定,在我還沒有解除血蠱蟲之前,不準讓村子向外界開放,所以這麼多年來,我都是辛苦地推辭了政府和善心人士的好意,這次如果不是我發現了你能解血蠱蟲,村子是不會接受你的錢來開路的。”
蕭磊一愣,驚問道:“這麼看來,村長你是覺得我一定會給你解藥了,所以先讓村民開始設宴招待我?”
“你這又多了一個問題啊,不過無所謂了,現在我高興,就跟你多聊聊,其實你想多了,這設宴其實不是招待你的,而是祭神,就是你在山崖下看到的樹洞神像,這其實也是第二個問題的秘密,那個樹洞神像是蠱神跟我的約定,如果我打賭打輸了,這個村子得一直替她供奉神像,至於神像的身份是誰,相信你也猜得出來,我就不說了。”
“當然,我對我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總有辦法讓你把解藥給我的,所以乾脆就讓村民順帶招待一下你,慶祝一下即將開路,開始新的生活。”
蕭磊相信這村長不是說大話,以他的修爲,真要逼他交出解藥來,還是有辦法的。
“第三個問題嘛,我的修爲多少,你可能也猜得出大概,我也就不說了,說說我的修爲在修真界的層次吧,如果說一轉練氣是新手,二轉築基算高手,三轉結丹算強者的話,四轉就是老怪了,而我就是老怪級別的,至於五轉,五轉的人不要說有沒有,就算有也不會留在這種靈氣稀缺的地方,早就別的界了,反正在這種靈氣的狀況下,我是到死也修煉不到五轉的了。”
震驚,太震驚了,蕭磊沒有想到,他遇到的村長,竟然是一位元嬰老怪,這也太可怕了吧。
更可怕的是,那蠱神顯然也是一位元嬰老怪,不然也不會把村長製得死死的了。
想到他上次竟然在元嬰老怪的地盤偷銀靈草,蕭磊就覺得後怕,還好沒被抓住,不然就死定了。
不過現在也不安全,聽小沁說,她師父蠱神正下山尋找那個偷銀靈草的小賊,以她的修爲,應該不難追查到他,這下慘了。
這時村長又道:“至於說我們華夏修真界現在有多少個老怪,據我所知,應該不超過十個,而其中最窮的是中原五白,有一本武俠小說你肯定聽過,裡面提到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其實就是偷了中原五白的名號而已,而蠱神就是西毒。”
竟然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都出來了,而且還是人家金庸老爺爺竊取了人家的名號,這是真的嗎?蕭磊真是有些無語了。
不過聽說蠱神是西毒後,蕭磊倒很想了解一下這中原五白都有誰。
“村長,這中原五白除了西毒蠱神外,另外四個都是哪五個老怪啊?”蕭磊好奇地問。
村長得意地道:“這西毒蠱神,自然是擅長使毒,就不多說了,反正你也瞭解,這東邪遠居海外島上,修爲很高,只是有些孤僻,但是一把劍,幾乎天下無敵,前一陣海上出現七架飛機失蹤,有海怪渡劫,應該就是東邪出手阻止的,至於名字,你知道了也沒有用,等你修爲到了一定程度自然能知道,我就不說了。”
“南帝,其實不是什麼帝皇,而是土地的地,叫南地,修爲深不可測,實力卓絕,東邪西毒都不是對手,只是南地失蹤多年,只在修真界留下了他的傳說,讓後人一直無法得見,甚是遺憾。”
村長說到南地時,一臉的笑容,好像非常傾慕。
說完南地,村長卻沒有再說下去了,讓蕭磊一愣,問道:“村長,不是還有北丐和中神通嗎,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村長一臉憤慨地搖了搖頭,恨恨地道:“身爲南方人,你就不對南地表示一下崇拜之情?”
蕭磊這才哦了一聲道:“對,對,是的,我對南地的敬仰,那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南地真是我輩榿模啊,是大英雄,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蕭磊說着竟然唱了起來,然後才問道:“這樣可以嗎?”
村長聽得正爽,蕭磊突然中斷,有些不爽地翻了翻白眼道:“還可以,你剛纔唱的好漢歌不錯,非常配南地。”
“那就快說北丐和中神通吧,好像你就是南地一樣,你喜歡有個屁用。”蕭磊毫不留情地頂了村長一下,氣得村長直跳,最終無語地搖了搖頭。
只好繼續說道:“北丐其實也不是那個丐,而是蓋世英豪的蓋,北蓋確實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蓋世英豪,法寶是一尊大鐘,往對手一蓋,任你有通天之能也是無能爲力,這也是北蓋名號的由來。”
這次村長沒有等蕭磊對北蓋表示崇敬之情,就直接說到了中神通:“這中神通因擁有強大的神通法術而得名,憑藉神通,可是跟北蓋的神鐘相搞,不懼西毒的毒,也不怕東邪的劍,也就南地可以跟他一較高下,只是英年早逝,已經化成白骨了,而中神通的後人因爲傳承問題,近年來一直沒有得到傳承而徹底沒落了。”
說完中原五白之後,村長又道:“其實東邪也不叫那個邪字,而是歪斜的斜,就是有點偏點痛,老是斜着腦袋,漸漸地便被叫做東斜,他不好意思出來見人,便躲到海外去了,而西毒那老女人,其實叫西賭,喜歡跟人打賭,我就是跟她打賭,看我能不能解掉她的血蠱蟲而害了我這麼多年。”
東斜,西賭,南地,北蓋,中神通,蕭磊真是長了見識了。
“村長,你是不是中原五白之一啊,你不是說你的實力跟西毒蠱神差不多嗎?”蕭磊好奇地問。
村長嘿嘿一笑道:“想知道我的身份,先告訴我你身後的人是誰。”
蕭磊心中一動,嘿嘿笑道:“其實我就是中神通的後人,現在村長你可以說你的身份了吧?”
“你是中神通的後人?”村長一臉的震驚,覺得很有可能,喃喃自語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啊,中原五白之中,就只有中神通的神通可以剋制西賭蠱神的毒,可惜他死得太早,我的血蠱蟲纔沒有人可解,而你是中神通的後人,會解這血蠱蟲就不奇怪了,也可以解釋你那月靈草的來歷了。”
可是村長馬上又拼命地搖頭:“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的解毒方法並不是用神通,而是用的藥水,差點被你騙了,哼,如果你是中神通的後人,那我就是南地了,想蒙我,沒那麼容易,你拿出證明來,能證明你是中神通的後人再說。”
“什麼證明,也許我真的有呢。”蕭磊笑道。
村長才不相信蕭磊是中神通的後人,他不屑地道:“中神通姓什麼你都不知道,就想來蒙人,騙人也不打好草稿。”
“等等……”村長突然就愣了:“我記得白茶叫你蕭磊是吧,你姓蕭,你竟然也姓蕭,難道你真的是中神通的後人,這怎麼可能?可是如果不是,你這小子身上又有太多秘密難以解釋,如果真是中神通的後人,倒還好解釋了。”
蕭磊驚得睜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道:“不會吧,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會真的跟中神通一個姓吧,這也太巧了吧?”
“我呸,原來你這小子真的是忽悠我,害得我還以爲你真的是中神通的後人呢,中神通是黃河岸邊的人,在黃河中悟得神通,並煉有一黃色法寶,一出手就帶有黃河之色,這是他的標誌,你如果是他的後人,把那法寶拿出來看看。”
蕭磊苦笑道:“中神通原來是黃河岸邊之人,我離黃河十萬八千里,也沒有家傳的黃色法寶,顯然不是他的後人,我只是說笑的。”
村長得意地笑了,忍不住諷刺道:“我就說嘛,你小子這麼無恥和猥瑣,怎麼可能是做人堂堂正正的中神通的後人呢,那不是打中神通的臉嗎。”
蕭磊正要無恥地纏着村長問問他是不是中原五白的時候,白茶老師過來了,對二人說:“村長,蕭磊,你們還在這裡聊什麼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們了。”
果然,曬穀場上篝火已經點起,宰殺的羊已經在架子上烤着,香氣四溢,大肥豬全身的肉已經變成一大盆一大盆的盆菜,香氣誘人,三牲的頭已經擺上案桌,準備祭祀了,就等村長和蕭磊過來了。
“走吧,我們過去,今晚大家可以盡情歡樂了。”村長血蠱蟲已解,已經不忌酒肉,不怕蠱蟲發作,自然可以痛快吃喝,盡情歡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