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

林老爺子穿着考究的三件式復古西裝,由同樣盛裝打扮的林菁菁攙扶着,緩緩走下樓梯,樂隊奏樂,客人們也都停止交談,注視着行動略顯遲緩的林老爺子和柔媚動人的林菁菁,等兩人來到樓下,賓客們爲今天的壽星鼓起掌來。

林老爺子朝賓客們點頭示意,賓客們停下掌聲。林老爺子清了清嗓子,用平穩有力的聲音致辭: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這個糟老頭子的生日宴,不知不覺老頭子已經在這世上游戲了八十年了,若你問我這八十年什麼感想,我想說,還沒玩夠,希望上天再給我八十年。”

說到這裡,賓客們都笑起來,在一旁的林菁菁也笑着對林老爺子說:“爺爺這麼硬朗,活個兩百歲都沒問題。”

賓客們也都跟着笑起來,紛紛上前,對老爺子說着吉祥話,林老爺子笑着應着,全程都慈祥和藹,像個彌勒佛。

林松也帶着伊笙前去祝賀,林老爺子對孫子帶過來的女伴十分感興趣,拉着伊笙問了許多問題:叫什麼名字?多大了?父母做什麼的?簡直就好像看見了未來孫媳婦,弄得伊笙渾身不自在,但也不得不硬着頭皮一一答了。

當聽說伊笙父母都是醫生時,林老爺子連連點頭,“醫生好,我喜歡醫生,醫生陽氣旺。說起來,咱們小暮歌的父母也都是醫生,我一直都以爲你們……唉,這姑娘也不錯,不錯不錯……”

伊笙尷尬得要死,偏偏還不能直說,“我就是來湊數的”,只能頻頻看向林松求救,林松卻似乎沒有看到她求救的眼神,只是不停地點頭微笑。

直到告別了林老爺子,林松才抱歉地對她說:“今天真是難爲你了。”

伊笙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吐槽,“林總,這跟說好的,好像不太一樣。”

林松笑了笑,琥珀色的眸子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溫柔:“說好的什麼?”

伊笙想着林老爺子慈愛的臉,就滿心的愧疚,“說好了我只是湊數的,怎麼感覺好像……”

“好像什麼?”林松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輕笑了笑,追問。

“好像……”伊笙的臉紅了一下,“好像真的見家長一樣。”

“不行嗎?”林松的笑容消失了,認真地看着伊笙。

他認真的表情,讓伊笙一驚,但是也只是一瞬間,那表情便消失了,他又換上招牌微笑,摸了摸她的頭,“開玩笑的。”

“林總,您可別嚇我。”伊笙瞬間放鬆下來,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我膽小。”

爲了活躍氣氛,伊笙邊拍胸口邊哈哈傻笑了兩聲,然後就看到林松看到的眼神慢慢變得有些怪。她除了跟明朝聞網戀過,線下需要實際操作的戀愛一次都沒有過,但是在大學裡也看過別人談戀愛,總覺得林松此刻看她的那種眼神很眼熟,很像是室友談戀愛時,她男朋友看她的眼神,她將這種眼神稱之爲“寵溺”?

伊笙的笑聲嘎然而止,突兀得讓人以爲她是突然斷氣了。

林松擔憂地看着她,問:“怎麼了?嗆到了?”說着,很自然地擡頭替她順了順氣。

“咳咳……”伊笙這回是真嗆到了,毫無形象地瘋狂咳嗽起來。

就在伊笙即將成爲世上第一個被“寵溺死”的女主時,明暮歌殺了過來,很準確地插進兩人之間,將正擔憂地替伊笙順氣的林松生生擠到了一邊,十分浮誇地扶着伊笙的胳膊大聲問:“哎呀,你怎麼了?是不是這裡太悶了?走走走,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又轉頭對一臉意外的林松凝重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說着不由分說,架着懵到忘記咳嗽的伊笙往外走。

等伊笙回過神來,她已被暮歌架到了宴會廳外,此時宴會廳裡賓客正圍着壽星林老爺子說笑,宴會廳外十分寂靜,伊笙回過神來,停下腳步,扯了扯暮歌,欣喜道:“暮歌,你真是及時雨,我剛纔真是尷尬死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接大林總的話。”

暮歌停下腳步,眼珠子滴溜溜轉,“我就是看出你的尷尬,纔去解救你的。我是不是很好?對了,林松跟你說什麼了?”

伊笙哪裡好意思跟暮歌說林松似乎對她有意思?而且沒憑沒據的,也許人家真得只是開玩笑呢?就乾笑兩聲,含糊了過去:“沒什麼,沒什麼,工作上的事情,我有些事沒做好,被大林總批評了。”

“那你真夠不容易的,這種場合還要沒老闆訓。”暮歌笑眯眯的,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伊笙繼續含糊其辭:“社畜嘛,有什麼辦法?”

暮歌嘻嘻笑了笑,“那你現在要回去嗎?回去肯定要繼續被訓,不如陪我去換件衣服吧?剛纔喝紅酒把衣服弄髒了。”說着提了提裙襬,白色的綢質小禮服上果然上有好大一片紅酒漬,看着十分扎眼,“菁菁姐讓傭人給我準備衣服了,就在後面的客房,我去換了衣服,順便透口氣再過來。”

伊笙求之不得,歡快地答應了,“好啊。”

說着兩人便手挽手往客房去了。

客房在宴會廳後面,是一棟三層的樓房,主題風格跟宴會廳形成統一,只是佈置更溫馨一些,暮歌帶着伊笙上了三樓,指了指最靠裡的房間,“就是那間,我小時候來這裡過夜都是住那間,你先過去等我,我去下洗手間。”

伊笙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好,那你快點。”

暮歌笑眯眯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走進三樓的洗手間。

房間門沒鎖,一推就開,裡面竟然沒有傭人等着服侍客人換衣服,伊笙挺奇怪的,但又一想,這也許是暮歌自己要求的,就將這點小細節丟到了腦後,走進客房。門在她身後自動關上了。

林家客房的房內陳設跟西式復古風的建築外觀看起來不一樣,更偏現代化一些,衣櫃牀鋪都更貼近現代人的喜好,套內小書房裡還配了最新型的電腦,洗手間……

對哦,房間裡是有洗手間的,暮歌怎麼還去外面上洗手間?

伊笙望着關着門的洗手間的門疑惑了幾秒鐘,自我安慰道:“可能外面那個寬敞點。”

說着便坐在小書房裡等着,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暮歌,她漸漸有些擔心,起身想去外面找她,就發現門打不開,似乎是從外面鎖住了。

種種不對勁的小細節疊加在一起,縱使是伊笙再單純也覺察出不對勁來,使勁拍了拍門,喊了兩聲:“有人嗎?外面有人嗎?我被鎖在裡面了。暮歌……暮歌,你在不在外面?快點把門打開……”

她拍了半天門,嗓子都喊啞了,門外都沒有動靜,明暮歌似乎也已經離開了,伊笙到此此刻才完全肯定,她真得被暮歌騙了,可是,暮歌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將她鎖在這裡能幹什麼呢?

難道?

伊笙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拍門的手停下了。

難道暮歌喜歡林松?看到她陪着林松參加壽宴吃醋了?所以,才搞出這種惡作劇?

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出別的合理的解釋。

她氣惱地跌坐在牀上,在心裡暗罵暮歌不夠意思,喜歡林松直說就是,跟她直說,她一定能成爲她的最強助攻,何必搞出這麼多事?

正生着氣,一直關着門的浴室裡突然傳來一陣流水的嘩啦聲,似乎有人在洗澡,她一驚,條件反射滾到牀的另一側,抱過枕頭當武器,警惕地盯着洗手間的門。

半分鐘過得如同半年,浴室的門被拉開了,一個男人裹着浴巾,伴隨着馨香的霧氣,邊擦着溼漉漉的頭,邊走了出來。

伊笙尖叫一聲,拎着枕頭劈頭蓋臉朝男人打起,邊打邊怒氣衝衝質問:“你是誰?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

男人也不還手,丟下毛巾,擡手將枕頭奪過來,她就用拳頭打,男人一把抓住她亂揮的手臂,“我還想問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這聲音聽着耳熟,伊笙漸漸冷靜下來,停止毫無章法的防禦,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明朝聞?”

明朝聞點了點頭,彎腰從地上撿起毛巾。

他頭髮還是溼的,水滴從烏黑的髮絲間滴下來,滑過臉頰。皮膚被熱氣蒸得泛出粉紅的色澤,顯得眸子更黑,脣色更紅。他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精煉肌肉線條,肩膀寬闊,腰肢收緊,腹部沒有一絲贅肉,腰間圍着浴巾,人魚線若隱若現。

伊笙當即就紅了臉,別開頭去,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

明朝聞轉身去拿了條幹淨的毛巾,擦了擦頭,打開櫃門,從裡面扯出襯衫長褲,伊笙在一旁忍不住偷偷看了兩眼,見他毫不避讓,解開了浴巾,嚇得她捂住眼睛,尖叫一聲衝進了書房。

你親我,我就打你把他讓給我實在太想你親哥駕到妹控我的初戀不許再提分手進醫院了不想只做你的老闆情傷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把他讓給我像只兔子狗男人我們不合適住進女朋友家給你介紹個男朋友霸道總裁和他的俏保鏢我看你是活不過今晚了我不討厭你親哥的狗血新聞情傷我手疼請他假扮老闆的男朋友打探“敵”情“殺豬盤”我看你是活不過今晚了爭吵看上她了?片刻閒暇暮歌與林松這人膽這麼肥嗎?上熱搜了秦主任的態度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妹控太不是人了!遷怒我不討厭你杯子找到了約會片刻閒暇親哥的狗血新聞是個傻子心裡想得都是你不想只做你的老闆杯子找到了逗貓棒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不許再提分手我手疼失戀搞事業秦主任的態度你不可能喜歡我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打探“敵”情爭吵是個傻子別亂動霸道總裁和他的俏保鏢線上撩人老司機,線下慫包狗伊笙你是我心裡的人我看你是活不過今晚了惡作劇?我手疼把他讓給我暮歌與林松這是哪家的千金?手術室裡的醫護,每一位都是戰士你不可能喜歡我被寵到了實在太想你趁此良辰美景,我們趕緊把婚結了心疼他怪我不知節制杯子找到了住進女朋友家我看你是活不過今晚了親哥的狗血新聞給你介紹個男朋友我不討厭你醫院是他家開的片刻閒暇怪我不知節制半夢半醒我哥比較喜歡聽你說話那是你買不到的東西那是你買不到的東西半夢半醒給我當一天的女朋友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這是哪家的千金?發什麼瘋?未來岳父岳母駕到御姐情敵御姐情敵失戀搞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