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三少回到房間時,已夜深人靜,接近凌晨兩點。
他洗完澡,吹乾頭髮後,纔來到寬大柔軟的牀邊。
冷三少看着牀上的怪物,這怪物身上正包裹着密不透風,古板老氣的棉格長袖睡衣,他輕皺眉頭,這女人一定有病,現在可是高達四十度的火辣夏天,她不熱,他熱,輕身躍上牀,他決定,好好的教這女人,性感尤爲何物?
‘咔嚓’一聲後,牀邊桌上的心型水晶燈,便在瞬間熄滅。
在睡意朦朧間,煙暖意識到有人在解她上衣的扣子,她迫使自己猛然掙開眼,似乎,有一張放大了,卻模糊的臉,近在咫尺。
“你在幹嘛?非禮啊!”煙暖用自己瘦弱的小掌,拼命的要去撥開冷三少的大掌,有種,用雞蛋敲碎石頭的魄力。
“女人,虧你非禮這個詞都敢講得出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非禮你也是正常的,不非禮你纔不正常呢?”
煙暖開始對冷三少實行拳打腳踢,一場華麗麗的撕衣大戰就此拉開序幕。
“啊!變態啊。。。。。。”可愛的棉格睡衣的袖子被撕掉了。
“啊!啊!色狼啊。。。。。。”保守的棉格睡衣的整排扣子被撕裂了,胸前的性感,自然而然全部坦露在外,煙暖也自然而然的,趕忙用雙手遮住自己胸前的性感。
“啊!啊!啊!瘋子啊!不準看,不然。。。。。。”煙暖更加覺得,是自己要瘋了,羞死人了,她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其實,冷三少什麼都沒看到,落地窗外的月光被窗簾遮擋住,屋裡,只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就算那胸前的性感再怎麼誘人?他沒有火眼精金,那有福氣看得到。
“女人,不然就怎麼樣?”
冷三少故意用自己的臉靠近煙暖的臉,還故意在她臉上哈氣,讓本就羞到想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煙暖,全身開始不由自主的燥熱。
“啊!啊!啊!啊!流氓啊。。。。。”滿臉通紅,羞到不行,氣到不行的煙暖,忍不住口出惡言的威脅到。“我會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女人,你叫得好有規律哦!不知道,住在隔壁房間的南曲他們會怎麼想?女人,你說得我好怕喲!不然,我打開燈,拭目以待。只要,你敢伸出手。”冷三少輕笑着,很好心的在煙暖的耳旁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