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上官若柳的回府,冷月山莊一下就變得熱鬧了起來,還加上個軒轅羽華就更加熱鬧了,平時軒轅昊煌就和軒轅羽華一起玩,只有玩的時候軒轅羽華才展現出來男孩子的一面,上躥下跳,沒一刻停歇。白鷹因爲懷有身孕,所以經常來請教上官若柳。只是白鷹的話不多,很多時候都是上官若柳在說,她在聽。白鷹也時常去看黑鷹,畢竟他們是兄妹。凌雲道人繼續敲清風明月的腦袋,以此爲樂。只是冷宮傲他們還是沒有回來。終於過了兩個月,冷宮傲他們終於回來了。而此時冷霜寒的傷勢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已經和五煞還有五毒教的教衆在後頭的練武場開始練起功來了。於是大家就聚到了大廳,仔細詳解冷宮傲他們進宮後的事情,自然一一他們也就瞭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本來冷宮傲他們只是想進宮參觀參觀的,只是軒轅景峰很生氣這軒轅王朝的江山竟然會被外人入侵,而始作俑者卻依舊在背後不露面,不行動,卻只讓被控制的人出面,所以軒轅景峰勢必要奪回軒轅王朝。軒轅劍宏已經聯絡了裘暢龍,而裘暢龍也已經集結了一支精銳部隊,只是全城上下都被狂魔的魔氣給入侵了,想要突破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邵文輝經過上次那一戰之後就沒有再回到宮中,沒有了邵文輝,倒是個好機會。於是衆人先和裘暢龍會面,然後逐步擊破圍攻,一邊救治被魔氣入侵的士兵,一邊將軒轅王朝逐漸收復。但是很奇怪的是,在此期間,狂魔竟然沒有一絲動作,而火蓮也沒有出現。只是在軒轅景峰收回軒轅王朝的時候,白青葉出現了。而白青葉已經墮入了魔道,冷宮傲對此毫無辦法,或許是因爲狂魔在他身邊已經夠久,白青葉身上的魔氣已經是冷宮傲無法拯救的地步了。白青葉周身纏繞着魔氣,還穿着一身的黑衣,而白青柯站立在他的身後,周身也纏繞着一圈的魔氣,穿着一身的青衣。白青葉與白青柯見到軒轅劍宏之後便行了臣子之理,繼而說道:
“臣白青葉未能察覺到邵文輝的異動,實屬大意,請皇上降罪。”
軒轅劍宏此刻很想把他關入大牢,這樣就可以幫他將魔氣解除。誰知冷宮傲竟然對他搖了搖頭,然後用密音告訴他,如今白青葉的魔氣已經大增,就算他們幾個聯手也不一定能夠打敗他,更何況白青葉的武功他可是聽冷霜寒說過的,當初他和天葵、余月蘭還有軒轅景峰聯手都沒打贏白青葉,所以現在就憑他們幾個,獲勝指數應該爲零。軒轅劍宏又看向軒轅景峰,軒轅景峰點了點頭。於是軒轅劍宏便表示邵文輝這樣是他一個尚書即使察覺了也辦不了大事的,所以軒轅劍宏當下就晉升了白青葉的官職,讓他當上了丞相,但卻不給他任何的兵力。軒轅劍宏趁進攻皇宮的時候,便順便將兵權給收了,但白青葉卻無任何表示,只是當現在軒轅劍宏晉升了他的職位後,便謝恩離開了。軒轅景峰摸了摸下巴:
“這個白青葉到底來幹嘛的?”
冷宮傲便說道:
“或許是那狂魔想要讓我們看看如今他的實力吧。”
軒轅劍宏迴應道:
“很有可能。那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冷宮傲說道:
“如今皇宮上下都是我們的人了,要儘快將狂魔剷除,否則可能又會重蹈覆轍。我們也是時候重振旗鼓,直搗黃龍,速戰速決。”
打定主意之後,冷宮傲等人就回了冷月山莊。軒轅劍宏和軒轅景峰沒回來,繼續在皇宮裡善後,鳶娘來帶白鷹、軒轅昊煌和軒轅羽華回宮。冷宮傲在臨走之時,在整個皇宮上空加了道結界,順便又將凌雲道人給的符紙用掉了。凌雲道人聽了之後纔想起來自己說要收回符紙的,結果到現在都還沒有收回,連忙拉着冷宮傲要他將符紙還來。結果冷宮傲卻兩手一攤,說了句:
“用完了。”
凌雲道人只能氣往自己肚子裡吞,這都用完了還怎麼能從他身上榨出來呢?只能無奈搖頭,怪自己所託非人。不過既然大家都會來了,那麼就可以好好的籌謀一下去閻羅殿救人的事情了。冷宮傲說道:
“軒轅劍宏他們要留在皇宮處理政事,看樣子是不能回來幫我們了。本來軒轅劍宏想要召集四國的國君來幫我們的忙,但青龍國如今自己是應接不暇,朱雀國去幫忙青龍國了,而白虎國經過上一次的波折如今還在休養生息中,只剩下玄武國了,可惜玄武剛剛復活不久,國內有很多事務需要他們處理,他們也根本就來不了。所以如今只有我們這幾個人去獨闖閻羅殿了。”
冷霜寒說道:
“狂魔一定已經知道閻羅殿各個密道的出入口了,即使我們悄悄潛進去他們也一定有所防範,不如我們就直接從大門進去。”
上官若柳迴應道:
“我們五毒教的人再叫上你的那些部下和天葵的部下,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當初黑鷹恢復神智之後,就回到了白虎山,和白虎山倖存的夜叉國後裔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居思華也一同去了,向他們做了懺悔,而夜叉國的後裔也知道是自己的祖輩先對不起居思華的,所以當下兩方和解,有些夜叉國的後輩想要出去闖一闖,便跟隨了黑鷹,自然這些人也就歸到了冷霜寒的麾下。之前天葵看到這樣子的狀況,之前便在爲冷霜寒治療期間糾集了他的部下,這些人平時就是爲天葵運輸藥材,順便當當藥奴,因此天葵的部下普遍一點就是比常人要來得強壯,畢竟被天葵下了很多藥,一來二去,不禁身體變得強壯,而且流得血都具有藥效,可以用來以備不時之需,只不過這些具有藥效的血只在這些藥奴之間可以適用,用來當療傷的靈藥,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那藥血就和毒藥沒什麼兩樣,一沾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