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應該要求來這裡的!”嘟嘟有些自責。
“這不是沒事嗎?”辰月初笑着摸了摸嘟嘟的頭。
“嘟嘟,爺爺這身體現在還可以,能忍住的!”老中醫隱隱知道嘟嘟的用意。
這個時候,辰月初纔回想起來。將紅色植株拿了出來。看見這植株。老中醫和嘟嘟都愣住了。
“你摘到了?”老中醫驚詫,剛纔可是所有人都覺得辰月初只是下去了一點。摘不到就勉強爬上來了。
可是現在一看,居然是摘到了。
老中醫可是聽嘟嘟剛纔說,那咬藥離懸崖可是有一百多米的。來回將近三百米。憑着這個青年弱不禁風的身體,居然……老中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大哥哥,這是你下去摘的?”
“嗯。”辰月初笑着點點頭,:“給爺爺熬了吧。”
“這……”看着辰月初,老中醫覺得是越發看不透這個青年了。搖了搖頭,他把念想收了起來。
收過了藥。
這下嘟嘟是一掃剛纔的愁眉苦臉。一路上開得是心蹦蹦噠噠的。爺爺再也不用忍受那種痛苦了。
路上,想起剛纔在懸崖底的事情,辰月初想開口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回到家裡,嘟嘟幫忙熬了兩份藥。辰月初和老中醫都喝了。
盤坐在牀上,只剩下辰月初一個人。辰月初拿出了靈藥。沒有猶豫,辰月初一口吞服下去。
立即就是一股涌流衝入經脈當中。那種力量滋潤着辰月初的身體。他的臉色也漸漸紅潤了些。雖說還是有些蒼白。
但是比起剛纔算是健康了。修煉了一天一夜,雖然沒有感受到突破的徵兆,但是也不遠了。
又在這裡生活了五天,距離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天了。辰月初也知道,該回去了。告別了村民,辰月初便踏上了回家的船。
看着村子的方向,辰月初心中忽然生出了不捨。
上了船,到了船位坐了下來。
船開的不是很快,到華夏至少也需要兩天的時間。轉眼間兩天過去了,辰月初回到了京城。
沒有立即坐上飛機返回東海市。辰月初去了萬紀酒吧。
已經是夜晚
到了酒吧,裡面正是熱鬧的時候。勁歌豔舞 好不刺激。
這裡的服務員見過辰月初,馬上上樓通報了。很快,八爺便下來了。
“老大!喝杯酒嗎?”
“好。”沒有拒絕,辰月初坐了下來。和他一起喝了杯酒。
“老大,這次回來是爲了什麼?”
“一言難盡。”辰月初喝了杯酒搖了搖頭。要不是在倫敦發生的事情,他恐怕要很久纔會再次來到京城。
“哦,對了。老大你讓我打聽的消息我打聽出來了!”八爺忽然道。
“是冉靈兒的事情?”
“冉靈兒,是啊。”
“她弟弟的消息你打聽出來了?”
“嗯,他弟弟叫冉飛。只有六歲,我們找到他的時候是在貧民窟的乞丐堆裡面。也幸好我一個兄弟知道那裡,不然我們還真找不到他。”
“他現在在哪?”
“他還在貧民窟,本來我是想把他接過來的。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我想他肯定會抗拒的。所以只是讓手下關注他的消息。”
“有他照片嗎?”
“有啊。”
“我親自去接他。”
“可是他會跟你走嗎?”
“我手上有他姐姐的東西,你說他會不會跟我走?!等下我就去,現在先放鬆一下心情。”
“放鬆心情老大你可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裡,什麼樣的妞都有,清純的,火辣的,少,婦,少女,御姐,只要老大你一句話她們絕對是屁顛屁顛跟老大你上,牀。”
辰月初:“……”
“我到這裡不是找女人的,我只是想喝點酒。”
“哦哦……”。八爺撓了撓頭。
“老大,你看那邊那個怎麼樣?”忽然道。
辰月初正想搖頭,可是扭頭一看,便看見一個美女。這美女很漂亮,氣質也是相當的出衆,臉上只是粉黛點點。
於酒吧之中其他鶯歌燕舞的美女有很大區別。
她就早那喝着酒,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魅力,沒敢多喝,只是臉有些紅而已。
“這女人是個白領,幾天都來這裡喝酒的。我早看上了,不過老大你也知道,我已經不幹那種勾當了。最多隻是弄點菸草而已。”
“這種人我在酒吧是看多了,肯定是遇到不順心的事了,不然也不會來這裡戒酒消愁。”
“給我幫她點一杯開水過去吧。”辰月初對着說道。
“開水?”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照辦了。他叫人給那個白領送過去一杯開水。也點名是辰月初叫的。
看着面前的開水。白領看向了這邊,看見了辰月初,只是看了一眼她便回頭了。喝了那杯開水,她就走了。
…………
晚上,京城貧民窟的邊緣不算冷清,人流很大。特別是進去的路那裡。
辰月初剛要進入裡面。可是一個穿着嚴實的不知道是男女的人出現了。
“你應該是第一次進來這裡吧,我勸你進去時小心一點。”一聽這聲音,是個女人。
這麼矮小的個子,是女人也正常。
“什麼意思?”辰月初聽的莫名其妙。
他只是覺得這裡人多而已。
這矮小女人沒有說什麼。便小跑着離開了,讓辰月初莫名奇妙。再看周圍人的眼光。更讓辰月初不解。
“扒手!”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辰月初反應過來了。剛纔他注意力分散,居然被人盜了東西。他的手機。
但化境畢竟是化境,辰月初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被普通人盜了東西,辰月初也只能苦笑。到底是他放鬆警惕了還是那人太厲害了。
辰月初轉身還看見那個背影,追了上去。
那個人可能也沒有想到,她專業的扒手居然失手了。
“怎麼就只有手機而已,算了,也是值幾個錢,明天拿去賣了。”躲到一個角落裡面。
矮小身影從口袋裡拿出來的東西,就是辰月初的手機。
“還給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讓扒手變了臉色。
便看見辰月初從巷子出口走來。
一看見是剛纔那人,扒手連忙把手機藏於身後,“你說什麼呢?”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了我的手機。”
“哪有?”
“真要我親自來找嗎?”
聞言,扒手厚帽子下的臉色似一邊。下意識退後了幾步,但是沒有歸還的意思。
對於一個扒手,辰月初沒有多大耐心,直接掠了過去。一把揪住了扒手,並且將手機拿了回來。
提起扒手,吊在半空。
“你放開我!”扒手憤怒地道。
“唷,扒手還這麼囂張?信不信我把你送進派出所。”辰月初戲謔。
聞言,扒手立馬沒了聲音。
可是下一秒,一個委屈的哭聲傳了出來。
“壞人,都是壞人!”聽到這個聲音,辰月初一愣。
剛纔這扒手的聲音雖然聽的出是女聲,但是有些奇怪的沙啞。現在卻是銀鈴悅耳的動聽聲音。即使是哭,也哭的那麼讓人覺得是享受。
辰月初直接拉開了扒手的帽子。
裡面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精緻小臉,這是一個女孩,也就是十六七歲。長得很是漂亮。現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讓人憐愛。
即使是那很婁的衣服也沒有徹底折扣她的魅力。
“嗚嗚,壞蛋……我咬死你……”看着辰月初那張臉。“扒手”發狠,一口咬在了辰月初手上。
雖然對於他說不怎麼痛,但是他還是將女孩放了下來。解開束縛,女孩沒有跑,而是坐在地上。
“嗚嗚……我要被糟蹋了……誰來救救我啊!可愛的美少女被癡漢大叔帶到衚衕裡要準備糟蹋她了。誰來救救我啊!”坐在地上,女孩忽然大喊起來。
辰月初此刻是滿臉的黑線。
“你叫吧,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叫破喉嚨也沒有會來救你的。”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這句話,辰月初感覺都邪惡了。
“我要被糟蹋了,可愛的美少女要被糟蹋了!”女孩繼續大喊。
“別喊了,我不送你去派出所了!”終於受不了她了,辰月初乾脆道。
“不送我去派出所了?”女孩擦了擦眼淚。
“嗯。”辰月初無奈點了點頭。
“那你是要我用肉體來賠償你嗎,嗚嗚,你還是要糟蹋我!!”女孩繼續大哭。
辰月初:“……”
“你在哭一句現在我就把你扒光!”辰月初故裝惡狠狠地威脅。
結果果然還是有用的。
聽了這話女孩臉色直接變了。
“你不要糟蹋我,我有病的。我會傳染給你的,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幫你找小,姐!”女孩急忙道。
“你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把你嘴封了?再把你脫光丟盡乞丐羣裡?!”辰月初現在臉已經很黑了。
“我要被糟蹋了!”誰知道聽了這話,反起了反作用,女孩繼續嚎啕大哭。
“癡漢大叔要糟蹋我,嗚嗚嗚,誰來救救我,我的白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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