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何躍進頓時拙嘴笨舌起來:“呃,我說的是另外一個姓黃,原來那個姓黃的離職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新的姓黃的副總!”
“我都明白!”盧衝嘿嘿一笑:“你剛纔告誡我什麼,禍從口出,可你們這公司這麼亂,我還真忍不住,想說一說啊,就說你吧,你身上除了這個爛貨的香水味,還有四個女人的香水味,嗯,其中一個是你們公司的前臺,對不?男人本色,也好理解,可你身上爲什麼也有那個愛馬仕尼羅河花園男式香水,是你同時噴兩種香水,還是那個姓黃的對你做了什麼?哇,你的脖子上也有痕跡!你們公司太亂了!太亂了!我要考慮,要不要在這裡睡了,別被傳染出什麼髒病啊!”
何躍進更是面如土色,剛纔盧衝揭穿他潛規則女下屬,這個他並不是很害怕,畢竟這年頭的老總有幾個沒有潛規則過女下屬呢,可跟男的玩那個,絕對會讓他聲名狼藉,畢竟華夏這個社會對男男的容忍度很低。
他恐懼地盯着盧衝,心道,不能再讓這傢伙在這裡待了,天知道他等下又能聞出什麼可怕的內幕啊!
何躍進連忙打電話給前臺:“喊幾個保安上來,我這裡有人搗亂!”
打完電話,他陰狠地瞪着盧衝:“小子,我現在給你最後的機會,你馬上滾蛋,你還能保住這條命,不然……”
“不然你把賬結給我吧,結了賬,我就走!”盧衝依然躺在沙發上,還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悠閒地嚼着,好像何躍進的恐嚇就是個屁。
何躍進一屁股坐在他的老闆椅上,陰冷地盯着盧衝:“好小子!有種!既然你選擇跟我作對,那就讓你嚐嚐跟我做對的後果!”
盧衝嚼着巧克力,嘿嘿一笑:“這後果是什麼果,跟蘋果、火龍果、芒果有什麼區別,有這巧克力甜嗎?”
“麻辣隔壁!”何躍進陰冷一笑:“你還跟老子裝傻!告訴你,這後果讓你痛苦萬倍!”
“苦的?”盧衝嘿嘿一笑:“苦的果子我還沒吃過呢,不過,我不想吃,等下讓你們先嚐嘗吧!”
何躍進和那個爛貨焦豔相視苦笑,這個傢伙的腦回路怎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八個黑胖壯得活像大猩猩一樣的傢伙穿着保安制服,衝進辦公室,爲首的貌似是保安隊長,剛纔就是他在樓道里用王炸鬥地主贏手下的錢,他瞥了一眼躺在沙發上悠閒地嚼着巧克力的盧衝,衝着何躍進嚷道:“何總,是不是這傢伙在瞎幾把搗亂?”
剛纔那個賤貨焦豔搶先嚷道:“就是這個混蛋王八蛋!你們幾個,趕緊抓住他!他的嘴巴太臭了,我要撕爛他的臭嘴!”
焦豔怨毒地瞪着盧衝,剛纔這傢伙不但當着咖啡廳裡那麼多白領粉領們的面罵自己是人盡可夫的母狗,挑撥未婚夫跟自己當衆廝打,還告訴何躍進她跟黃副總還有一腿,她恨透了盧衝,要不是之前在咖啡廳裡看到盧衝一腳就把她未婚夫踹倒並且一腳踩着她未婚夫不能動彈,她早就出手撕扯盧衝的嘴巴了,現在看到保安們都跑過來了,她頓時來了勁,這幾個長得跟大猩猩一樣的保安一定能把這個身形纖瘦的傢伙制住,等下她就撕爛他的嘴,抓花他的小白臉!
何躍進想起自己的*全被盧衝揭穿了,更是對盧衝恨之入骨,大聲吼道:“打他!打死他!”
這八個長得跟大猩猩一樣的保安衝向盧衝,這幾個保安剛纔有的玩牌、有的看愛情動作片,舒服的要死,現在卻因爲面前這個傢伙被叫上來,他們心裡充滿了怒火,很想把面前這個小白臉揍扁。
那個保安隊長首當其衝,衝向盧衝,他之前可是在少林武校混過,拳腳功夫了得,他自信,就他一個人就能把面前的小白臉打得皮開肉綻。
他的信心非常充足,可惜很快,被一隻臭鞋子毀了。
盧衝的腳一勾,地上的拖鞋飛去,啪地砸在那個隊長的臉上。
那個隊長臉上如遭雷霆一擊,又被一種奇異的臭味薰住,兩眼一翻,一個一米九的大個子,居然一翻白眼,昏倒在地。
緊接着,盧衝騰空躍起,人在半空,一連踢出七腳,每一腳都踢在那些保安的臉上。
他的腳比電影上黃飛鴻的佛山無影腳還要快,那些保安眼前一花,就被一個大腳丫踹在臉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和一股更強烈的味道撲面而來,他們全都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何躍進和那個賤貨焦豔完全傻眼了,天呢,這八個保安以前可都是練過武的,每個保安都能打翻三四個普通人,卻沒想到,八個人對付這個小白臉,竟然被這個小白臉秒殺!
他們感覺,好像眼前一花,緊接着,八個保安全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太恐怖了!太可怕了!
何躍進嚇得渾身發抖,指着盧衝,色厲內荏地喊道:“你竟敢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人,太過分了,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我……我要報警,我讓警察抓你!”
就在這時,一個人忽然衝進辦公室,啪啪幾個耳光打在何躍進臉上:“草泥馬!叫警察!叫什麼警察!你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你想當二五仔嗎?”
何躍進愣住了,焦豔也愣住了:“老闆!”“董事長!”
那人又往焦豔臉上啪啪打了幾個耳光:“麻辣隔壁!連老子的老大都惹不起的衝哥,你們他媽蹬鼻子上臉,草泥馬,是不是嫌老子死的慢啊!”
焦豔和何躍進完全被打懵了!
老闆竟然因爲這個破民工而打我們!
老闆的老大不是青龍會的龍頭嗎,怎麼可能連這個破民工都得惹不起?
這個破民工什麼來頭!
而那個人走到盧衝跟前,躬身施禮:“衝哥,對不起,太對不起了,都是我沒有管好手下,冒犯您了!”
何躍進和焦豔徹底傻眼了!
在他們眼裡,他們的老闆跟盧衝這個破民工鄉巴佬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天怎麼可能向地彎腰呢?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