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友德以爲盧衝過來是爲了向自己討要賞錢,便從包裡抽出一張紅色老人頭,丟在地上,輕蔑地說道:“撿破爛的!挺有眼力的嘛!這是大爺賞你的!”
隨後,武友德攬着王曉豔的腰,滿臉得意地看着盧衝,等着盧衝彎腰撿錢。
這個時候的武友德意得志滿,他就喜歡這種拿着家裡的錢來俯視鄙視這種窮吊絲的感覺!
不過,讓他很失望,盧衝看都沒看那張錢,還繼續往他走來。
武友德輕蔑一笑:“嫌少啊,那就再多給你一百!”又扔了一張老人頭。
盧衝還是沒有看地上的錢,直接走到武友德面前,掄起胳膊,一記耳光,打向武友德的臉頰。
“給臉不要臉啊!”武友德看到盧衝竟然擼起袖子掄起胳膊要打自己,又驚又怒,馬上握緊拳頭,打向盧衝。
相對於一般人,跟着搏擊教練學過一年搏擊的武友德還算高手,但在盧衝看來,他出拳的速度簡直慢如蝸牛。
武友德的拳頭還在半路,盧衝的巴掌就呼在他臉上。
那聲啪相當清脆,甚至在空曠的停車場裡引起回聲,啪……啪……啪!武友德本來的瘦長臉頓時腫了起來,半張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武友德愣住了,他絕對沒想到自己會被人打臉,而且是被一個收破爛的窮吊絲,而且打得這麼狠,這麼響亮,他摸着腫脹的半邊臉:“你竟然敢打我!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既然你都要求了,我就滿足你吧!”盧衝掄起巴掌,又在武友德另外半張臉狠狠打了一巴掌。
武友德另外半張臉也迅速腫脹起來,本來瘦長的臉型現在真的活像豬頭三。
他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盧衝:“你真的敢打我,你再打我一下試試,老子殺了你!”
“那我就再打你一下試試!”盧衝飛起一腳,踹在武友德的肚子上,一腳就把他踹飛起來,摔在那輛被他的垃圾袋污染過的法拉利車上。
武友德還沒有從法拉利車上滑落下來,盧衝就一個箭步上前,卡着他的脖子,把他那張豬頭三一樣的臉按在他剛纔亂丟的那堆垃圾上。
盧衝冷冷地說道:“你有錢很了不起嗎,在我看來,你跟這堆垃圾一樣,都是垃圾!”
武友德的整個臉被按在那堆垃圾裡面,不住地狂罵道:“你敢這樣對老子,老子非殺了你!”
盧衝聽到武友德言語裡的殺氣,冷笑一聲,提着他的脖子,把他扔到半空中。
當武友德快要落地的時候,盧衝飛起一腳,正踹在他的臉上。
武友德被踢飛七八米,摔在牆上,從心肺從整個嘴巴,一大口污血噴出來,連帶着滿口的槽牙。
武友德差點昏厥過去,從牆上滑落在地上,想要起身報仇,卻發現全身劇痛,好像每根骨頭都要斷了,特別是整張臉,再也沒有像某位小鮮肉那樣的帥氣,而且他的腦袋也疼得厲害,估計剛纔盧衝那一腳已經把他踢成重度腦震盪了。
盧衝一腳把那個垃圾東西踢飛,就沒有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轉身冷冷地看着那個俗豔少女王曉豔。
王曉豔嚇得都要尿了,這個收破爛的太恐怖了,竟然連武友德都敢打,太無法無天了,她一個勁地往後躲,驚慌失措地說道:“你……不要打我,你敢動手我就報警!”
盧衝厭惡地看了她一眼:“打你這樣的拜金女,髒了我的手!不過,我不打,並不代表別人不會!”
他轉身看着郝仁,嚴肅地說道:“你過去!把你丟掉的東西找回來!”
郝仁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盧衝說的不是他丟了愛情,而是他剛纔丟了尊嚴,就因爲這樣一個賤女人,就痛哭流涕,就下跪磕頭,尊嚴完全喪失了!
想到這裡,郝仁堅定地走到王曉豔面前,冷冷地盯着她,目光中再也沒有往昔的半點眷戀,全是憎惡和鄙夷:“王曉豔,從今以後我和你恩斷義絕,再沒有半點情分!”說話間,他掄起胳膊,給了王曉豔那俗豔的臉蛋一記響亮的耳光。
王曉豔完全懵了,她和郝仁是高中同學,在一起多年,郝仁一直把她當成公主一樣寵愛,不管她如何矯情任性,不論她犯了多大的錯,哪怕是跟網友約泡,他也是隻會責怪自己不好,從來不會罵她,更不會打她,現在呢,一巴掌打下來,沒有半點猶豫,而且還這麼用力,打得這麼疼!
王曉豔沒有臉去面對打自己的郝仁,畢竟郝仁一直對她很好,她卻背叛了郝仁,她現在只能把所有的怒火轉移到盧衝身上,在她看來,盧衝就是一個社會最底層的窮逼,面對她這樣的美女應該是跪舔的,他卻倒好,不但打她現男友,還讓她的前男友打她耳光,她惡狠狠地瞪着盧衝:“你憑什麼命令他打我,你一個收破爛的窮逼,你憑什麼?你說你憑什麼?你個窮吊絲!”
“憑什麼?就憑他是盧衝!”就在這時,一羣人浩浩蕩蕩地走進停車場,爲首一位中年人嚴肅地說道:“就憑他是我江浩天的女婿!”
看到爲首那個中年男人,武友德露出驚恐的神情,天呢,梧桐會館的主人,天劍集團的董事長,江浩天!這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一根小指頭就能把他的武家碾碎!
郝仁則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地稱呼道:“董事長!”此時,他沒有忘記,他是梧桐會館的服務生,不過,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梧桐會館的主人,天劍集團的董事長,身家百億的大富豪,怎麼會出現在這地下停車場,按說他有直通電梯,開門就直接上車,怎麼會來這個角落?
那個王曉豔更是驚愕不已,郝仁稱呼對方爲董事長,那這個中年男子豈不就是梧桐會館的主人,江城四大集團之一的天劍集團的董事長江浩天嗎,她聽武友德說過,江家是江城最有勢力的家族之一,在江城乃至江北有非凡的影響力,跟江家相比,他們武家簡直就是螞蟻一般弱小,但是現在,她眼睜睜地看着,江浩天滿臉春風地走向盧衝。
江浩天笑眯眯地看着盧衝:“我一直在等你,十幾分鍾前就聽他們說你來了,卻遲遲不見你上去,就下來看看,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