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娜看到自己未婚夫皇甫澤義的嘴臉,心裡不禁暗自後悔極了,她要是知道吳瑩瑩能恢復昔日的美貌,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跑去醫院給吳瑩瑩下wwδw.『kge『ge.la
她現在後悔得只想狠狠地扇自己的耳光!
此時,吳瑩瑩已經走到謝安娜到面前,她盈盈一笑,將一份禮物遞給謝安娜:“安娜,恭喜你!”
謝安娜看着面前的吳瑩瑩,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雖然她非常嫉妒吳瑩瑩,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吳瑩瑩真的很美,美得炫目,連她都不敢多看,看了以後只覺得心跳不已,似乎吳瑩瑩的美貌已經不只是能吸引男人,連女人也能吸引住!
此時,謝安娜的心情鬱悶到了極點,就像是吃了好幾只死老鼠一樣,特別是看到自己的未婚夫皇甫澤義投向吳瑩瑩那愛慕炙熱的目光,她心裡更是難受得像是被貓抓了一樣。
可她畢竟是東道主,不能擺出一副臭臉,只能強顏歡笑:“瑩瑩,我還擔心你不能來呢,你能來,真是太好了,咱們的男同學們都惦記着你呢!”
她臉上雖然掛滿了笑容,但心裡卻一直在狂罵,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她上午不還是一副老婦人的樣子嗎,怎麼晚上就變得比以前還要美,簡直是見鬼了,誰他媽的把她治好啊,我詛咒他祖宗十八代!
更讓她鬱悶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她的未婚夫皇甫澤義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滿臉驚豔諂媚,向吳瑩瑩伸出手來:“瑩瑩,咱們好久好久不見了,真沒想到你病好了,比以前還要漂亮!”
皇甫澤義望着吳瑩瑩的目光中透露着濃濃的貪婪和炙熱,此時此刻,他感到,吳瑩瑩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人,他的未婚妻謝安娜跟吳瑩瑩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醜八怪!
此時此刻,皇甫澤義的眼裡只有吳瑩瑩,完全將吳瑩瑩身邊的盧衝忽略掉了!吳瑩瑩看到皇甫澤義眼裡的貪婪,泛起一陣噁心,當年皇甫澤義追求她的時候,她雖然不怎麼喜歡他,但也不至於討厭,但後來他看到得了怪病而衰老的她一臉厭惡轉身離開,現在又是這樣的神情,讓她
噁心到了極點!
她娥眉緊鎖,根本無視皇甫澤義的手,然後緊緊地挽着盧衝的胳膊,對皇甫澤義神情淡然地說道:“是啊,自從我得病之後,我們就沒見過了,聽說你和安娜你們兩個要結婚了,我真替你們兩個高興啊!”
這些老同學們看到吳瑩瑩挽着盧衝的胳膊,這才注意到盧衝,臉上全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皇甫澤義扭頭望向盧衝,發現對方竟然比自己還要俊秀得多,心裡頓時一沉,臉色也有點難看:“瑩瑩,這是誰啊,怎麼不介紹下呢?”
吳瑩瑩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他是我男朋友盧衝!”她說着,腦袋靠在盧衝的肩膀,滿臉幸福的神情。
盧衝看到吳瑩瑩這樣,頓時明白了吳瑩瑩的意思,他摟着吳瑩瑩纖細如柳的腰肢,在吳瑩瑩豔若桃李粉嫩雪白的俏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笑道:“大家好,我是瑩瑩的男人!”
“瑩瑩的男人?”旁邊的人們聽到盧衝這番話,臉色都十分難看地盯着盧衝,這小子這架勢完全是把吳瑩瑩當成自己的禁臠宣佈啊!
他們這些人或多或少地喜歡過吳瑩瑩,但都比不上皇甫澤義當年那麼高調的追求,於是每個人都把目光轉向皇甫澤義。
他們看到皇甫澤義的臉色陰沉下來,全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他們知道,今晚有好戲看了!
吳瑩瑩萬萬沒想到盧衝會這樣,當她感到盧衝的大手攬着自己的腰肢,心裡一陣羞澀。
盧衝根本沒有在意皇甫澤義的神情,直接摟着吳瑩瑩,坐在沙發上,然後環視衆人:“大家都站着幹什麼,坐啊,客氣什麼呢!”
這些同學們看到盧衝這樣,全都露出一臉的怪異,臥槽,這小子太不見外了,太自來熟了,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他和吳瑩瑩的婚前單身派對呢!
盧衝看他們還是站着不坐,不禁搖搖頭,嘻嘻笑道:“雖然我比你們都英俊一點,瀟灑一點,但你們這樣站着,我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呢。”
雖然話那麼說,可他可是一點不自在的樣子都沒有,完全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一樣,直接拿起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吳瑩瑩,然後把自己那杯酒一口乾掉!
盧衝喝完那杯紅酒,砸吧一下嘴,然後搖搖頭,對皇甫澤義和謝安娜說道:“哎呀,你們這酒真的不怎麼樣啊,你們怎麼不弄點好酒來喝呢?”
皇甫澤義和謝安娜看到盧衝那自然地很無恥的樣子,鬱悶無比,你這混蛋,酒不怎麼樣,你還一杯幹掉,要是酒好的話,你是不是一瓶也幹掉啊!
不過,謝安娜看到盧衝之後,想到一點,雖然吳瑩瑩出現,搶了她的風頭,讓皇甫澤義重新惦記起來,但吳瑩瑩畢竟有了男朋友,她也不是那麼警惕戒備吳瑩瑩了。
她盯着吳瑩瑩看:“瑩瑩,我上午去醫院看你的時候,你看起來像是四十多歲的,現在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年輕了?”
吳瑩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扭頭看着盧衝,美眸流盼,向他詢問,自己該怎麼回答。
謝安娜看吳瑩瑩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盯着盧衝。
她也根本不關心吳瑩瑩的病情,便又問道:“你這個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呢,很不拘小節呢!”香江這種地方,或者說華夏很多地方,把一些繁文縟節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一個人上來顯得沒有那麼尊重那些禮節,就顯得這個人很不上檔次一樣,其他人都在背地議論他,瞧不起他,此時,謝安娜
說盧衝不拘小節時,也是露出一臉的不屑和鄙夷!可這些人並不知道,有些人的實力和地位高到一定程度,已經完全不用在意那些繁文縟節,比如蓋茨,他不穿西裝打領帶,可有人敢否認他的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