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保謝新豪的話說完,現場的人們望着朱家康的眼神更加複雜!
之前那些跟朱家康交好的親朋好友都不由自主地離他更遠!
該死的老色鬼,黑龍會大太保癡戀五年的女人,你他媽的也敢覬覦,真他媽的該死!
這些前來參加朱家康壽宴的賓客裡,並不是全都跟朱家康交好,其中有個人之前被朱家康搶過女人,一直對朱家康敢怒不敢言,現在他終於找到報仇的機會!
於是,那個賓客來到謝新豪面前,跟謝新豪低聲說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大太保謝新豪臉色頓時鐵青起來,雙目圓睜,死死地瞪着朱家康:“老狗!剛纔就是你,想要猥褻蝶舞?”
朱家康大驚失色,心膽俱裂,嘴脣顫抖道:“不……不……”
大太保謝新豪已經從身後拔出一把鋒利雪亮的匕首!
這裡畢竟是五星級酒店,不適合用槍,槍聲引來警察,總是麻煩,所以他和他的保鏢們,身上都是揣着鋒利的匕首!
朱家康看到謝新豪的目光充滿了殺氣,頓時知道謝新豪起了殺心,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要逃走!
他還沒跑兩步,謝新豪手中的鋒利雪亮的匕首已經從他後心刺入,刺穿了他衰老的心臟!
朱家康的身子頓時僵住了,生命最後的時刻,他艱難地低下頭,看到匕首的利刃已經從身前露了出來。雅文吧雅文言情
他破爛不堪的臉上露出悔恨和怨恨!
數秒之後,朱家康的氣息斷絕,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徹底死去!
現場所有人,除了盧沖和慕容蝶舞,全都大吃一驚!他們之前聽說過這個黑龍會大太保是一個殺人不眨眼、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殺人狂,但一直不太相信,畢竟這裡是自稱治安最好的星島,現在他們親眼看到,就因爲朱家康想要對慕容蝶舞猥褻,就被這個大
太保當場刺殺!
大太保從朱家康身上拔出匕首,在朱家康身上的壽衣把匕首上的血跡擦乾!
突然間,他意識到有人在看自己,那目光如芒刺背,讓他心裡一顫!
大太保騰地站起來,望着那目光的主人,仔細一看,先是一愣,繼而臉色猙獰,露出怨恨和得意的神情,對着那人吼道:“我他媽的終於找到你了!”兩年前,在盧衝將紅龍會顛覆之前,這個大太保謝新豪還在紅龍會,他帶着一羣人收保護費,因爲一個麪攤不交保護費,他要把那個麪攤砸了,當時盧衝就在那裡吃麪,看不過去,就將他和他的那些手下
全都打成重傷!
隨後,謝新豪就被紅龍會送到星島療傷,也因此躲過紅龍會那次大清洗,不然那一晚,他極有可能會跟其他的雙花紅棍一樣死在盧衝的手裡!謝新豪做夢都想要報仇,但他一直沒有把顛覆紅龍會的盧衝跟那晚把他打成重傷的盧衝聯繫到一起,還以爲人海茫茫再也找不到盧衝報仇,可做夢都沒想到,兩年後,他竟然在萬里外的星島見到那晚把自
己打成重傷的人!
盧衝現在的記憶已經完全恢復,也想起這個大太保是誰。
他就是兩年前滬海紅龍會的雙花紅棍謝新豪,是紅龍會的八大戰將之一!
當年自己在滬海一個衚衕的麪攤吃麪,謝新豪的一個小弟去收保護費,要砸攤子,自己看不過去,把對方打了,謝新豪便帶人過去,盧衝把他和他的手下全都打成重傷!
不過還真沒想到,謝新豪這傢伙竟然混成了黑龍會十三太保的老大!謝新豪起初看到盧衝,想起那一晚被盧衝打成重傷的樣子,對盧衝還是有點驚懼,可他看看身後的八個金牌打手,每個人都有不亞於自己的實力,九個人一起上,一定能夠把盧衝擺平,更何況,他身後還
有數萬幫衆的黑龍會!不得不說,謝新豪這傢伙還是很有運氣的,他之前被盧衝打成重傷,被紅龍會送到星島療傷,成功地躲過後來血染黃浦江的大殺戮,而他療傷的時候認識了黑龍會的龍頭郝大龍,郝大龍看謝新豪長得像自
己夭折的兒子,行事作風像自己,就收謝新豪爲義子,後來又收了另外十二個義子,組成十三太保,橫行淡馬錫!再後來,紅龍會被盧衝以一己之力消滅,慕容蝶舞和她母親流落星島,慕容蝶舞母親生了重病,慕容蝶舞念念不忘要報仇,慕容蝶舞父親生前在星島結識的朋友全都閉門謝客,只有謝新豪出於對慕容蝶舞
常年的愛慕,借給慕容蝶舞兩百萬的高利貸!
他之所以借給慕容蝶舞高利貸,就是想等慕容蝶舞完全無法償還時,讓慕容蝶舞心甘情願地跟着他。謝新豪現在看到盧衝,十分興奮,哈哈狂笑:“我他媽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再也報不了仇,沒想到,你他媽的竟然出現了,你出現在哪裡不好啊,出現在老子的地盤!這叫什麼,這就叫做,天堂有路爾不
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說到這裡,謝新豪望着盧衝的眼神裡充滿了狠毒和殘忍:“上一次,你在麪攤,把我打成重傷,這一次,我也把你打成重傷,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吃了一驚,特別是範少卿,他真沒想到,謝新豪竟然跟盧衝還有那麼大的仇怨!不共戴天的仇!
慕容蝶舞臉色一沉,衝謝新豪嬌喝道:“謝新豪!以前是你亂收保護費衝撞了盧衝,纔會被他打傷,你怪不得盧衝!”
“盧衝?盧衝!”謝新豪聽到盧衝的名字,頓時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看着盧衝:“就是你把紅龍會覆滅的?”
盧衝搖搖頭:“不是我!”當着慕容蝶舞的面,盧衝不想揭這個傷疤,不想讓慕容蝶舞想到她家破人亡都是他的錯過,況且,盧衝只是把紅龍會的骨幹打手兩千多人滅了,剩下那數萬幫衆還是劉六流吞併的,嚴格地說,算是劉六流
把紅龍會覆滅的。
謝新豪露出一臉蔑視:“我就說嘛,你也不可能有那麼強的能耐!你當時把我打成重傷,都是靠偷襲!本身沒多厲害,不然你也不可能淪落到這裡當侍應生!”他意識到慕容蝶舞對盧衝的特殊好感,望着慕容蝶舞:“他以前在滬海的時候,就是吃路邊攤,現在來到星島,就是個卑微的侍應生,我沒想到,我堂堂黑龍會大太保,你不喜歡,你竟然喜歡這樣一個地位卑賤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