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這些人聽拳臺主辦方說那些來自華夏的武功高手如何如何厲害,又想起華夏拍出的那些功夫片,就以爲那些高手確實很厲害,就下重注賭那些華夏高手。
他們萬萬沒想到,那個所謂少林俗家子弟又是什麼武林風冠軍的高手,遇到暴熊之後,完全是被暴熊壓着打!那個華夏高手先是被暴熊一拳打在眼睛上,一個眼睛廢了,成了獨眼龍,緊接着,又被暴熊一拳打塌鼻子,而後又被暴熊踢斷一隻胳膊,而至始至終,這個所謂的出身少林的功夫高手竟然連暴熊的毛都沒
有碰到!
那些賭徒全都憤怒地辱罵那個華夏功夫高手,連帶着華夏功夫以及華夏都在他們的辱罵範圍之內。
這個時候,暴熊俯視着那個昏死的華夏功夫高手,再看看拳臺一邊坐着的四個華夏功夫高手,一臉不屑地叫道:“華夏功夫!不堪一擊!狗屎一樣!”
他衝着那四個華夏功夫高手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那四個華夏高手看到暴熊比出來的中指,憤怒不已,可看到那三招就被暴熊打暈的功夫高手,他們全都心驚膽戰。
暴熊輕蔑地看着那幾個人,叫道:“你們幾個黃皮猴子,有誰想要送死!算了,我懶得一個個地收拾你們這些垃圾,你們乾脆一起上吧!”
暴熊這句狂傲無比的話,讓這片嗜血的場館的氣氛徹底燃爆。
圍在拳臺四周的那些賭徒們一個個亢奮起來,不斷呼喊着:“暴熊!暴熊威武!暴熊萬歲!”彷彿暴熊就是這個拳臺的主宰!
拳臺那邊的聲浪太強,傳到酒吧這邊,這邊喝酒的人們紛紛放眼去看,有些人頓時露出興奮的神情:“暴熊真是太牛逼了!果然是世界頂級的白金拳王!那些華夏高手剛纔說的那麼牛逼,結果不堪一擊!”“我聽說,暴熊可是師從泰拳宗師,出道九年,打過上千場,每個星期就打兩場,上千場格鬥中,他幾乎從無敗績,只有兩次戰平的機率,其中有四百多次都是一招ko對方,剛纔他其實是可以一招ko那個
華夏高手,可能是想要摸清楚華夏功夫的套路,所以才用了四招!”
“聽你這麼說,暴熊真的超強,將來赤虎幫跟黑龍會的拳賽,赤虎幫這次終於能夠一雪前恥吧!”
盧沖淡淡地喝着酒抽着煙,聽到大家的議論聲,神情淡然,思緒卻飄蕩到過往的某個瞬間,似乎這種量級的拳王對自己也構成不了多大的威脅,讓他心有餘悸的始終還是炸彈。傅潔看錯了盧衝的神情,她以爲盧衝有些疑惑,便道:“今天我們星洲拳臺從華夏國內請來了五個有名的高手,他們以前都是修煉華夏傳統功夫的,據說在華夏國內的武打比賽中都是冠軍,本來只是想讓他
們和暴熊同場競技,從裡面選出最強的去跟黑龍會的高手對打,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那麼不堪一擊,而暴熊果然不愧是白金拳王,果然厲害!”
她一邊說着,一邊悄悄地觀察盧衝的神情。在非洲叢林的時候,她見識過盧衝那神乎其技的槍法,卻沒有見識過盧衝的拳腳功夫如何,剛纔盧衝一個人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將狂狼那三十多個手持砍刀的馬仔們擺平,那一幕,傅潔很遺憾地沒有看到
,但她很快知曉,心裡對盧衝充滿了熱切的希望,她覺得,盧衝的身手可能不亞於他的槍法,如果他上去跟暴熊鬥,肯定不會像那幾個華夏高手那麼遜!
不過,傅潔發現,盧衝的神情一直非常平淡,宛若平靜的水面,沒有任何波動,好像那些華夏高手的生死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確實跟盧衝沒有半毛錢關係,盧衝平時就特別討厭這種欺世盜名的武功高手,連十年苦功都沒有下過卻整天想跟國際高手打、滿腦子都是錢,這種人就是丟華夏功夫的臉,死不足惜!
傅潔看到盧衝平靜的面容,心裡有些失望,不知道是盧衝自珍羽毛,還是覺得暴熊不值得他出手,反正他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這個時候,拳臺上面有了一些變化。
面對暴熊的輕蔑挑釁,有一個年輕的華夏高手實在受不了,便挺身而出。
拳臺四周的觀衆以及酒吧區這邊的人,全都七嘴八舌地嚷了起來:“哎呀,真的有不怕死的啊,又有一個黃皮猴子上去了!”
“去你媽的!你自己不是黃皮猴子嗎,你罵你自己嗎?”
“不是,我是用暴熊的口氣,說實話,我還真的很不喜歡我這個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的皮囊,哎,太弱小了!”
“臥槽!懶得跟你說了!那小子看起來比暴熊小了一號,也沒自信,顫巍巍的樣子,還不如剛纔那個呢,也就是腦子一熱就衝上來了,現在想放棄都不行了!”
“嘿嘿!賠率出來了,不是賭誰勝誰負,而是賭暴熊幾個回合能解決對手!這也太不把華夏功夫放在眼裡了吧!”
“這次暴熊應該用不了四個回合,兩個回合就能解決!”
“兩個回合?不!我覺得暴熊能把他直接ko!”
經常剛纔的格鬥,現場的人們幾乎一邊倒地看好暴熊,對剩下幾個華夏高手充滿了蔑視。
盧衝眼神漠然地看着拳臺,突然他的目光聚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是無規則的格鬥比賽,但並不是黑拳,而是爲了兩天後赤虎幫和黑龍會的拳賽做準備的格鬥賽,所以就跟職業拳賽一樣的流程,每回合開始之前都有一個穿着清涼的女人舉着回合數牌子繞着拳臺邊走一
圈。
那樣的女人,有個統一的稱呼,舉牌女郎。
她們總是穿着10釐米的高跟鞋,穿着性感的衣服,身姿挺拔,在臺子四周轉一圈,縱然臺下有再多的騷擾言語,都只能忍氣吞聲,不能回嘴。
盧衝的目光就凝聚在一個舉牌女郎的身上!
現場有好幾個舉牌女郎,那個舉牌女郎無疑是最漂亮的,宛若鶴立雞羣。他忽然覺得,那個舉牌女郎的面容非常熟悉,好像之前在哪裡見過,但他一下子完全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