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真的不來找自己了。 想到這裡,她低下頭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大王對臣妾的心意臣妾都明白,臣妾是大王的。” 姬宮湦還是清楚地聽到了這句話,起初他愣在那裡像一尊雕塑,然後終於心領神會地一把抱起褒姒就往庭院深處走去。此刻他的身體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着,這個女人竟然這樣直接的挑逗他,他要她馬上就成爲他的人。身後的太監宮女們知趣地遠遠跟在後面,不敢離得太近,怕掃了大王的雅興。 來到了庭院深處的一個小房子裡,姬宮湦把褒姒輕輕地放在了牀上,褒姒擡頭打量四周,這是一間佈置得很淡雅的房間,除了牀,桌椅必要的生活用品,沒有任何多餘的傢俱。 “這裡是?”她擡頭看向姬宮湦,疑惑地問道。 姬宮湦坐在她對面,撫着她柔軟的秀髮說:“這裡是給你修建的別苑,以後你覺得悶的時候可以來賞花,累了就可以在這裡休息,喜歡嗎?” 褒姒輕輕地點頭,姬宮湦看着她溫柔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吻上了她的櫻脣。他等這一刻真的等的好苦,不知道有多少次他想把她抱在懷裡狠狠地吻她,想知道是不是任何時候她都是那麼冷冷的。 褒姒閉上眼睛任由他吻着,如果她註定了要成爲姬宮湦的人,那就順着這條路走下去吧,她只能去接受這一切。 她的脣真的如同看起來一樣的柔軟芳香,姬宮湦緊緊地抱着她,似乎要汲取她所有的溫柔,他的鬍鬚紮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有些生痛,她忍不住輕嚀出聲。 姬宮湦終於離開她,看着她皺着眉頭,溫柔地問道:“怎麼了?不喜歡孤王?” 褒姒嬌羞地回答道:“大王的鬍鬚把臣妾扎痛了。” 她不知道她嬌羞的樣子看在他眼裡是多麼的迷人,他看着她因爲剛纔自己的親吻有些紅腫的脣,似乎欲說還就地邀請着他再次品嚐,他突然很想在她身上印上很多屬於自己的印記。 她不知道她嬌羞的樣子看在他眼裡是多麼的迷人,他看着她因爲剛纔自己的親吻有些紅腫的脣,似乎欲說還就地邀請着他再次品嚐,他突然很想在她身上印上很多屬於自己的印記。 一擡手,他摘去了她頭上的簪子,散落的秀髮如同瀑布一樣傾瀉而下,看到他拿在手裡的鳳簪,她的眼睛被刺痛了。褒明德的臉又浮現在眼前,在侯府,他給受傷的自己送來藥膏,在客棧,他拼命保護自己,爲自己受傷,在集市,他給自己買下這根鳳簪。 “大王,”她急忙伸手去拿簪子,這是褒明德留給自己唯一的紀念,自從進宮以後她就天天戴着,似乎褒明德就在自己身邊,她不可以讓這根簪子有任何的損壞。 姬宮湦看她的神情,沒有立刻把簪子還給她,而是拿在手裡仔細端詳起來。這是一根做工精緻的鳳凰金簪,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只是她如此着急拿回簪子,讓他心裡有了些疑惑,是誰給她的簪子,讓她如此重視?她平時總是冷冷的,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引起她的注意,此刻她卻如此緊張,莫非是她的心上人? 他看向她,明顯的帶着吃醋的口氣問道:“是誰送給愛妃的簪子,竟能讓愛妃如此緊張?”
褒姒急中生智,“大王贖罪,這是臣妾十五歲時母親送的禮物,紀念臣妾長大成人,所以臣妾一直視若珍寶帶在身上。現在臣妾背井離鄉,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這簪子就如同自己的母親一樣陪伴着臣妾,自然是不願意被別人拿走的。” 說着說着,眼裡竟閃動着淚光,姬宮湦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他把褒姒抱在懷裡溫柔地說:“都是孤王不好,惹愛妃傷心了,好了,這簪子先放在枕邊,等會孤王親自給愛妃戴上。” 說完又吻上了她紅潤的雙脣,這次比剛纔的吻更加的熱烈,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去解她的衣帶,褒姒只覺得胸前一陣涼氣襲來,低頭看去,羅衫已經輕輕地落在了地上,身上只有一件粉色的肚兜可以遮擋着。 雖然在侯府郭姑姑教過她一些男女之事,可都是點到爲止,只能用語言告訴她該如何服侍男人能讓男人高興,從來沒有實際練習過,一切只能靠她自己的想象。現在要她一下子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她只覺得害羞的臉像是要燒起來,郭姑姑教她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姬宮湦滿意地看着她臉紅害羞的樣子,他只覺得小腹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着,燒的他好難受,他只想趕快把這團火釋放出來,一雙大手不規矩地四下游移。 褒姒一直緊閉着雙眼,卻終於被他逗弄的不斷地發出輕嚀,他一遍又一遍地親吻着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鬍鬚扎得她又疼又癢,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的感覺,她覺得渾身像被火燒着了一樣難受,這就是郭姑姑告訴過她的情慾嗎?原來這種感覺是那樣的讓人慾罷不能,她只想要他更多的溫柔。 等到一切重新歸於風平浪靜,他滿意地看着落在牀單上的那一抹猩紅,摸着躺在牀上的她的臉龐,向她許下承諾,“從此以後,孤王只寵你愛你一個人,你想要什麼孤王都給你。” 她到底想要什麼啊?她茫然地看着牀單上的落紅,自己想要的不過是可以過平靜的日子,可是這一切已經是不可能了。從此以後,自己還有什麼想要的呢? 她輕輕地開口,“大王,臣妾沒有什麼想要的。”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笑,“沒關係,等你以後想到了再來告訴孤王。” 接下來姬宮湦命令守在門外的太監去給褒姒拿來新的衣服,他還親自給褒姒戴上了那根鳳簪,褒姒怔怔地在銅鏡裡看着那根簪子,想起了褒明德,鼻子突然酸酸的,她拼命地忍住不讓眼淚滴落下來,她還戴着他送給自己的簪子,卻已經是別的男人的人了。不過,都是自己想多了不是嗎?他們兩個從開始就是不可能的。 姬宮湦看她臉色凝重,以爲她是還有些疼痛,溫柔地安慰着她,還命人記錄下來今日臨幸褒容儀的事,然後帶着煥然一新的褒容儀回到了儀秀宮。 姬宮湦一連在儀秀宮住了十天也沒有出儀秀宮的門,連早朝也不上了。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最生氣的自然是姜秀娥,褒姒沒有進宮以前大王就已經整天流連在各個嬪妃中間了,這個褒姒來了以後大王就像丟了魂一樣,更加不愛搭理自己了,這回索性做到底了,連早朝都不去上,這個褒姒是想毀掉大周的基業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