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蘋果(10)
張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蘋果!(10)
十天勞頓,車隊終於行至西京城附近。
西京城乃是幾百年的古都,城牆高聳,侍衛森嚴。
隔着青色城牆,遠遠可見城內屋瓦疊起,不難想象,其繁榮奢華比起汴梁城來,自然是有過之無不及。
時值正午,城門內行人經絡不絕。
聽到傳處的馬蹄聲,一衆人等便迅速讓開道路,讓車隊通行。
城門兩側守城的將官看到君白衣和燕陽的馬車,立時肅身行禮,眼中便多了幾分恭敬。
三歲習武,十歲已經濟身高手之列,十三歲隨父出征,以五萬兵馬設奇計伏擊大月國十萬人馬,小小年紀便立下赫赫戰功,十五歲封將,十六歲被皇上親點爲鎮北大將軍,駐守北疆。
鎮北大將軍君白衣這個名字,說出來就已經稱得上傳奇。
西京中,誰人不知,便是不認識得他本人的,也從那騎兵戰馬頸下掛着的鷹頭吊牌認出了這騎兵隸屬於鷹騎團。
本來準備進出城的百姓,更是急急避讓,生怕不一小心觸了這位大將的黴頭。
鎮北將軍君白衣,嗜殺冷血,手中劍三日必要染血,沒有人想去用自己的血幫這位大將軍洗血。
在衆人或崇拜或羨慕或懼怕或敬仰地目光裡騎馬而過,君白衣連目光都不曾斜上半分。
很快,車隊使駛上了西京城的大街。
獨孤月微挑車簾,只見大街上青石鋪地,整潔非常,兩側巨樹成行,高大燈柱,鯨油燈長明。
路側飛檐翠瓦,四五層高的樓比比皆是,比起汴梁城來,多了幾分精緻和韻味。
車隊並不拐彎,一路順着中軸線筆直前行,卻是向着燕國皇宮的方向行了過去。
對於皇宮,獨孤月可是一點也不陌生,這些年來走南闖北,她什麼地方沒有見視過,甚至連位置相當於皇上的政要也曾經親自手刃,故此並不覺有什麼壓力,依舊輕鬆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