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吻她……(15)
衆人暗自唏噓,馬元忙着叫了宮女來,讓她吩咐廚房裡準備素食。
自然,也不敢再提歌舞之事,不過就是引了話題來聊些幽州的天氣之類。
君定山坐在軟墊子上,卻是如坐鍼氈。
那邊君白衣自我折磨,這邊獨孤月雖然不露聲色,那眉梢眼角的憂愁誰人看不出來。
這兩個人,如此悽苦,偏偏自家將軍怎麼都不肯露面,馬元等人不知內情,倒也罷了,只是愁壞了他這個知情者。
不多時素食上來,衆人少不了又向獨孤月敬酒,獨孤月前者不拒,不光喝了她那份,甚至還幾次提起君白衣,生生將他那份也喝了去。
衆人看出她是故意要喝醉,也不敢再勸。
好不容易纔尋了個藉口,將獨孤月送回映月殿去。
這一頓飯,吃得最痛苦的莫過於君定山。
和馬元、周先生一起送了獨孤月回來,吩咐宮女小心照顧,走回映月殿的大門,君定山只是不住地長吁短嘆。
“定山,看你今日卻似是有什麼心事,是不是我離開這幾日,出了什麼大事?!”
“哪有?!”君定山忙着掩飾,生怕自己不一小心就泄露了心事,“這一路你也操勞,還是早些回房去睡吧!”
馬元不以爲意,告辭一聲,自去了。
君定山送周先生出了皇宮,上了馬車,終於還是忍不住向他求問道,“先生,可醫過癱瘓之人嗎?!”
這些天來,他一直盼着周先生回來,現在終於可以和他獨處,哪裡還忍得住。
論醫術,君定山最信任的還是周先生。
“癱瘓?!”周先生輕輕搖頭,“將軍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我就是隨口問問!”君定山掩飾道,“有一個朋友摔傷了,說是腦有淤血,雙腿失去知覺,這樣的情況,先生以爲還有希望治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