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9)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9)
春語姑娘在心中輕輕地鬆了口氣,周德青等一衆天下會要員面露微笑,只有君白衣挑着眉毛,眼中的目光透着幾分凌厲。
“永安公主,君某有幾個疑惑,還請公主解疑!”
永安,乃是趙月的封號,自然也是因爲和親之故才得以封賜.
只可惜那小姑娘實在沒有福分,好不容易封號出嫁,路上便香消玉殞。
聽到君白衣的聲音,孤獨月並沒有意外.
以她的眼力,自然早就看出這兩個人中,難纏的不是這位小王爺燕陽,卻是這個目光銳利如劍的白衣少年。
鬆開輕扶住燕陽胸口的手掌,擡手拭了拭眼睛硬擠出來的淚水。
獨孤月輕退一步,不着痕跡地退出燕陽的懷抱,這才直起身子,擡臉看向了已經走到燕陽右後側的君白衣,“您是?!”
“在下君白衣,是六王爺的好朋友,這次受皇上之命,護送王爺和公主回京!”君白衣簡單介紹一句自己,便語鋒一轉,直奔主題,“不知道公主所言流寇是在何處遇到?!”
“白草灘!”獨孤月輕吸了口氣,這纔開口。
那樣子似乎是不想再面對那些可怕的回憶,猶豫了一會兒,纔將之前說與天下會衆人的說法向着君白衣復敘了一遍。
這其間,周德青忙着將幾人讓到座位上,又使下人捧上了香茖。
春語也就藉機拉了獨孤月坐下,手指扶住她的肩膀,意在安慰。
燕陽和君白衣便喝着茶聽孤獨月講,聽到激烈處.
燕陽只是蹙眉露出擔心之後,君白衣的臉上卻始終是淡着臉色,看不出多少悲喜。
“抱歉,月兒失儀了!”
獨孤月抹一把臉上的淚水,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行到君白衣面前,向他彎身行禮.
“君將軍,月兒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將軍可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