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洛感覺自己的眼睛癢癢的,不習慣的用手打了一下黎睿旭的手,又是趴在他的胸口睡着。
“女人,你一早上就打你的老公嗎?你要謀殺親夫?”他捏了一下她的臉,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的笑意,是真實的,也是放鬆的。
讓他本來一張面癱臉,此時顯的不再是那麼的沉默了。
“不要。。”蘇子洛咕噥了一聲,雙手抱着他的腰,不時的蹭着他的胸口,敢情是把他的胸口當成枕頭了。
“好,不要就不要。。”黎睿旭鬆開了自己手,繼續的躺着,他一隻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手機,在看到現在的時間時,只是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沒有人會認爲旭日集團的總裁不會遲到吧,陪老婆睡覺似乎是天經地義事,而且他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這未常不是一種休息。
蘇子洛總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她睜開了眼睛,眼前落下的是一大片明亮,她用力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這纔是看到了黎睿旭專注的目光, 還有他那一雙異於常人的淺茶瞳色。
“我是不是起來晚了?”她喃喃的說着,她想要坐起來,可是黎睿旭如鐵的雙臂一直都是緊緊的抱着她,不要說起來了,就連動一下也是不可能的。她的臉上有着淡淡的粉暈,尤其是那樣迷迷糊糊的樣子,很可愛。
你說呢, 老婆,你讓你的老公上班已經遲到了。黎睿旭暗暗的取笑着她,但是,語氣裡卻是沒有半分的責備,看起來,他也是很享受這樣難得的休息時候。放鬆其實很簡單,只要他願意就可以。
“對不起,我馬上就起來。。”蘇子洛的臉色猛然的白了一下了,都是她不好。。
黎睿旭只是按住了她的肩膀,伸出手指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你怎麼這麼愛哭的,我又沒有怪你,”他嘆了一口氣,這個小女人是不是太小心了,他又不是惡魔,如果不是他自願的,她以爲她可以留住他嗎?
“對不起。。”蘇子洛感覺自己十分的愧疚,她低了下了頭,有些微微的傷感,不知道爲什麼,是不是因爲太過幸福了,所以,才感覺如此的傷感,是怕被傷害還是怕幸福會很短。
“我一會就會去公司的,你好好睡一會,”黎睿旭親了親蘇子洛的額頭,並沒有發現她突然而來的傷心,他坐了起來,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是回身拍了拍蘇子洛的臉頰,“不要出去了,家裡什麼都有,我不放心你,”他的脣邊揚起了一縷笑意,“記的,把你的東西搬進這裡,等我回來時,我希望看到是你的東西,明白?”
蘇子洛拉緊了身上的被子,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她看着黎睿旭走了出去,並替她帶上了門。
而她將身上的被子拉的更緊了一些,當她坐起之時,纔是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些昨天激情時所留下的痕跡,他似乎是故意的,總是喜歡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東西。
她的臉上更加的紅了,仍然是羞澀的女人,她的手突然碰到了自己小腹,他們並沒有做避孕措施的,不知道她會不會懷孕,她有老公了,如果再有一個孩子,那麼她真的願意拿自己十年生命去換的。
她真的很想要一個寶寶,她穿上了衣服,走下了牀,拉開了厚重的窗簾,外面的光線全部的透了進來,有些刺眼,但是,她仍然是用力的睜着自己的雙眼看着。外面的一切是好樣的明亮。
她想,她的未來也會是如此吧,也會是如此的溫暖明亮的。。
“老公。。。”
她低下了自己的頭,將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然後用力的握緊,而她脣邊泛起了笑意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動人,似乎是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上一樣。
黎睿旭走進了公司裡,不少人都會偷偷的看着這個從來都不會遲到的總裁,今天,真的是破天荒的,他這個工作狂也會遲到,但是,人們都有疑問,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去問,自然也沒有人敢去說,誰讓他是老闆, 不要遲到一次,就是天天遲到,這也是人家的自由。
黎睿旭目不斜視的走着,他只是保持着自己的平靜,不是沒有看到他員工異樣的神色,但是,意外的,他沒有生氣,甚至心中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平和。
他上了總裁專用的電梯,這部電梯能坐的人不會超過五個人。
站在電梯裡在,他靠在電梯上,脣邊的泛起的卻是一種少的微笑,那個家有了一些家的樣子了,他似乎有種想要回去的衝動了。他想他可以陪這個女人多玩一些日子的。
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他的辦公桌上,仍然是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的文件,他坐下,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微微的吸了一口氣,纔開始一天的工作,就算是來晚了,這些工作也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替她去作。
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打開了手機,這是他的私人號碼,除了她以外,沒有幾個人可以知道,就連蘇子洛都是沒有,抿了一下自己的脣,他接通了電話。
“喂。。”低沉性感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去,更加的吸引人。電話那邊的女人一聽到,身體竟然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她看着外面,美麗的側臉似乎是帶着一些淡淡的恍忽。
“旭,是我。。”
黎睿旭握着手機的手旨微微的握緊了一些,他知道是她。
“旭,幫我一個忙好嗎?我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齊寧珊看着自己空空的牀鋪,在寂寞是第一個想起來的總是他,就算是她結婚了也是一樣的,他是她的騎士,從很久以前就是了。
“恩。。你說吧。”黎睿旭只是淡淡的說着,脣邊卻是泛起了一抹苦笑,她應該知道的,他不會拒絕她任何的事的,只要她說的出來,他就可以做的出來。
許久後,他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卻是閉起了雙眼,只是可以看到了他的胸口起伏的有些大了一些。當他再一次的睜開雙眼之時,那一雙眸子又是被冰冷所覆蓋,剛纔的那些清鬆隨意,全部的被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