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兒弟弟,師傅還是很好的。”白振奇見到一下子安靜了,看看風蕭蕁,看看林願,終於開口說。
風蕭蕁聞言白振奇竟然幫他說好說,嘴角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
林願就不同了,沉默了良久道,“師傅,既然我認了你是師傅,當然你就是我的師傅。”
眼裡面的堅定,那是認定了的東西一輩子都不變。
風蕭蕁感覺林願有一種傲視天下的氣質,好似這是一言九鼎的話,是那麼的讓人信任,信服。
“那就好。”風蕭蕁又回到了,文質彬彬了。
“願兒,奇兒。”白玉堂一回府,就聽到愛妻說,願兒來了,奇兒還帶着願兒去看那位武師了。
“爹,”
“義父。”
兩聲同時響起。
“好了,如果你們還要看的話,吃了午膳再來吧,我們也不要打擾風公子了,走吧。”白玉堂對待林願和白振奇一視同仁的笑容。
“師傅,那我們就走了。”林願非常的有禮貌的不帶私人感情說。
師傅?願兒教他請回來的武師叫師傅?
白玉堂好奇打量一眼,消失在眼角處。
“乾爹,我想單獨的跟你說一件事。”被小荷抱在懷裡的林願低沉的聲音說。
“有什麼事?吃了飯在說吧。”白玉堂回頭看了一眼林願,並不在意要說什麼事?只是讓她等下再說。
飯桌上的氣氛很好,白振奇在哪裡嘰嘰喳喳的說着剛纔與風蕭蕁的事。惹得水仙一直蒙面笑,白玉堂深邃的眼光在眼角處一閃,他心裡面非常的明白,林願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聽說她出生的那天,曾經鳳凰出現過,有人傳說是文曲星下凡,還有人說,如果是位小姐非常的可能當上未來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後,但是現在她的身份不一樣,他是林德飛馬大將軍的遺孤---兒子。
在第一次見面的後,白玉堂就把林願的身世打聽的一清二楚,心裡面也真的是爲這樣的人兒有一種伶惜。
“願兒,你剛纔說有什麼事跟乾爹說?“白玉堂把林願帶到了自己的書房裡面,還讓她坐到凳子上,溫和的一問。
“我想跟乾爹說的是,我姨媽找上門了,想通過我,接近你。”林願平靜的說着這事,但是說出這樣的話,看似不是在說她自己,而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漠不關心的,只是提一個醒一般。
“那這件事願兒怎麼看?”白玉堂想知道這麼小的孩子,到底是怎麼的想法,是答應還是漠不關心?
“我想幹爹也知道,說句不怕得罪乾爹的話,乾爹已經派人把我家裡的事情打聽的一清二白的,也知道,那個所謂的姨媽的是個怎麼樣的人,我不會幫忙,更不願意有人把我當跳板。”
白玉堂欣慰的瞧了一眼那個孩子,不管是她故意的還是真的是不齒那樣的事,他都是滿欣賞她的膽大。
“願兒說的這件事我知道了,放心沒有人敢拿你當跳板,我也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白玉堂眼底的迎來一閃,那凌厲的眼神看着門外。
竟然王胭脂想要拿願兒來當跳板,那你就爲你有這樣的想法後悔吧。
晚上還有。